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開雷祁風,邵小草開始了她的裝病計劃,但一個星期後,雷祁風倒沒什麼,某人終於忍不住了。

“阿牛,該起床了,爺已經在前廳等你很久了。”管家輕輕的敲了敲門,但裏邊根本沒有人回應他。

怎麼回事,前段時間他不是每天都很積極的嗎?“阿牛,我知道你在裏邊,快點。”

“咳咳,怎麼了,管家大叔,咳咳!”裏邊傳來了有氣無力的聲音還摻伴著咳嗽聲,沒一會功夫門就被人從裏邊打開了。—

“咳咳!管家大叔,看,咳咳,看樣子今天又得麻煩你了。”隻見邵小草,兩眼無神,說話有氣無力,一副病央央的樣子。

“怎麼你這個傷風病了一個星期都不見好的。”管家苦著張臉,以前跟著爺,最大的痛苦是看著別人吃東西,自己流口水,不過現在還多了條脾氣火爆。

“我也想快點好,整天躺在床上真不好受,不過它就是好不了,怎麼辦。”原來不用天天跟著那隻鐵公雞的感覺是這麼的好,要不她也不用裝病了。

“那我下午再叫位大夫來看看你吧?這樣下去怎麼得了。”雖然不開心,但是管家還是擔心的道。

“謝謝你,管家大叔,我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霧眸底下閃過一抹得意之光,快到讓人來不及看清楚。

“那我先走了,你記得好好休息,早日康複。”臨走前,管家還是很不放心的叮囑道。

“好走,管家大叔,”管家的身影才消失,邵小草就馬上原形畢露,大大你伸了個懶腰,瞄了瞄才朦朧的天空,她再次回到床上,大字型的倒在床上。

“太舒服了,我天生就不是那種勞碌命,還是繼續睡會吧?”自從雷祁風打傷了清風後,她就開始裝病,不再跟著他。

但是也發現了另外一種賺錢更快的辦法,雖然離那一百萬兩是挺遙遠的,但是照這個樣子賺錢下去,她相信會很快就把小山贖回來了。

雷府前廳,雷祁風正麵無表情的吃著他的半邊饅頭,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瞄下門口。

“回爺,今天還是由小的,陪同爺一起去巡查店鋪,阿牛的身體還沒有好。”管家不安的走了進來,低頭道。

“……”雷祁風的眉頭蹙起,風寒一個星期還沒好?這小子的身體有那麼差嗎?

唉——他竟然該死的開始期待他能快點好起來,因為他已經習慣身邊多了一個嘈雜的她。

“管家,今天我們就別去巡查店鋪了,你把這個月的帳目都送到書房去。”雷祁風淡淡的道,起身往書房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那小子的話突然在他的腦海響起,他竟然破例想嚐試一下。

“每天按時去巡查店鋪有什麼意思,他們早就有提防了,專門選你來的時候假裝勤奮,等你一轉身就馬上原形畢露了,你應該來個突然襲擊,那樣他們才防不勝防,天天都在提心吊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出現,那樣才會時時刻刻警惕自己而你也不用那麼辛苦,人不能老為別人而活,也要為自己想想才對。”這是那小子每天必說的一翻話。

不過那小子真的病的有那麼嚴重嗎?他已經差不多有五、六天沒有見到他了,雷祁風往書房的腳步頓了頓,然後突然改變方向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或許他該去看看那小子怎麼樣了?

但這樣妥當嗎?一會見到他該說點什麼好,那天和他的護位打架,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雖然走走停停但是雷祁風還是來到了邵小草的房間門口外。

“叩叩……”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誰呀!”裏邊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才躺下的邵小草不悅的翻了翻身。

“叩叩……”雖然聽到他的聲音,但是不善言語的他,隻是再輕輕的敲了敲門並不打算出聲。

“屋裏的人已經死了,請晚點再來。”肯定又是那三隻怪胎想整她,邵小草不客氣的吼道。

“叩叩……”雷祁風的眉頭深鎖,死人還能說話嗎?揚起的手又繼續再敲了敲門。

“敲什麼敲呀!天還沒亮你不睡覺別人不用睡嗎?”好不容易才等到那隻鐵公雞離開才能好好睡個懶覺,到底是誰,那麼煩人。

“……”雷祁風揚起的手頓了下,這麼底氣十足的聲音像個生病的人嗎?

“叩叩叩,”揚起手再次敲了敲門。

“丫的,你們是不是想死呀!我現在可不是好欺負的了。”連唯一殘留的磕睡蟲都被趕跑的邵小草,起身,怒氣衝衝的把門打開。

當她看到敲門的人是雷祁風後,一臉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那隻鐵公雞,我一定是沒睡醒。”這個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外麵才對的嗎?以前不管她怎麼哀求叫他晚點出門都不肯,現在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還在府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