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武眼神中閃現一絲異樣,看著韓琳兒離開,便也對著韓旭說道:“韓少,我先去招呼幾個朋友。”
“嗯,去吧。”韓旭點點頭,直到現在韓旭都不知道賈武隱藏的背景實力,也不是全然不知,但知道的也僅僅是鳳毛麟角。
“走吧!”韓旭的繼母楊瑩玉,對著韓旭莞爾一笑,向前邁步走去……
楊瑩玉自然知道家中的事情,雖然也知道自己的弟弟被那個姓喬的小子身上沒少吃苦頭,但是作為女人,她並不打算在明麵上參與男人的事情,但她不會忘記喬天辰對自己弟弟的被羞辱,直直朝著裏麵走去,和以前如出一轍的自負、冷漠。
“豔姐啊,我突然想問你,你說,我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喬天辰搖曳著手中的高腳酒杯,喝上一口紅酒,邪笑著問道,懶散的坐姿,有些吊兒郎當。
“真要說真話啊?”張豔看著喬天辰不可置否的樣子,思索了半晌,非常認真,隨即說道:“有時候很好,似乎什麼事情都難不到你似的,聰明得讓想殺了你!不過呢,有時候你壞的忒損,至於怎麼個壞法,我也說不太清楚,反正讓我就覺得很安心。”
“讓人安心的大壞蛋?”喬天辰挑著眉頭笑道:“那我一輩子都做這種壞蛋。”
“這個可以有!”張豔笑著說道。
在距離喬天辰和張豔的不遠處,坐著幾個年輕人,為首的正是剛剛的那個從閩南來的公子哥郭將,他眼神中神光內斂,帶著一絲尊敬的神色起身將走過來的賈武迎了過去,道:“武哥,我終於等到你的召喚了。”
賈武淡淡一笑,沒有回應,轉身坐了下來。
郭將又問道:“武哥,我感覺這燕京與我們那邊,沒什麼兩樣,今兒你把我叫過來,是要行動了麼?”
“嗬嗬,這裏是燕京,怎麼能一樣呢?在燕京,有意思的人多些,有趣的事多些,爾虞我詐多些,陰謀詭計多些,權利爭鬥也多些。這才是男人該奮鬥的地方,所以,我把你叫來了!”賈武淡淡地說道。
郭將淺淺一笑,他真正算得上公子哥的男人,浮誇是一回事,精明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從來不否認自己的野心,而整個閩南的人都知道這個不但相貌出眾,智商值和武力值都強得不像話的男人,冷靜的如同一頭餓狼一般,讓人不寒而栗的產生一種恐懼。
“那賈少,在這燕京除了張家,韓家還有其他的人有分量夠你玩?”郭將繼續開口問道。
“郭將,你作為我家的家臣,我手下的第一號智囊,你不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嗎?”賈武笑道:“難道你不知道憑空冒出來的那個喬天辰,他已經把燕京攪和得天昏地暗,張家公主與她滾床單,韓家公司被他玩虐的除了吃癟還是吃癟,就連魚釣台的童佳和毛家兄弟也被他踩在了腳下,還不足以說明些什麼?”
另一頭,毛家兄弟來了!
毛程在前麵,毛錦緊隨其後。
毛錦微微皺著眉頭,他有些潔癖,並不太喜歡有煙味的空氣,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最後定格在會場的幾處,冷聲說道:“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這下有意思了,一個二個都不是好捏的柿子,我哪誰開刀呢?”
最低調的則屬毛程了,他就帶了一個手下,然後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下,手中從未離開過那台蘋果Air超薄筆記本,一直在低頭快速的打字,記錄著各種數據。
毛程的有個習慣,他喜歡記錄每一件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人或事,通過對對方表情、言語、眼神的變化而精密的推測出一個人下一步將要做的事情,加上那哈佛心理學博士的高學位,其強悍的程度顯而易見。
他喜歡這種數字化的人生。
釣魚台的這三少出現之後,那就是軍區大院的那幫人了,除了張豔和韓旭單飛之外,其他的人都在周慶永的帶領下浩浩蕩蕩而來。
魚釣台的三公子,軍區大院的眾少爺,兩幫青年才俊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或許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那句俗話,這兩幫爭鋒相對,就差沒有魚死網破的兩夥人同時走進會場,橫眉冷眼,讓原本就有些詭異的氣氛添上一層寒霜,冷得不知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