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賊人背著堵住嘴,綁住手腳的蘇韻致沿著河邊往山下走。陳慕白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與賊人保持的距離很適中,既不讓賊人發現自己,也沒有跟丟。走到山腳下的時候,陳慕白本來以為對方會準備好馬車,但賊人走到山下之後竟然朝著棲霞山旁邊的一座小山走去。
陳慕白本來還擔心,如果對方有馬車,那自己必然會跟丟,沒想到對方竟然徒步行走,棲霞山隻有前山前來求神拜佛的人多,蘇韻致走的這條小路並沒有人經過,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綁架地點。再有聽兩個人的對話,賊人並不想讓蘇韻致活著,自然不會帶到應天城內,隻會在郊區將蘇韻致奸殺。陳慕白沒有多想,繼續跟著賊人。走了大半個時辰,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山路頗為難走,走到半山腰,賊人在一座很小的木製小屋停歇下來。
幾名壯漢將蘇韻致放在小屋內就出來了,都站在門口扯淡,聲音並不是很響亮,可是談話內容確實醃臢不堪,小屋內還沒有傳來蘇韻致尖叫的聲音,陳慕白小心翼翼的從小腿部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他在等機會。五、六個壯漢,他根本就不是對手,隻有先下手為強,解決一、兩個再說,所以機會必須要好好的把握,隻希望那個傅立卓別如餓虎撲狼。
小屋內,四周燃起不少的火把,傅立卓一臉淫邪笑容看著被捆綁的蘇韻致,輕輕的將蘇韻致口中的繃帶解開,剛解開,蘇韻致的尖叫聲傳來出來,傅立卓一臉壞笑的看著對方,輕聲道:“叫,使勁的叫。本公子最喜歡這種叫聲了。叫的聲音越大,本公子一會使的力氣就越大,越能讓你爽。”
“傅立卓,你敢對本小姐動手,本小姐一定會讓你們傅家全數陪葬。”被綁住腿腳的蘇韻致此時的憤怒顯然要比驚恐多點。她並不認為傅立卓真的敢動自己,再怎麼說自己的爹爹也是一個正五品,傅立卓還不敢辦出奸殺自己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那傅立卓絕對必死無疑。
“是嗎?放心,我會處理的很好,此時的傅立卓正在香滿樓裏跟小曼****糾纏呢!誰能夠想到他會出現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傅立卓冷笑道。
聽到這句話,蘇韻致臉上才浮現出一絲驚恐之色,她才明白原來傅立卓並不隻是一個好色之徒,還有點小聰明,他早已經將後路想好了,立即張開嘴大叫救命。
傅立卓很滿意這種效果,他喜歡那種刺激的感覺,上次自己在街上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子,強硬態度,軟手段,都用上了。那名女子也快要束手就擒,等待自己的蹂躪,可卻被蘇韻致給攪黃了,傅立卓一直都垂涎蘇韻致的美色,可是苦無結果。經過上次的事情,更是讓他心中產生了極端的想法。他了解蘇韻致的性子,一定不甘心被關在家裏。他早已經想好守株待兔的方法,等到蘇家二小姐離開蘇家的時候他就動手。現在對方隻是砧板上的肉,而自己才是真正的刀俎,自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如果自己想,即使玩四十二式都不是問題!
門外的幾名大漢自然沒有想到會有人跟蹤,都放鬆了警惕。一群人圍著一個破爛的桌子喝酒,其中一個淫笑道:“蘇家小姐真他娘的細皮嫩肉,不知道公子享受完能不能讓咱們也試試。”
“美的你吧!公子何曾將自己玩過的女人讓別的男人玩弄。咱們還是等著領賞,到時候去香滿樓瀉瀉火。”坐在對麵的大漢端著一碗酒猛的灌下,道。
“聽著裏麵的聲音,老子下麵的玩意硬的跟棒槌一樣,真恨不得找個香滿樓最騷的小春好好的幹一場。那滋味爽啊!不行,不行,老子現在有點尿急。”那名大漢說著將手裏的碗放在桌子上就朝旁邊走去。陳慕白知道機會終於來了,輕輕的靠近,隻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水滴聲音,右手中的匕首果斷而狠辣的劃破那人的喉嚨,同時左手快速的捂住對方的嘴。接著扶住對方將要倒下的身體,輕輕將屍體依靠在旁邊的樹上,讓屍體保持站立的姿態。陳慕白知道如果想救蘇韻致,這些人必須要殺掉,這是最直接的辦法。或許這樣做將來會樹立很大的敵人,可是他不忍心看著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被人蹂躪。更何況那個還是自己的未婚妻。上一世妻子的慘死還讓陳慕白耿耿於懷。
“憨牛,你他娘的還沒完,不會在想辦法讓下麵的軟下來吧!還是他娘的喝多了直接倒地就睡了。”桌子旁的另一名壯漢一邊笑罵著一邊朝剛才憨牛小解的方向走去,看到憨牛像是喝醉了一般依靠著樹木,伸出手想要輕拍對方一下,隻是手還沒接觸對方就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冷意,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已經命歸西天了。
陳慕白殺完第二個人沒有絲毫停歇的直接衝出去,速度很快的朝正在酣飲的三個人衝去,正在酣飲的三個人是背對著陳慕白,陳慕白直接用匕首劃破其中一個人的脖頸。另外兩個人才有所反應,立即抓起身邊的大刀朝陳慕白劈來,陳慕白快速的躲閃,這些天一直跟楊啟天修煉楊刀八式,已經小有成就。兩個人還不足以打過他,不過陳慕白知道必須要盡快的將兩名賊人給擊殺,要不等到屋內的人反應過來,自己就慘了。下手很快,很果斷,直接一刀朝著最近的人劃去,隻是他用的是匕首,輕微的將那人的左手劃破,並沒有傷及要害,那人大叫一聲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