“不用,市場我也做過,雖然這幾年管的少了,但還不至於什麼都不懂,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明天再談也可以,今天有些晚了,你先回去吧。”白罡看著閆珍珍,眉頭微蹙了一下,沉靜的說道。
閆珍珍蹙著眉頭看著白罡,她的眼神中有些不可置信,看一眼陳盼兒之後,她的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耽誤你們倆了。”
說完,閆珍珍移動腳步往外走,可她的視線卻還落在陳盼兒的身上,她的目光帶著寒意,已經將白罡不願意搭理她的罪過全部怪罪在了陳盼兒的身上了。
昨天在醫院的時候,已經算是把臉皮都撕破了,所以今天陳盼兒也不怕再得罪一點了,她衝閆珍珍微笑點頭,錯身讓出位置。
閆珍珍是走了,可她明顯是走的不情不願的,這就讓陳盼兒有些納悶了,照白罡說的,當初是閆珍珍自己不讓白罡靠近的,那麼她現在的糾纏又是什麼意思呢?
陳盼兒被白罡攬著走進辦公室,一路上陳盼兒都在思索這個問題,眉頭自然也是緊緊的皺著的。
一路上不見陳盼兒開口,白罡有些意外了,他偏頭卡箱陳盼兒,就看見陳盼兒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剛剛送走閆珍珍,相比此時陳盼兒思索的事情跟閆珍珍有關,白罡擔心陳盼兒又鑽進牛角尖,蹙了下眉頭,開口說道:
“想什麼呢?有我在你身邊你還胡思亂想?”
“不是,我隻是在想一個問題,閆珍珍到底是怎麼想的?”陳盼兒蹙眉抬頭看著白罡,問道。
白罡站定在陳盼兒的麵前,雙手搭在陳盼兒的肩頭,強迫她跟自己對視,道:“她怎麼想?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怎麼想的,我覺得吧,你也不用猜她是怎麼想的,每個人想法不同,我們也額不能按照別人的想法生活,所以我們隻要管好我們自己怎麼想就行了。”
陳盼兒看著白罡,此時白罡的眼中隻有自己一個人,他麵對著自己,一臉的嚴肅,看的出來,白罡在說這段話的時候,很是慎重,在他的心中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麵對這白罡,陳盼兒嘴角微揚露出了笑容,道:“好,我知道了,我也知道這件事讓你也有些為難,我們以後隻要管好我們自己就好了,別的我不會多想,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不想讓別人影響我們兩個人的生活。”
聽見陳盼兒這麼說,白罡嘴角露出笑容,他點了點頭,伸手重新將陳盼兒摟進懷中,“走吧,就一點工作,做完之後我們去夜色轉轉,我已經很久沒去了。”
說去夜色,陳盼兒的笑意更濃了,白罡說自己很久沒有去夜色了,那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很久沒有不開心了,是自己讓他遠離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吧,想到這裏,陳盼兒伸手擁住了白罡的腰,體溫傳遞,讓兩個人都覺得心中溫暖。
那天之後,閆珍珍似乎是消失在了陳盼兒的麵前,一連幾天,陳盼兒都沒有在辦公室裏見到閆珍珍的身影,這讓她稍稍有些心安,或許閆珍珍已經知難而退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