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點故意報複北溟帝的侮辱,冥月伶轉身對著風墨離嫵媚一笑,“或許吧,比起皇後之位,我想,做個王妃會輕鬆許多,至少可以安心許多,而且我也相信,王爺是個溫柔的人吧,我喜歡溫柔的人呢。”對,她不喜歡像北溟帝這樣尖銳的滿身是刺的人,她已經沒有地方來給他傷了。

“是麼,那朕偏不如你所願,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皇後,請你記住,注意自己的身份!”咬著牙,風墨痕冷冷的說。

“那麼,也請皇上注意身份,皇上是臣妾的男人!”彼此彼此,冥月伶的語氣也沒好多少。

如此大膽的跟皇上叫板,當場無人不為冥月伶捏了把冷汗,除了連妃,似乎對於目前的狀況很滿意,始終笑著在一旁觀看著,這個冥月伶對皇後之位不在乎,正合她意,她可在乎的很呢,不過,還是不能小看了冥月伶,至少在皇上眼裏,她看出了不一樣的東西,對她很不利,所以,她還是得除掉冥月伶,越快越好,在皇上還沒徹底深陷之前……

一場宮宴,一場戰爭,原本該歡歌載舞,笑意連綿,卻變成烽火燎原,滿場肅殺之氣,這就是冥月伶的新婚晚宴,一旁的默吟心痛不已,值得默默為她的公主祈福。

是夜,經過宮宴後的洗禮,蒙上隱隱的悠遠,月,掛在天邊,像是獨行夜空的使者,高傲的不容許被覬覦。

一杯又一杯的灌著酒,風墨痕已經醉了,摟著蓮妃腰的手越發的收緊,勒的蓮妃痛的驚呼出聲。

對了,今夜是洞房花燭夜呢。摟著蓮妃醉意不醒的向靜園走去。

“公主,奴婢去為公主準備點糕點,晚宴時公主什麼也沒吃,一定餓了吧。”細心的默吟輕聲的說著。

“恩。”確實有點餓了。

默吟剛出去不久,風墨痕就到了靜園,晚宴時冥月伶謊稱身體不適先行回了靜園,靜園是她暫時居住的地方,本該在明天冊封為皇後以後搬進軒轅殿,但因為一些原因,風墨痕並沒有要她搬進軒轅殿的意思,而時安排在了靜園。

靜園,總感覺很熟悉,像是經常去的地方,一時想不起了。

“皇後,朕的皇後,朕來了。”醉醺醺的風墨痕推開門,深思的臉就出現在他眼前,與晚宴不同的神情,少了點氣勢,多了分憂鬱,看來沒有之前那麼的強勢,這就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麼……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要出現,為什麼皇上的眼裏隻有那個賤人!

一個又一個瓷器碎片摔在地上,摔在風墨痕腳邊,一聲又一聲的怒喝回蕩在他耳邊。

都是你!你要是在努力點,讓你父皇在多喜歡你點,那麼母後現在就是皇後了!都是你!他居然為了那個賤人永不立後……

皇後皇後……在母後眼力永遠隻有皇後的寶座,而他隻母後得到皇後之位的工具……

所以,他恨!恨奪走母後皇後之位的那個女人,恨母後如此冷漠的隻是把他當棋子!而如今,那個女人的女兒自己送上門來給他,他卻……

突如其來的怒火籠罩著風墨痕。

“冥月伶,為朕寬衣!”冷漠的說著,手始終沒放開蓮妃的腰,而蓮妃也一臉得意的笑著。

沒說話,隻是安靜的為風墨痕寬衣,這個男人以後就是她的夫君,她的天了麼,她有點不在狀況的感覺,新婚夜,新婚夫君帶著其他女人來她的房間,而她卻毫無妒意,像是不關她的事般。

“請皇上早些安息,臣妾告退。”好像蓮妃才是今晚的新娘,冥月伶為風墨痕寬衣完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留下一臉怒火的風墨痕跟蓮妃,幫他們輕輕關好門。

有點不可思議的瞪著被輕輕關上的門,她就這麼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