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該背書了。”前座傳來組長大人催命似的聲音。
“組長,說了多少遍了。我叫詩庭不叫屍體。”
“好,詩庭!背書。”
“那啥,今天天氣不錯啊!”
“的確,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實在是勤奮學習的最好時間,所以背書吧!”
“對了,組長你吃飯了嗎?”
“背書。”
“嗬嗬,我吃了。”
“哦,背書。”
“組長,你今天氣色很好啊!”
“是嗎!背書。”
詩庭找著各種理由掩蓋這個話題,魏鎖或回或無視眼神和言語都體現出兩個字——背書。江語則本著看熱鬧的表情注視著眼前這兩人。
“組長你喜歡看什麼小說啊!”
“我不看小說,背書。”
“組長你作業做完了嗎?”說完這一句詩庭後悔了。糟糕!我怎麼能當著這個人的麵說這件事。而魏鎖接下來的舉動亦證明了詩庭的擔心不是多餘的。隻見魏鎖從抽屜裏拿出數學小練習冊麵帶微笑道:“辛苦你了。”
“那啥,組長你誤會了。我就是隨口一說。”
“通常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言語才是對方此時內心的真實想法。你努力的控製你自己不說出來,可是一到關鍵時刻你的潛意識就會說出來。所以,為了滿足你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願望,本組長隻好做一次小人了。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組長我、、、、、、”話未說完詩庭手上便多了一本整潔的書,再抬頭便對上魏鎖溫暖的笑容,微微上翹的嘴角挑出一個小小的弧度,修長的睫毛在陽光下顯得無比清晰。仿佛在鼓勵她——你行的,相信自己。然而詩庭沒有被這笑容迷惑。望著眼前這個神似男閨蜜卻又捎帶猥瑣的笑容詩庭盡量平靜的說道:“組長,還是接著剛才的話題聊吧,老師教過我們做事情要從一而終。”
“是哦!”
望著魏鎖略帶猥瑣的沉思狀,詩庭內心突然有種欣慰感。莫非此人良心發現了?事實證明,詩庭太單純,魏鎖很狡猾。就在詩庭注視此人的十秒後魏鎖脫離了沉思狀態對眼前信心滿滿的詩庭說道:“沒錯,老師教育我們要從一而終。我們剛剛聊到作業是嗎?本組長沒做完,拜托你了。好了,你現在可以履行你的職責開始做作業了。”
“哎!魏鎖、、、、”
“哦!對了,你剛剛說不能半途而廢的,我剛剛想起來你還有語法沒背,所以寫完作業就來我這裏背語法,我先睡了。”
詩庭無比心酸地捧著那本小練習冊,沉重地翻開封麵第一頁清晰的寫著兩個漂亮的大字——魏鎖。多漂亮的字啊,可為什麼主人卻是如此的猥瑣,可見字如其人之說並不全對,否則何以解釋此人字跡娟秀卻陰險狡猾。所以,這世上的事沒有絕對的,所以我的字不好看。
詩庭翻開練習冊,前幾頁是他的字後麵是詩庭的字。一前一後,一工整一鬆散。形成鮮明對比。翻到上次寫到的那幾頁,錯的地方用紅筆改正了,鮮豔的紅色與淡淡的藍色交映顯得醒目。不過,更多的是對比。
額,他的字寫在旁邊好像更顯得我的字不好看啊!算了,不糾結這個了先做題。這個組長,落了這麼多功課沒做。明明稍微用心點就可以做完的作業就是懶得做,結果苦了我啊。話說這個題目怎麼做來著?
詩庭剛想問魏鎖卻又硬生生把話咽了回去,幫他做作業,遇到不會的題目還要去問他。這是不是有點、、、、不知道江語會不會做。雖然江語這廝看起來是猥瑣了點,不過聽海昭說他學習不錯。尤其是數學,相信海昭應該對此人極其了解,否則那天怎麼會講那麼多他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