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一把手,喬天辰看著這門戶森嚴的房改委就知道,無數人擠破了頭腦都不一定能撈到油水,自己反而有種一步登天的感覺,這塊天鵝肉算是穩固的含在了嘴裏。
或許早已受到囑咐,喬天辰說明來意,那個帶著眼鏡自稱為秘書的一個帥小夥在前頭帶路。
一路上毫無阻止,已經來到辦公室的門口:“喬先生,請進!”
喬天辰報之以笑,推門而入,環視一圈,整個辦公室倒是古樸,典型的燕京大院的裝飾,古色古香,就連辦公座椅都是清一色的紅木,此時龍炎琳正戴著一副銀邊眼鏡在一份報告上寫寫畫畫,相當投入,喬天辰輕扣房門,說道:“琳姐,那個男秘書,很帥很正點哦,和你啥關係?”
“臭小子,來就拿我開涮是吧?”龍炎琳取下眼鏡笑著說道:“過來坐下吧,看看這份企劃案再說,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不會發現不了其中的問題!”
接過那份企劃案,一字不漏的閱讀起來,相當慢,到中途,眉頭已經深深的皺了起來,微微閉上眼眸,半晌才睜開眼來。
龍炎琳一直沒說話,看著睜開眼眸才說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很棘手!”說道:“原本大道寫字樓那片土地的開發權就是生麵的,隻要通過你這裏,然後再進行招標就可以完成,沒想到地土局和房限局都要強插一腳,這擺明了就是找茬。但是我想問問,琳姐,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下麵卻沒點動靜呢,甚至點消息都沒有外流出去。”
“這是剛剛做的人事調動,我也無可奈何。”龍炎琳苦笑著說道:“更嚴重的是,我培養的那些親信,大部分都以貪贓受賄,以及其他一些不明所以的原因被調走或者直接開除,雖然都是些小魚小蝦,但是動了根基,我這台柱還能穩固嗎?”
“看來是我害了你,多半是知情人知道我要在大道寫字樓那塊地皮上做事業作為的導火索。”喬天辰苦笑著說道。
當初他之所以把華夏基金會的地址選在蔡包的大道寫字樓,其一是因為整棟大廈都被蔡包承長租了,其二就是蔡包這個人值得信任,而且蔡包當初也說過這塊地皮他有能力拿下。
現在沒想到剛剛起步,就出問題了!
龍炎琳笑道:“這不怪你,這點小把戲倒也難不到我,目睹耳染,也經曆了不少,動不了我的。不過,這份文件你也看了,要想拿下那片地,必須要走地土局和房限局這兩塊地方,我也隻能給你指條明路,幫不上你什麼忙,能不能走通那邊的關係,還得看你自己。你也知道,官場就是一潭渾水,留不得絲毫把柄。”
“這個沒問題!”笑著說道:“隻要有條路,哪怕是懸崖峭壁陡奈何不了我。”
“那我就放心了!”龍炎琳說道:“不過你還是要盡量有個心理準備,這次人事調動很大,特別是兩個局子裏麵的頭頭,都是老油條,一個比一個滑溜,不好應付。地土局的局長是個老古董,快六十歲,屬於老頑固,食古不化那種。至於房限局那家夥,是個愣頭青,剛剛留洋回來,滿嘴都是那些狗屁紳士風度,人模狗樣的,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他們的資料,該怎麼上手,就看你的了。反正你腦子動得快,不怕拿不下來。”
“對我那麼有信心?”笑著說道,一邊看著資料,一邊輕輕扣動著手。
“能讓相繼讓童佳和毛錦吃癟,你是第一人,我能沒有信心嗎?”龍炎琳說道:“正事說完了,說點私事。有一段時間你沒回家去看看了,姑姑和姑父都挺想你的。特別是姑姑,至從大哥去世以後,她飽受喪子之痛。難得這麼青睞你,你又忙得不可開交,她可是日盼夜盼的,就盼著你和她磕叨磕叨拉拉家常,有時間還是回去看下吧!還有,兩天後有個慈善晚會,姑父的意思是晚會以華夏援助基金會作為製定慈善基金舉行,因為是私人性質的,其中也需要**性和秘密性,當然事情應該與黃叔談好了,那個慈善晚會達官顯貴不少,那些個都是真正位高權重的人。一來讓你去見見場麵,而來混個臉熟,能拉點關係算一點,二來是你華夏援助基金會的代理理事會長,所以你必然會出席。”
龍炎琳頓了頓說道:“不過我得給你提個醒,這樹倒猢猻散,一直都一個潛規則,別把自己陷進去,否則爬都爬不出來,說句不好的聽的,有些人,相互利用就行,不必交心。”
“琳姐,忠言逆耳,我記下了!”點頭說道:“看來義父想讓我建立自己的關係網啊,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我著力準備一下,嘿嘿,慈善晚會,免不了明爭暗鬥啊!”
“你理解就對了!”龍炎琳笑著說道:“這次晚會,不但有我們魚掉台大院的人,還會有軍區大院的人,最好安奈住自己的情緒,不要再晚會上搗亂,否則的話,兩邊人都下不了台,對你發展勢力反而沒有太大的好處,官場不比商場,必須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來。”
喬天辰點頭說道:“放心,這個我還是有分寸的,隻要那群家夥試想,我也耐得住性子。不過呢?想踩在我頭上拉屎撒尿,也得要點本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