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好收回去的話,公良炎還使什麼計謀?如果你實在要想幫忙的話,照顧好他們幾個,有我一半的殺神力量,應該是夠了!”我笑笑,心中卻在獰笑:王八蛋!要是可以抽空的話,你早就變人幹了,還用等得到現在?你真當我是觀世音菩薩啊?
妖族領首的一個,高瘦的個頭,戴著黑色的鬥笠。
正是我之前在大周見到的那一個。
“殺神?”
“妖怪?”
我們一見麵,對話竟然不約而同的都十分簡練。倘若夜離在這的話,估計又要誇獎我節省時間,盡說廢話了。
“我們見過麵。”
“虧得你還記得我,好久不見。”我笑嘻嘻的打了個照麵,心中有點竊喜,沒想到人家竟然還記得我,會是因為我漂亮嗎?
“真沒想到……早就聽說殺神下凡了,可是卻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原來你就是殺神!”
“好說,好說!我這人就是喜歡低調,你不知道也正常!這次行動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怎麼?莫非殺神殿下就對自己這麼自信?認為一定會贏在下嗎?”
我嘿嘿一笑,“人總是要有個理想不是嗎?你該不會連我的理想都要幹涉吧?”
“油嘴滑舌。”
看著他氣得半晌無語,我不由邪肆的勾起唇角,慵懶的調高眉角,“你又沒吃到過,怎麼知道我的嘴很油、舌很滑呢?要不要試一下?”
“下”字才說出口,手中魔鞭就已經激射而上,帶著“啪啪”的電弧,如同一條徜徉在深海之中的電鰻,圓滑而遊刃有餘。
我卑鄙。
我無恥。
未打任何招呼就先下手為強,未免有失風度。這種事情,如果白起還是殺神的時候自然是絕對不屑使用的,但是我不一樣,我就是個無賴。
還有,因為我不自信。
對自己的實力的不自信。
催動起神識,卻突然發現一股原來一直感覺隱藏在身側的邪異氣息卻似突然消失了,神識沒有捕捉到一點蹤跡。這種經驗我也有過,那就是在短鬆崗那次被人推下山的時候,被那條危險的蛇襲擊的那次。莫非?那次也是這些妖族?
神識雖然可以探查出危險的逼近和生命的氣息,但並不能完全代替眼睛,所以當我的鞭揮過去之後,對麵的鬥笠男就消失了無影無蹤,但是即便是這樣,我卻依舊可以感知它就在我的周圍。
“媽的!烏龜才縮頭呢!你他媽穿個馬甲就真當自己是烏龜啊?銀蛇就是銀蛇。一身的蛇騷味!”我有些氣悶地揮了揮紅鞭,霎那間,一股煩悶之氣在我胸口鬱積,差點讓我窒息。
在底下!
開山裂碑。
偌大的龍門殿廣場除了眾人守衛的那一方角落,其餘之地,已經整個兒翻了個個。
除了角落中那堆哆嗦成一團的文臣和家眷們,宮子忻、宮子旻、殘風、公良閆等等具已經上前和那些低等的妖族鬥在了一起。而廣場的四周圍,公良呈正已經派大軍駐守的水泄不通,由著原本就在場內封賞的那些武將們帶領著。
一切看起來都好似有條不紊。
除了……另外兩個強的離譜的家夥正在窩裏鬥。
“轟……”
夜離盯著已經化作了白起的公良炎,殺氣開始從身上溢出。兩人同是絕美的不似凡間的人物,同時殺氣環繞著,周圍的空間瞬間的凝聚了。
白起的臉色變了,由於是剛剛擺脫了凡體肉身的束縛,現在在適應性上還不及夜離。所以當著夜離的白練如激光彈射而至,整個人就絲毫的動彈不得。完全的被夜離的力量給束縛了,不過他的臉上卻是看不出一絲的驚慌。
“死吧!你個不男不女的!”夜離冷喝一聲,完全忘記了自己比白起更陰柔的外貌,身體化作一道星芒頓時射向了白起。
鬱卒的看著這一幕,一邊還要應付鬥笠男的猛攻,我真的快要吐血了,真的不願意相信,這小子竟然真的出手了。難道他沒看見現在的情形嗎?難道他不知道我現在沒了一半的殺神力,整個人就是個繡花枕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