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出來是沒人會相信了,宅了二十年終於對一個漂亮妹子告別,也很不容易有了個約會的機會,可老天是妒忌我嘛?竟然會讓我在去赴約的路上墜橋?橋那麼大,那麼寬,說什麼墜橋都是不可能的吧?可為什麼崩塌的橋邊扶手就是我扶的那一塊?為什麼?天要滅我?天妒英才?要我死?
等等,我在做什麼,我好像還有意識,難道我墜橋後被人救了?我沒死?這是在哪裏?為什麼伸手不見五指四麵牆壁,木頭?
敲了敲四麵木頭的牆壁有些詫異不解,空間很小,但足足可以讓自己躺著,但卻坐不起來可以勉強蹲著,奇怪了這個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住了在頭頂打不開。
“喂,有人嗎?喂。”被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就是我,胡朔,嗬,別以為我的名字叫胡說,是朔,朔。
對著四麵使勁猛錘一通,感覺還是挺結實的,而且感覺好像能聽到什麼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頭頂上的,但被擋住了。“喂,外麵是不是有人啊,快放我出去。”胡朔使勁拳打腳踢大聲喊著,就在這暴舉之下,外麵的聲音似乎是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迎來一陣安靜的聲音,胡朔完全不知怎麼回事,這一會兒有動靜一會兒又沒有動靜的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人綁定了不成?那也不對吧?
沒辦法了,胡朔確定的是知道頭頂的木板有一絲的光亮,就是說著不是完全不可活動的地方。使足了吃奶渾身的氣數想要將頭頂壓製自己的木板給給開,很久,用了很大力才勉強頂起了一絲絲的縫隙出來。
終於可以勉強的透口氣了,胡朔對著縫隙吸了口涼爽的空氣,但空氣中卻伴隨著一股很濕的地氣,還有股臭味,是泥臭。“喂,快放我出去,你們在幹嘛?綁定也別把我憋死啊,死了可是要不到錢的。”胡朔繼續對著縫隙大喊,試圖讓外麵的人將自己放出去。
但從縫隙裏隻能看到一絲泥土牆壁,並沒有看見任何人,看樣子還是得靠自己努力一把。沒辦法了,胡朔繼續努力將已經有了一絲縫隙的木板也大力頂起,終於在使勁渾身力氣的時候,整塊木板都被掀翻了,真的很重。
木板被掀開的一瞬間,由於太久沒有被陽光照射,一瞬間讓胡朔在裏麵起不來,刺眼的陽光讓胡朔伸手擋住在眼眉之間,半眯著眼睛,良久後才慢慢適應周邊的光線。
在睜開眼看周圍的時候便一股撲鼻的味道傳來鼻尖,很熟悉的香味,這香味是指燒香拜佛用的香。一些亂七八的環境跟味道讓胡朔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完全不得而知。
“你們在幹…”慢慢放下手的胡說對眼前的人說,因為感覺周邊有很多人,所以不看也知道有人在,隻是沒有說話罷了。可收放下,話到一般就止住了。
環境,人,事物,所有映入眼簾的一切都是新鮮且都不認識無法接受的。
胡朔抬頭看著周邊上站著的人都是係著白帶身穿喪服,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自己,而胡朔也看著他們,這是哪裏?這是什麼地方?我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