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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在外奔波,長江戰事的凝固,北方日益增亂,反而讓黃浩清閑了下來,在建立新都,提升百官,封王拜相的事情,他也是懶的插手,趁著這個時間,他同賀鶯嬋的婚禮也就定在黃巢登帝之後完成,也讓賀家長期在等待無果的狀態中輕鬆下來。
兩家便積極地籌辦起婚禮,而每日賀家,黃家來客不斷,都是以拜訪黃浩,管冗,蛋蛋為目的攀附靠山,這種名義上的造訪各人心中自然有數,也是能擋就擋,實在推卻不了的,便也是見見,其中大部分投靠黃巢的官員有些連認都不認識,也是讓他們頭疼。
衝天軍的大營連貫在蘇州和杭州的交界之處,離城頗遠,龐天戾成為衝天軍的統帥後,也是盡職盡責,一絲不苟的訓練,行使著黃巢的命令。
這日,閑來無事的黃浩同蛋蛋早早帶領親兵就出了黃家,擺脫了那些煩人的訪客,騎上戰馬,前去衝天軍大營同老友聚下,也是解解悶氣。
龐天戾自然是不勝歡迎,自從在曹州同黃浩分離,雖有時也見上一麵,但都因為公務繁忙,難以搭話,今日黃浩的拜訪,也是讓這個黑麵髯漢喜不自勝,出那大營五裏接騎。
這等相惜的禮待讓黃浩和蛋蛋高興非常,看著頗上年紀的龐天戾那滿臉的風霜之色,幾年的征戰也是顯露出帶兵之將的成熟,讓黃浩見了麵就道:“龐大帥攻嶺南,平黔中,盡顯英雄之色,讓本帥佩服,佩服。”
龐天戾爽朗笑道:“黃大帥真是謙虛得緊,想你血染曹州,力戰張自勉,長江大戰,斬那崔安潛,大敗高駢,天下哪個不曉,哪個不知啊。”
“你們兩個酸人,互相有啥恭維的,進營看看你那衝天軍,是否有我們天平軍齊整,在這荒郊野外布營,整日恐怕在偷懶吧。”憨厚的蛋蛋見兩人見麵就說著奉承之話,實在看不過眼道。
“哈哈,黃將軍怎麼還是不改這風火脾氣,莊園中分別,就在也難遇,今日相聚,真是讓龐某又想起那蝸居歲月,不堪,不堪啊。”
“哦~,不堪?你看這肚子,滾圓滾圓的,現在整天吃的好,睡的好,把你那功夫沒撂下吧,等會不行,在從回莊園,比試,比試。”蛋蛋見他又想起逝去的歲月,不由感慨道。
黃浩笑笑:“你們兩個,整年都殺過來,殺過去的,還不煩悶?剛剛碰麵,又要比試身手,等他日打過岸去,無數的英雄等著你們呢,留下這身力氣吧。”
眾人皆都大笑,似乎又回到那商議舉旗的初識之時。
龐天戾邊走邊道:“說起這比試,營中近日也是收得不少兵士,其中有幾個,武功很是了得,才學也非一般。”
“而且,有個新提隊官使的一手好槍法,出招之快,看來跟黃大帥有得一比啊。”
黃浩眼睛亮道:“竟然有此等人才,快快前去看看。”說完,當先是催動戰馬,急急奔去。
龐天戾愕然地看著黃浩這般,半晌才笑道:“還說我們把力氣留著,你看他到是急不可耐了。“
蛋蛋哈哈笑道:“就是,就是。”說完,也是揚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