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趙氏所居的臥房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寬大的床鋪上行那雲雨之事!
幾聲歡快到巔峰的低低呻吟後,所有動作已是停頓下來,屋內隻剩下男子勞累之後粗聲喘氣的聲響。
正如公孫恭所想,趙氏果然已經是紅杏出牆!
媚眼如絲間,趙氏自床上緩緩起身,將玉手搭與那名氣宇軒昂的男子肩頭,道:“哎!你個冤家,可把奴家折騰苦了!”
甜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仍倚躺在床榻之上休息的那名男子頓時挺直腰杆,邪笑幾聲後,才道:“小妖精,幾日不來於你幽會,功夫退步不少啊!這才行了幾次那事兒,竟然如此不堪?”
“哎!還不是因為公孫恭那廝,凶神惡煞般的突然到來,弄得奴家到如今還是膽戰心驚呢!”趙氏幾聲哀怨後,輕輕趴在男子壯碩的後背上,甚為招人憐惜!
“哼!”男子冷然出聲,“今日以我之身份,卻要翻牆而出,全拜這該死的公孫恭所賜!想我一世英名,竟然如此狼狽,實在可恨!”
男子滿臉怒氣,卻引來趙氏的咯咯嬌笑,眉目之中,似是在笑他剛才急急如喪家之犬的模樣,那男子臉色微紅,返身就往女子美臀處重重一掌!
“啊!”趙氏媚聲呼叫間,也不知是真痛假痛,而男子聽趙氏聲音如此撩人,早已難奈不住,如猛虎撲食般將趙氏扳倒在床榻之上,兩人再赴巫山!
又過許久,筋疲力盡的兩人才重新安靜下來,趙氏心滿意足的擁著那名男子,柔聲道:“冤家,你說公孫恭對我倆之事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男子皺眉思索片刻,道:“今日他突然來訪,目的不純,依我看來,即便他不知詳情,恐怕也是聽到些什麼傳聞了!”
趙氏聽男子這麼說,忽然將手鬆開,眼眶幾滴淚水灑落,哭道:“都是你這個冤家,奴家好好的在家守寡,你偏偏要來招惹奴家,你權勢顯赫,公孫恭不敢拿你怎樣,可奴家孤兒寡母的,他必不會放過與我!”
哭訴之中,她眼淚已是滿臉橫流,男子急忙將她柔軟嬌軀抱起,放在自己懷中,為她輕拭淚水後,才道:“小妖精,你又出言詐我!我們不是都已盤算好了麼!”
男子說出這麼一句,忽然語氣間低沉下來,道:“再過一段時間,隻等我們計劃成功,公孫恭小命都已難保,咱們還怕他如何?”
趙氏見他說完之後,滿臉成竹於胸之態,歡喜之下,不由得嬌聲道:“事成之後,奴家便是你的人了,冤家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男子微微一笑,道:“放心,晃兒年紀雖小,但卻是康將軍嫡子,這遼東之主的位子,必會由他接掌!”
趙氏聞聽,大喜過望,一雙藕臂緊緊環繞在男子脖頸,身子也是一陣亂動,男子片刻之間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欲火焚身間,兩人情濃意蜜,轉而已是又倒在了鴛鴦帳內!
次日清晨,豔陽高照,公孫恭神情嚴肅,正立於太守府的前院之中。
因今日群臣要在府中議事,他早早便已起身,匆匆用過早飯後,他便在此,靜候眾人到來!
不出片刻,之間府門外忽然風風火火的跑進一人,公孫恭凝神打量,原來是柳毅到了!
幾步來到近前,柳毅單膝跪地,向公孫恭行禮,右肩上空空蕩蕩的袖子,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動了幾下!
公孫恭看到,微微歎息一聲,急忙扶起柳毅,道:“柳將軍身有不便,勿要行此大禮,快快起身!”
說完,公孫恭猛覺自己失語,忙將目光投向柳毅,生怕這句話傷到他的自尊。
不料柳毅神色平靜,站起身來後,滿不在乎的用左手將袖子握住,隨手搖晃了幾下,道:“主公明日便要出師遠征,柳毅傷殘之軀,怕是無法跟隨與主公鞍前馬後了,還望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