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莊亞賢的話,陳盼兒有些震撼,她感覺自己之前似乎確實陷入了某種怪圈,那種對人的極度不信任讓她懷疑起了周邊的一切,好在莊亞賢點醒了自己,現在的她似乎又滿血複活,知道後麵的路該如果選擇了。
“看來確實是我想多了,果然是聽人勸吃飽飯。”說著,陳盼兒的嘴角揚起,輕笑了起來。
“對嘛,這樣才是我認識的陳盼兒嘛,你是不知道你剛才進門時的表情,一副愁眉苦臉的,讓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的公司要倒閉了。”莊亞賢開玩笑說道。
陳盼兒也被莊亞賢逗笑,道:“哈,原來你知道是我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是我呢,讓我做冷板凳那麼久。”
“哪裏有很久,不過三分鍾而已,你就耐不住性子了。”莊亞賢笑道。
辦公室裏的氣氛活躍了起來,這讓陳盼兒沉重的心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從莊亞賢的辦公室裏出來,陳盼兒回到自己的位置,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葉微瀾最後一次坐在自己麵前的樣子,她的眼眶通紅,眼淚早已經蓄滿眼眶,隻微微的垂了下頭,眼淚便滑落了出來。
她眼神中的傷感不像是假的,或許她是真的思念著自己。
陳盼兒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她有些後悔,對葉微瀾說了那些絕情的話,不知道她還肯不肯原諒自己了。
一連好幾天,陳盼兒總是在不自覺的回頭,期望能在人群中看到葉微瀾,可是也一連好幾天的失望,她沒有再出現,或許是被自己那些絕情的話傷到,已經放棄再找回自己了吧。
白罡也發現了陳盼兒的異樣,他將車子停在停車場之後,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側目看著陳盼兒。
見陳盼兒半晌都沒有發現自己在看她,白罡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怎麼了?”白罡問道,“最近閆珍珍又來找你了?”
陳盼兒愣了一下,慌忙搖頭,“不是,不管她的事。”
“不是她的事?那就是劉夫人的事情了?”白罡蹙了下眉頭,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恩......怎麼說呢?我之前似乎對她說了很重的話,她......可能很傷心。”陳盼兒的眉頭緊鎖,有些傷感的說道。
“要不今天別去公司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白罡沉思了片刻,開口說道。
“去醫院?去醫院做什麼?你不舒服?”陳盼兒一臉焦急的看著白罡,蹙眉問道。
“去看劉夫人,前幾天就有消息稱劉明貴的太太生病住院了,我想她這幾天之所有沒來找你,應該是還在醫院吧。”白罡說道。
聽白罡說葉微瀾病了,陳盼兒的臉色頓時蒼白了,前幾天就病了,那會不會就在自己跟她說完那些話之後呢?
想到這種可能性,陳盼兒的心仿佛被放入了油鍋裏煎炸一般,生疼炙熱。
“她......她很嚴重嗎?”陳盼兒沉聲問道,語氣中有些焦急,也有些猶豫。
“重不重不知道,也可能是劉明貴弄出來糊弄股東的,具體情況我們去看看才知道。”白罡重新幫陳盼兒係上安全帶,發動車子、調轉車頭,往醫院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