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窗外是茂密的葉,一米陽光照進屋內,打在昨昔懶洋洋的後背上,舒服的她直哼唧。
隨後又因為某部位稀裏嘩啦的流淌著奔騰的血液而皺緊了毛毛蟲的眉。
一杯溫的正好的紅糖水放在桌子上,安臻蹲在她身邊,幹燥溫暖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力道不輕不重的揉著,昨昔耷拉著腦袋,仿佛一隻被雨拍過的小獸,也不紮刺了,委委屈屈的小模樣惹人憐愛極了。
安臻親了親她的額,哄著她,“還疼麼?”
小老虎扁著嘴,也不說話,隻是淚眼汪汪的點點頭,男神的心都被融化了。
他抱起昨昔放在自己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紅糖水,小老虎隻喝了一口就嫌棄的躲閃著,安臻捏了捏她的腰,溫柔斥著,“老實點兒,喝了之後肚子才能暖和。”
昨昔也不是矯情,而是難得有人這麼像哄小寶寶一樣的哄著她,她覺得新鮮又暖心,所以也就想多多汲取著這樣的愛。
安臻看她又乖乖的喝著,一雙泉水般清澈的大眼睛撲簌簌的眨著,滴溜溜的望著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
小老虎把一杯紅糖水都喝了之後,摟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去學著他的語氣反問他,“還疼麼?”
“嗯?”男神不太懂的瞅著她。
昨昔動了動小屁股,柔軟的肉肉蹭著那清晨的二男神,“我是說它呀,還疼麼?”
安臻耳後熱了一下,把她放在椅子上,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佯怒訓她,“消停點兒,我去給你做肉粥。”
小老虎點頭,在他走到廚房後,吃吃的笑了起來。
煙鬼最愁苦的就是有煙沒火機,欲求不滿的男人最痛恨的大概就是千鈞一發的時候,女人突然來了大姨媽吧。
昨昔把腦袋搭在飯桌上,享受的欣賞著男神穿著淺色家居服為了她而洗手作羹湯的忙活背影,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男神跟她解釋的季鬱的事。
兩個人是一起出道的,那時的季鬱是玉女掌門人,清純佳人,為無數宅男**絲的夢中情人,相反,隻不過客串了一部電視劇的安臻名氣遠遠不如季鬱來的響亮。
但是男神畢竟是男神,即使沒有大紅大紫,也是娛樂圈裏的潛力股,一次藝人和投資商的飯局上,安臻為季鬱擋了三杯不懷好意的酒,從此,伊人為君醉。
可安臻當時的事業心要比現在強得多,按照昨昔想的是,他一個大男人一定是自尊心作祟,不會允許甘當女友身後的無名小卒,這是有上進心的表現。
但季鬱不這麼想,安臻越是出色,她就越沒有安全感,尤其是當安臻憑著一部電影男二號就奪了最佳男配一獎,他身上停留的目光愈加熾熱火辣時,季鬱更加危險感滋生。
當時畢竟年少,季鬱挽回男友注意力的方法無非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安臻好脾氣的哄勸,以至於季鬱越發的肆無忌憚的考驗著自己在男神心裏的唯一地位,直到最後玩過了火,跟一個導演,也就是她現在的丈夫,酒後亂了性。
季鬱以為安臻要是愛她,就不會在意這個,可惜的是,安臻得知這件事之後,很淡定的提了分手,留下季鬱一人風中傻眼石化。
昨昔動了動身子,深深的以為季鬱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典型。
不過,小老虎一時職業病發作,也套出來一個驚天八卦,這個八卦足以讓火播工作室又囂張一時。
她眯眯著眼,拿出了手機,翻到了老金的電話號碼上。
不過……昨昔想了想,又把手機放回了兜裏,她覺得她有必要親自去找一趟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