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維克多在店裏收拾,第二天他將和妻子一起去度假。他準備早早地關上店門,以便做好準備。突然,他看到店門外站著一個年輕人,麵黃肌瘦、衣服襤褸、雙眼深陷,典型的一個流浪漢。
維克多是個熱心腸的人。他走了出去,對那個年輕人說道:“小夥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年輕人略帶點靦腆地問道:“這裏是維克多食品店嗎?”他說話時帶著濃重的墨西哥味。“是的。”
年輕人更加靦腆了,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我是從墨西哥來找工作的,可是整整兩個月了,我仍然沒有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我父親年輕時也來過美國,他告訴我他在你的店裏買過東西,喏,就是這頂帽子。”
維克多看見小夥子的頭上果然戴著一頂十分破舊的帽子,那個被汙漬弄得模模糊糊的“V”字形符號正是他店裏的標記。“我現在沒有錢回家了,也好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餐了。我想……”年輕人繼續說道。
維克多知道了眼前站著的人隻不過是多年前一個顧客的兒子,但是,他覺得應該幫助這個小夥子。於是,他把小夥子請進了店內,好好地讓他飽餐了一頓,並且還給了他一筆路費,讓他回國。
不久,維克多便將此事淡忘了。過了十幾年,維克多的食品店越來越興旺,在美國開了許多家分店,他於是決定向海外擴展,可是由於他在海外沒有根基,要想從頭發展也是很困難的。為此維克多一直猶豫不決。
正在這時,他突然收到一封從墨西哥寄來的一封陌生人的信,原來正是多年前他曾經幫過的那個流浪青年。
此時那個年輕人已經成了墨西哥一家大公司的總經理,他在信中邀請維克多來墨西哥發展,與他共創事業。這對於維克多來說真是喜出望外,有了那位年輕人的幫助,維克多很快在墨西哥建立了他的連鎖店,而且發展得異常迅速。
再來看看下麵這個故事。
傑克·倫敦的童年,貧窮而不幸。十四歲那年,他借錢買了一條小船,開始偷捕牡蠣。可是,不久之後就被水上巡邏隊抓住,被罰去做勞工。傑克·倫敦瞅空子逃了出來,從此便走上了流浪水手的道路。
兩年以後,傑克·倫敦隨著姐夫一起來到阿拉斯加,加入到淘金者的隊伍。在淘金者中,他結識了不少朋友。他這些朋友中三教九流什麼都有,而大多數是美國的勞苦人民,雖然生活困苦,但是在他們的言行舉止中充滿了生存的活力。
傑克·倫敦的朋友中有一位叫坎裏南的中年人,他來自芝加哥,他的辛酸曆史可以寫成一部厚厚的書。傑克·倫敦聽他的故事經常潸然淚下,而這更加堅定了傑克·倫敦心中的一個目標:寫作,寫淘金者的生活。
在坎裏南的幫助下,傑克·倫敦利用休息的時間看書、學習。1899年,23歲的傑克,倫敦寫出了處女作《給獵人》,接著又出版了小說集《狼之子》。這些作品都是以淘金工人的辛酸生活為主題的,因此,贏得了廣大中下層人士的喜愛,傑克·倫敦漸漸走上了成功的道路,他著作的暢銷也給他帶來了巨額的財富。
剛開始的時候,傑克·倫敦並沒有忘記與他共患難同甘苦的淘金工人們,正是他們的生活給了他靈感與素材。他經常去看望他的窮朋友們,一起聊天,一起喝酒,回憶以往的歲月。
但是後來,傑克·倫敦的錢越來越多,他對於錢也越來越看重。他甚至公開聲明他隻是為了錢才寫作。他開始過起豪華奢侈的生活,而且大肆地揮霍。與此同時,他也漸漸地忘記了那些窮朋友們。
有一次,坎裏南來芝加哥看望傑克·倫敦,可傑克·倫敦隻是忙於應酬各式各樣的聚會、酒宴和修建他的別墅,對坎裏南不理不睬,一個星期中坎裏南隻見了他兩麵。
坎裏南頭也不回地走了。同時,傑克·倫敦的淘金朋友們也永遠地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離開了朋友,離開了寫作的源泉,傑克·倫敦的思維枯竭,他再也寫不出一部像樣的著作了。於是,1916年11月22日,處於精神和金錢危機中的傑克·倫敦在自己的寓所裏用一把左輪手槍結束了一生。
2.出門落難靠老鄉
當今社會人口的流動性很大,許多人離開家鄉,到異地去求職謀生。身在陌生的環境裏,拓展人際關係有一定的難度,那就不妨從同鄉關係入手,打開局麵。
“富貴不還鄉,如衣綿夜行”。項羽入鹹陽後,一把火燒了阿房宮,然後回他的楚國老窩去,有人勸他在關中稱王,他便理由十足地說了上麵這句話,被人譏為“楚人沐猴而冠”。
富貴了,就是要讓鄉親們看一看。這種炫耀鄉裏的心態,固然顯示出的是無大誌無見識,但是淺薄之中,還是能顯出對鄉裏的情意的。
中國人有著強烈的鄉土觀念,其表現之一就是對同鄉人有一種天生的熱情,尤其是到外地上學或謀生之時,這種同鄉感情就愈發強烈。
在大學裏經常可以見到有某地學生組織有同鄉會性質的“聯誼會”,有人覺得這些人落後狹隘;後來發現有些教師也參加其活動,更感到不可思議。但後來的事實證明,他們那“抱成團”的宗旨確實給大多數同鄉帶去了“實惠”,解決了不少困難。再後來,這種同鄉會性質的團體幾乎到處都能見到。它的形式雖是鬆散的,但“親不親,故鄉人”,這種同鄉觀念,有一定的凝聚力,它在“對外”上要保持一致性。對內互相提攜,互相幫助,對外則團結一致,抵禦困難和外來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