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一平躺,那小帳篷就更加明顯了,韓湘笑著看向陳子豪,說道,“吃了這麼大苦頭,壞心思到是一點沒減啊。”
陳子豪趕緊爭辯道,“這也不是我想的啊,男人都這樣好不好。”
陳子豪還打算岔開話題,問道,“一一呢,怎麼沒看見她。”
“你這邊的恢複情況挺好,晚上我能回去一趟的話,那就還是讓她上學去吧,缺課太多總是不好,我每天早上送她去幼兒園,晚上王老師幫我先接回她們家,等我回去再接回家。”韓湘答道。
韓湘看看周圍,沒有看見季琴,問道,“她人呢?”
陳子豪知道是問季琴,“她剛去洗漱。”
韓湘低頭,湊到陳子豪耳邊,輕聲說道,“憋著很難受”
陳子豪露出委屈的神情點點頭,不等他說話,韓湘已經把手伸進了被子,拉下陳子豪的褲子,抓住那調皮的話兒,上下擼動,陳子豪舒服的忍不住**了起來。
韓湘有點害羞,眼睛一瞪,小聲說道,“你還讓不讓姐做人啊,要再發出聲,我就不弄了哦”
陳子豪趕緊點頭答應,可是實在是太興奮了,不到3分鍾,就感到菊花一緊,**從**口噴射而出,並伴隨著無法控製的強烈快感和觸動,全身肌肉一緊,然後全身都放鬆下來,一種無法形容的舒暢傳遍全身。
韓湘從被子裏把手抽了出來,從床頭櫃上的草紙裏麵抽了一張,把手擦了擦,輕斥道,“小小年紀,卻這麼壞,噴了我一手。”說完,把紙扔進一旁的紙簍,從草紙裏麵又抽出一張,伸進被窩,替陳子豪把那話兒擦幹淨,順手替他拉上褲子。然後對陳子豪說道,“我去洗下手,你老實的躺著別動,馬上來查房了,我還要問下醫生,康複治療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韓湘剛走,前後腳的功夫,季琴就走了進來,嘴裏嘀咕道,“房間裏一股什麼味道啊。”
陳子豪尷尬的想,你到底是什麼鼻子啊,這都能聞出來。說道,“韓姐剛來,找醫生去了,一會就回來。”
季琴懷疑的看了看陳子豪,但是沒發現什麼破綻,也就把這事岔了過去。沒一會兒,護士推著小車,過來發體溫計了,後麵由主治醫生帶領著一幫實習醫生魚貫而入,鈕醫生,還是先走到陳子豪床邊,從推車上拿了把鉗子,撩起陳子豪的衣服,把紗布揭開,看了下,皺起眉頭,說道,“怎麼搞得,昨天看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傷口有點開裂,你們自己要注意啊。一旦創口迸開,再愈合就難了。”
說這話的時候韓湘剛好走進來,聽到這話,也表情嚴肅的看向陳子豪,陳子豪一看她的眼神,就猜到她在想什麼,一準是在懷疑早上那事把傷口搞裂了。心想真不是這麼回事啊。其實這功夫,季琴心裏也七上八下,擔心是不是昨天自己趴在他身上睡著了,搞不好是自己把他創口給碰裂了吧,心裏有點過意不去,也在那裏忐忑著。
鈕醫生說完,從推車上麵拿起紗布,碘酒,還有不知名的一些外傷藥,把傷口用碘酒消了消毒,把帶藥膏的那塊紗布放在傷口上,然後再補了塊紗布把它包住,用膠帶粘好,語氣不善的對韓湘說道,“現在情況還不嚴重,你們再不注意,萬一真的傷口迸開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好的,醫生,謝謝你,我們一定會注意的。”韓湘趕緊答道。
鈕醫生沒有再做停留,轉身往那小男孩的床邊走去,又是一陣騷動。後麵跟著的實習生,也集體轉到那頭去了。韓湘走到陳子豪身邊,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下,說,“都怪你,偏要那樣,害的我被醫生罵。”
陳子豪趕緊解釋道,“真不是啊,你錯怪我了,要是剛才才裂的,怎麼會血都幹了,應該是昨天上廁所不小心拉倒傷口吧。”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韓湘一聽,也認為這個才是真實情況,也就不再說什麼,扭頭看向那張床的小男孩。
說來也逗,季琴這會兒也正在被鈕醫生訓得和孫子一樣,原因不用多說,這小男孩昨天亂動,傷口離迸開都不遠了,依稀看見那紅紅的皮肉薄薄的連在一起,估計再一折騰就會迸開,鈕醫生大發雷霆,說你們不在乎身體也不要連累自己,傷口搞成這樣,出了問題算誰的?足足罵了5分鍾,才急急忙忙的換了藥,轉去了隔壁病房。陳子豪看到季琴眼睛裏淚光閃閃,不知道是擔心孩子的傷勢,還是被鈕醫生罵的。
醫生剛走沒一會兒,走進來一個護士收體溫計,陳子豪37.6,溫度正常,那護士拿走沒有多說什麼,那小男孩溫度量下來有點低燒,護士在床頭的病人記錄裏麵刷刷的寫了幾行龍飛鳳舞的字,反正陳子豪遠遠的看去,一個字都不認識。等這個護士才走沒多久,又來了個年紀稍大的護士,手裏拿了兩條束帶,說是鈕醫生吩咐的,讓陳子豪和小男孩都要帶上,可以稍稍起到預防傷口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