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看著她因疼痛而揪成一團的小臉,雷祁風低吼了聲,急忙點住了她的穴道,讓她能減少些痛楚,和防止毒液在她體內流竄。也加快了回雷府的速度。

從還是不從大門進去呢?如果從大門進去的話,明天整個雷府就知道他是個女子了?

不行,不能讓別人也發現他是位女子,第一次他有了私心。雷祁風抱著她縱身一躍用輕功飛進了雷府,而抵落的地方正好是他住的別院處,因為這是整個雷府防守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雷祁風輕輕的把邵小草放到了床上,手指輕輕一彈,頓時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絲毫不敢怠慢,雷祁風把床上的人兒翻趴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物都除去,當看到她背上有長又深的傷痕後,濃眉不悅的蹙成一團。

如果不是遇到他,可能神仙救不了她。

看來他得運功把她體內的毒逼出來才行,不過這樣妥當嗎?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如果要運功的話,必須得以掌對胸,運用內力把毒逼出來,而且還不能穿衣服。

雷祁風遲疑了會,但還是決定把床上的人兒,扶坐起來,把她身上僅有的裹住胸的白布也扯去。

當看到她胸前的春光……

一抹羞澀爬到了雷祁風的臉上,他、他想,如果他的妻子是躺在床上的她話,他應該可以接受。

黑眸凝視了她一會,肯定了自己的心思後,雷祁風也心平氣靜,運起內勁,將內力通過掌心的傳入她的體內。

“唔……”感覺到一股熱氣在她的胸口,體內流竄著,讓她不舒服的鄒起了眉。

“別動。”雷祁風輕聲的警告,這個關鍵的時刻,如果她亂動的話會被他的內力傷及五髒六腑到時候連他都無能為力。

邵小草緊閉的雙眼緩緩的睜開,一股腥味湧上了喉嚨,哧的一聲,黑色的毒血從她口中噴出。

雷祁風收起了內力,伸手扶住她,用毛巾把她唇邊的血,擦試幹淨,“雖然毒素沒有完全清除完,但是已經被我用內力控製住,多運幾次功,你就會沒事了。”

邵小草,看著這陌生的房間,還有一臉擔心她的雷祁風,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怎麼也出不了聲音,還有手腳也像僵硬住了怎麼也動不了。

完了,難道她四肢殘廢了。

轟隆的一聲,邵小草腦裏頓時一片空白。

怎麼辦,怎麼辦,她殘廢了?

昏迷前,她隻是希望隻要能活下來,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在乎,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全身殘廢,而且一輩子躺在床上。

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讓她死了算了。

“從這一刻起,你要記住,你將是我雷祁風的女人。”輕輕的拉起被子,幫她蓋上,雷祁風在她的唇上烙下了他的專屬烙印。

“晚點,我會來看你,現在我還有點事要處理。”雷祁風起身離開。

他剛剛說什麼,她是他的女人?難道他沒看出她已經癱瘓了嗎?還許下這種諾言?

他是不是傻了,這種一輩子躺在床上的女人,他都肯要?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她,她邵小草自認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和害過什麼人,隻是偶爾出點鬼主意耍耍人。

為什麼每次都是在她的人生才活出點色彩的時候,就要讓她跌入穀底,在現代是這樣,來到古代也是這樣。

瞄了瞄,無法動彈的四肢,邵小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也不睜氣的從眼角流下。

她想死,但她竟然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了。

漆黑的小巷裏……

終於把黑衣人甩掉的清風,第一時間就趕回了這裏,但看到的卻是慌亂的打鬥現場,還有那堆藏著邵小草的雜草堆,早就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的。

清風一個箭步似的衝到了雜草堆前,快速的把雜草堆翻了一遍,但卻找不到邵小草。

他明明就檢查過這裏很安全的,為什麼人會不見了呢?

難道?想到這個可能性,清風的心跳頓時漏了半拍,這時雜草隊裏的一縷磷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清風用手拿起了它,但一股濕粘粘的感覺,讓他頓時恍然大悟,該死,原來她中的那刀,那殺人在刀上擦了追蹤粉,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