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傑克·韋爾奇已經以工程師的身份在GE公司工作了一年,年薪是10500美元,這時,他的第一位老板給他漲了1000美元的薪水。他覺得這樣挺不錯,可是,時隔不久,他發現與他在一個辦公室中工作的四個人的薪水居然是完全一樣的。於是,一種不平衡感湧上他的心頭。因為以工作成績來看,他應該得到比“標準”更多的東西。
於是,他決定去和老板談一談,但是討論沒有任何結果。
憤憤不平之下,韋爾奇萌生了換工作的想法。他開始詳細察看報紙的招聘信息欄目,希望能夠早日離開這裏。
不久,他便找到了一份很適合的工作,那是一家設計生產塑料產品的公司,韋爾奇對他們塑料產品的性質進行了詳細分析,此外,韋爾奇還給出對世界主要競爭產品的分析。
實際上,對加托夫來講,這根本不是什麼意義重大的分析,但是它來自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科研人員,就有些非同尋常了。
但對韋爾奇來講,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在公司中“脫穎而出”。如果他在回答上司的提問時,僅僅回答了他們問題,那麼就很難引起注意。並且,每當老板們提出各種問題時,他們在腦海中早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他們隻想得到再次的確認而已。為了顯示與眾不同,韋爾奇在回答時便注意給出的不僅僅是答案,還有意料之外的新鮮觀點。
加托夫顯然對此印象深刻。因此在4個小時的晚飯過程中,他拚命地挽留韋爾奇,希望他繼續留在GE工作。他作出保證,答應給韋爾奇更高的工資,更為重要的是,他發誓杜絕公司的官僚作風。韋爾奇吃驚的發現,他居然和自己一樣對公司的官僚作風感到失望。
韋爾奇以為,很多GE的老板們會很高興讓他離開的,尤其是科普蘭。毫無疑問,他的工作對科普蘭而言肯定是構成了威脅。但幸運的是,加托夫雖然不是每天都和韋爾奇在一起,但他卻並不這樣看。和他一起用過那次晚宴後,韋爾奇並沒有立即答應他的要求。於是在他回康涅狄格州西港家中的兩個小時旅途中,他不停地給韋爾奇打電話繼續遊說。
加托夫確實表現出了對韋爾奇的器重。他答應給韋爾奇,在科普蘭給他漲1000美元工資的基礎上再漲2000美元,答應讓他負起更多的責任,以及防止官僚作風。
就這樣,第二天早晨,在歡送韋爾奇的聚會舉行之前,他決定留下來。
加托夫的認可——他認為韋爾奇與眾不同而且特殊——這也給韋爾奇本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打那以後,“區別對待”便成了對韋爾奇進行管理的一個基本組成部分。
也許有人會認為,為得到高於標準漲幅的工資,韋爾奇的行為達到了極端。不過區別本身就是非常極端的行為,獎賞那些最優秀的人才,同時剔除那些濫竽充數的職員,嚴格執行區別對待確實可以產生真正的明星——這些明星將創建偉大的事業。
3.怒發衝冠之功
做人要有一股子脾氣,做事更要有一個股子硬氣。狹路相逢,“硬”者勝。
有位大學畢業生一心想到美國留學,學習美國的先進技術,以便將來報效國家。他通過了所有的出國考試,成績都很優秀,也聯係好了去美國的學校,隻要給簽讓就可以出去了。這位同學其貌不揚,人又有些內向,每次去簽證都被拒簽了。當他最後一次去簽讓被拒簽後,他的憤怒終於爆發了,他指著簽證官的臉大聲喊道:“你們美國有什麼好,老子他媽的還不去了,我在中國一樣學到先進的技術。”美國的簽證官員被他的憤怒驚呆了,他在中國簽證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人敢指著他的臉大聲說話,他也惱怒了,大聲喊道:“你為什麼說我們美國不好。”這位學生回答道:“一個以貌取人,拒絕人才進入的國家就是不好。”簽證官說道:“我今天就給你簽證,讓你到美國去看一看,美國到底是好是壞。”這位學生終於去了美國,他之所以能去美國,應歸於他的憤怒之功。
說起來也許無人相信,規模宏大的紐約勸業銀行,它的創立與發展,也隻是由於該行總經理佛勒的一怒之功。
這不是在胡說嗎?但事實確是如此:有一次,佛勒與某大銀行的一位經理見麵時,偶然說起他想在長島設立一家銀行,若能如願以償,將來生意一定發達,前途未可限量。但是那位經理怎樣回答他呢?他不但對於這個計劃不加半點批評,而且露出十分輕蔑的樣子說:“好啊!隻要你的命夠長,也許有一天,你是可以在這裏開一家銀行的。”說著便起身告辭。
佛勒先生後來告訴別人說:“當時我聽了他的冷言冷語,不覺燃起萬丈怒火,這是什麼話!‘隻要你的命夠長’這不是等於說我是一個庸碌無能、怠惰成性、專等機會的人嗎?這不是等於譏諷我‘這輩子也開不了銀行嗎’?這樣大的一個恥辱,豈是一個堂堂男子所能忍受?好,我立刻打定主意,盡快著手開設一家銀行給他瞧瞧,而且非使我的銀行營業額,超過他的記錄不可。我真的這樣做了,而且不到四年,我們銀行的存款數額,果然已經超過他的一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