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暗道內不時遇到些死人的骨頭,已經酥了,一碰既碎。“這些就是當年的陪葬奴吧?”老馬問道。“陪葬奴?你丫被嚇傻了,就單算一萬年前,那都是個石器時代,哪來的陪葬奴!”“石器時代?那這墓?”“很奇怪是吧,我一早就覺得不對了,萬年前,萬年前那有墓,不都是隨地棄屍。”聽愁無常如此一說,老馬也頓時反應過來:“這究竟是座什麼鬼東西?”兩人交談著,不知不覺已走出暗道,然而,令兩人意想不到的是,擺在兩人麵前的不是什麼機關墓道,也不是什麼墓主人的墓室,而是一座繁華的都市,一座本不應屬於那個時代的大都市……而外麵,隨著道觀的竣工,那一股不知年代的紫色氣霧,也從被愁無常等人挖開的盜洞團團湧出。霎時間,天地一片暗黃,不見天日,陰風四起,樹、花、草、各類畜物、糧物,枯的枯,死的死,爛的爛,河流瞬間幹涸,就連沃土也已變成遍地黃沙……老道長此時正在做法回觀的路上,突然間的變故,使老道長不由得一驚,看一眼便熟知,這定是有人將道觀下的古墓給刨了,自己雖不太熟悉,但曆代道長代代相傳,道觀下鎮壓著一座古墓,古墓連通這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外傳這隻一座是普通的萬年古墓,以墓內具有厚重的怨氣為由,不讓任何人入內,而古墓一旦被洞開,連通著的那個地區的東西就會被放出,到那時候天下必將大亂……,所以每一代的道長,都勿必嚴加看守。老道長加快步伐回到道觀,又帶領多位弟子,搬運眾多巨石,砌了一層又一層的黃泥,好不容易才將這小小的盜洞堵死,然而放出去的就收不回來了,因此引發了前麵所提到的那場大旱,當時人們迷信,皆以為是道觀的重修破壞了風水,衝撞了那裏的山神,麵對眾人的職責,外加也沒人再相信他們道觀了,老道長也隻好無奈的關門散夥,之後便一步步淪落成了這樣……(下麵詳情,請返回第一章第一卷了解)一次偶然的機會,老道長喝醉酒睡在了窯子,王滿倉說服小道,帶領大家一起逃了出來,本想報警的王滿倉卻被小道攔住,眼下家是回不去了,因為自己根本就不認路,之後便和小道不知去了何處,認識了黑瞎子等一路人,盜起了墓,靠倒賣墓裏的東西做成了現在的當地聞名的公司……然而本是想要好好聚聚的豪華遊艇遊,沒想到卻成了慘劇……遊艇依然在海上慢渡著,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來臨,王滿倉舉杯向黑瞎子等人道謝:“謝各位兄弟,若不是兄弟們整天在地下冒著生命危險的挖那些死人的東西給予我支持,我也絕不會有今天這番成就,兄弟們,現在我也已經能夠獨攬一片天了,你們,也就不要在去冒那種險了,由我養活各位兄弟,你們就盡管快活行了。”黑瞎子雖也想要這樣,畢竟,哪個****願意明明可以過快活日子,卻偏偏要去過那個整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沒命了的刨死人墳的活,但自己身為大哥,怎麼也不好說出口,總得客套一下:“哎~,滿倉老弟啊,怎麼能如此麻煩你呢,老哥幫幫你也是應該的嘛!”“大哥,話雖這麼說,但小弟靠各位兄弟才混成現在這樣,小弟還無法報答各位,這心裏過意不去啊!”……幾人各自客套著,隻顧餐廳吃喝,嘈雜的餐廳加上隔音效果很好的餐廳門,根本聽不到半點船體破裂的聲音,按理來說,遊艇上的工作人員肯定會聽到並且去提醒餐廳裏的人,但放眼整個遊艇似乎並沒有半個工作人員,以滿倉的財力,不可能雇傭不了。直到餐廳的甲板徹底破裂,幾人才發覺,但為時已晚,幾人終究不得已逃脫,紛紛摔入水中,直到餐廳的甲板破裂,多虧了遊艇兩邊的救生圈,幾人才得以存活,就這般在海上漫無目的的漂著,一直漂到了我們小說的主角——奪魂島上……一片安詳海灘的對麵,繁華的大都市,不禁讓十人看蒙了眼,這種都市,根本不像是現在的科技就能建造的,道路鋪設到了幾十米的半空,而沒有半點搖搖欲墜的感覺,路上車輛縱馳,而秩序依然,高樓林立,排列整齊,分工明確,滿倉等人無不被其吸引步去,然而,好景不等人,還未等十人盡眼欣賞,夕陽早已漸漸西下,雖說對此地並不了解,但在外過夜,怎麼也不好說,再加上衣服都被泡濕了,陣陣微風,都使得眾人哆嗦不定,更不用說這到夜晚後的寒冷,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幾人乘車來到了這裏最高檔的酒店,計程車司機接過滿倉遞過的錢幣,看了一遍又一遍,露出一種將信將疑的表情,然後又抬頭看了看王滿倉,最後一臉疑惑的將錢塞入口袋,開車離去。酒店內沒有什麼服務員,隻有一為老人坐在服務台後,老人臉色蒼白,奇醜無比,略有一點猙獰可怖,使幾人瞬覺不爽,甚至開始懷疑這會是最好的酒店的意思,但天色已暗,隻好先入住在此處,老人收了錢,但她並沒有剛剛司機的對錢疑惑的意思,引十人進了各自的房間,每兩人一間“滿倉和老道,黑瞎子和八爺,老狗和六猴子,胖子和白臉,老探和耗子。”老人離開時,還特地囑咐道:“你們幾個是外地人,切記晚上過了十二點,哪也不許去,老實在房裏睡覺,別管外麵有什麼聲,也別管外麵有什麼事,洗手間也別去了,直到太陽升起前,什麼也不許幹,否則,出了事,我可不管,記住了!”第一個夜晚,難免會睡不著,再加上老人之前對他們的恐嚇,這幾人本就閑不住,越是驚險,越是好奇……十二點的鍾聲響起,原本安靜的夜晚熱鬧起來,白臉睡不著,班倚在窗前看著窗外安靜祥和的夜晚,不知何時,馬路上來去匆匆的車輛一瞬間全部消失了,隻留下空蕩蕩的公路,門外響起一陣嬰兒的啼哭聲……白臉本來沒想當回事,以為是那個房間的孩子哭,但繼續看著窗外,一個孩子,不,準確說是一個嬰兒,正站在公路上,沒錯,是站著的,對著自己在“咯咯”地笑,笑的如此詭異,使人頓時心生一陣寒意,隻見嬰兒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知是錯覺,還是確有其事,白臉詫異地揉了揉眼,嬰兒還在,他確實站在公路上,但為什麼自己總是感覺他就在窗前,就在自己對麵一樣……白臉越發覺得不對勁,將臉往窗戶上湊,想要看個清楚,突然間,一隻鬼手打破玻璃牢牢地掐住白臉的脖子,尖利的指尖嵌入白臉的頸部,直接抓住了他的氣管,白臉被嚇的不輕,混亂中不知抓了什麼東西,將鬼手半截砍斷,抱著那斷掉的鬼手一屁股坐到地上,窗外一陣尖銳的叫聲,那怕三百米外都能聽到清晰,這一聲直接將其餘九人驚醒,紛紛聚到白臉房中,看著那抱著半隻鬼手的白臉,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一臉嚇呆了的樣子看著窗外,黑瞎子是何等人物,沒點本事也敢稱當老大,看著自己的小弟受這般委屈,心裏瞬覺不爽,那怒氣蹭蹭的漲,瞬間爆表,走到窗前伸手將在外麵正痛的哭爹喊娘的小鬼拖拽了進來,當著眾人的麵,直接撕成兩半,黑瞎子撕鬼的本事幾人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也已經習慣,但白臉仍是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因為黑瞎子撕的那個,雖是要殺自己的那個,但並不是那個奇怪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