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成立是被人掉包的可能,會不會是他們原本的孩子落水死掉了,有人把白送到了他們身邊,作為痛失愛女的母親,她就接受了?”辰猜測道。
說完,他自己也覺得這有點荒謬,有些人沒了就是沒了,不是隨便給她一個代替的人,就能夠接受的,又不是精神病患者。
唉,等等,辰又說:“會不會是白的母親當時精神有問題?”
“不可能的,她的母親經營百寶樓風生水起的,她怎麼可能精神有問題?你就別瞎猜了,先去查一下再看情況,我回去了,隨時保持聯係。”司睿誠也想不明白這些事,答案隻能一點點的去查證。
前腳邁到樓梯上,他不放心的回過頭來:“一邊盯著宋雪一邊查這些事,你是不是有些分身乏術,不然我交給別人辦吧。”
辰被司睿誠這一番話說的無言以對,這些事是關於白錦愉的身世,他也很想參與,可現下的情況也真的如司睿誠所說,他分身乏術。
看出了他在糾結,司睿誠更肯定了他的決定:“你就別管了,查證也不是你擅長的事,今天交代給你的任務都作罷了,你隻要把宋雪盯好,別讓她再出來惹事了,就是幫了我大忙。放心,一旦有什麼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恩,那暫時先這樣吧,如果需要我的時候,你再通知我。”司睿誠另有安排,知人善用,辰隻好妥協了。
“那我走啦。”司睿誠回去睡覺了,辰留下值班,要到五點鍾才會有人來接他的夜班。
夜很靜,喝點濃茶可以幫人提神醒腦,方便來捋清一些有時候頭腦發熱,來不及想明白的事,比如他和宋雪之間……
“嗷……”跑出去玩的安達回來了,圍繞在辰的腿邊,辰給它拿了些牛肉幹,輕拍著它的頭:“以後,我若不能在白的身邊,你要幫我好好的守護她,知道了麼?”
安達好似能夠聽懂他的話,抬頭舔了舔鼻子,“嗷”了一聲。
……
司睿誠回到別墅中,剛走進臥室,就看到白錦愉一股腦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明明頂著一雙黑眼圈,卻要裝著精神很好的樣子,問:“查到了什麼消息?”
司睿誠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笑起來:“親愛的,你這算是早安驚喜麼?我還以為你夢遊了。”
“我沒和你開玩笑,司睿誠!”白錦愉滿心焦急,一翻身就要下床。
“別動。”司睿誠喝住她,自行脫掉沾滿露水的外衣,抱著她重新躺到床上。
白錦愉很乖,就讓他抱著,透過外麵透進來的晨光,她看到了司睿誠臉上濃得化不開的疲倦感,不禁心疼起來,主動替他揉著太陽穴,說:“對不起,我太著急了,你很累吧。”
司睿誠握住她冰涼的手,大手抓著,放到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上,替她暖著:“我知道你也沒怎麼睡,但你老公不是神,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已經過去那麼多年的證據,再給我些時間,沉住氣,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