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店的兩位,想必大家也都猜的出,對,正是愁無常和老馬,兩人不同與黑瞎子等人初入此島,他倆早已在此存活了十八年了,對此處也是萬分的了解,也為此招惹了不少的厲鬼惡鬼,眼下已沒有藏身之地,唯有這酒店,還是一路逃荒至此。
酒店大門緊鎖,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了裏麵布滿蛛網,因為光線太暗,所以,太多的,就看不真切了,老馬和愁無常互相攙扶著走到門前,看了看門上的纏鏈係繩的大鐵鎖,輕蔑一笑:“靠,就這破鎖,故意瞧不起馬爺是吧?切!”說著,隻見老馬的手在大鐵鎖掰弄了兩下,鎖便立刻打開了,貌似也有懼怕老馬的意思。
愁無常剛剛推開一道門縫,一股濃厚的腐臭味瞬即湧出,直竄腦子,熏的老馬和愁無常也是直接跪地狂吐,愁無常邊吐還一邊罵:“奶奶個腿的,tm什麼破地,比死人墳的味還衝,咳咳,還沒進就要了命了!咳咳!”兩人吐著,一隻血跡斑斑的手在後麵拍打了一下老馬,一陣冰冷刺骨,嚇得老馬差點沒跳起來,回頭看去,竟是一腐爛的殘臂,指甲已經發黑了,全臂的肉這缺一塊那少一塊,有很明顯的齒印,這十八年來過的什麼日子,僅僅一斷臂就嚇得老馬不禁膽怯了:“老三,我看,要不,咱還是別進去了吧,裏麵,有髒東西!”
“不進去,那能去那?現在被群鬼通緝,走哪都是死,死屋裏總比暴屍荒野強吧!進去!有什麼好怕的!”
說話間,愁無常已經半隻腳跨進酒店了,猛一抬頭,之見一腐屍正與自己四目相對,腐屍眼見已經空了,攔腰倒掛在玻璃們被扯斷的兩條腿拉達在身體兩側,腐爛的腦漿也已經流盡,隻剩兩道痕跡已經幹在腦門上,上牙被整排掰斷,一絲血肉扯著掛在磨平隻剩兩空洞的鼻子前,舌頭被拽斷,至於去那,就不得知道,肚子已經空了,脊椎骨裸露在外麵,已經發黑發幹了,一碰即碎,腐爛的內髒堆積在胸腔內,已經幹癟並且殘缺不齊了,伴隨著一陣陣惡臭,使愁無常當即嚇得坐在地上,雙腿軟榻,站立不起。
老馬則在一旁笑道:“哈哈哈,進啊,怎麼不進了?不是死屋裏總比暴屍荒野好嘛?還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群屍為伴,哈哈哈,多好!”
愁無常強硬著站立起來,用能秒殺人的眼光瞥了一下老馬,壯著膽子將腐屍撇到一邊,摸索出兩顆火石,點了一條破衣布走了進去,一道火光點亮了這沉寂了多年的酒店,隻看見,慢慢一地的死人,直達樓上,這些屍體大多像是什麼東西吃剩下的,都已經腐爛了,一腳踏下去,碎渣遍地,樓上時時傳下饑餓地吼叫聲,有氣無力,略帶有些犬吠,老馬從櫃台裏翻出幾根白蠟,續上了愁無常那忽明忽暗的火苗,愁無常舉了一根蠟燭,慢慢走到樓梯口照了照,吼聲依然沒斷,老馬不禁湊上來問道:“老三,上麵那個,什麼東西?”
隻見愁無常搖了搖頭,一股疑惑不解的表情:“不知道,反正……,要不就上去看看,說不定,會是那個東西!”
“血猼!不能吧!那東西不是在墓裏嗎?”
“墓裏那個,還算不上個什麼東西,你還記得我在墓裏時跟你說過的吧,那座墓,不是萬年墓,裏麵的血猼,說不定,就是從這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