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斯鎮的傍晚人是很少的,這小鎮位於一個盆地中央。屬於四麵環山,由於這個小鎮位於國家東部,日光照射十分充足。在小鎮最西側的一個拐角處,有著一家小酒館,一對夫婦帶著一個5歲大的孩子經營著,酒館的門口掛著一塊破舊的木板刻著“bar”,年代看起來好像已經很久遠了,要是不仔細辨別根本分不清究竟是bar還是ear。
格裏斯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一個看起來油膩膩的胖子。穿著背帶褲長筒靴。大大的啤酒肚,下巴的絡腮胡雜亂不堪,似乎從來除了定期剪短絲毫沒有打理的心情。他仿佛不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反而是這家酒吧的常客。夕陽西下,他坐在門口的搖椅上望著下落得夕陽,大口喝著手中的紮啤。
「格裏斯,你又在喝酒!有生意的時候你就在酒館裏和人一擲千金,沒生意的時候你就在酗酒。什麼活都扔給我!」
「哎呀,碧麗昂,現在還沒開張呢,等客人來了上酒就好啦著什麼急啊,哈哈哈!」
「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我們不需要打掃衛生嗎!你想讓客人踩著垃圾進來還付酒錢嗎?快拿著這掃把,去把昨晚包間裏的果皮垃圾都掃掉!」碧麗昂說著丟給格裏斯一個掃把。
碧麗昂是格裏斯的妻子,兩個經營這家酒吧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韋恩。雖然雷格斯鎮的生活水平中等,但是孩子的教育所需的費用在政府的調控下變得格外高,很多孩子也因此上不起學。格裏斯和碧麗昂一開始甚至因此不想生孩子,即使雷格斯鎮各方麵條件都很不錯,但是小鎮內的人們幾乎不會離開小鎮教育水平普遍中等低下左右,唯有富人家的孩子才能夠有不錯的教育水平之後離開這個小鎮。
由於屬於山區中的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所以很多老師不會特地來到這個地方找到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相比之下在城鎮中心既有不錯的環境也有較好的工資待遇。
「爸爸,爸爸!快看這隻雪貂!」韋恩從拐角下處的小樹林中走出來,抱著一隻雪貂,看起來已經是一隻成年雪貂了。
「韋恩你哪裏找來的這隻雪貂?」格裏斯問道。
「在外麵那片平地上的一個洞窟旁!呐,爸爸!我們把這隻雪貂扒了皮吧!聽說很值錢呢!」
這時從拐角處走出一個男人,身上穿著一件長款黑色皮質風衣。一條黑色底色白格的毛呢長褲。腳著一雙黑色的布洛克皮鞋,內襯一件簡單的長袖白色襯衫。表情十分冷漠,一步一步走到格裏斯的麵前。
格裏斯此時的表情十分驚恐,轉頭對兒子說「兒子啊...小動物是不能..隨便殺的..你要愛護小動物知道嗎。」邊說邊看向旁邊這個冷漠的男人。男人什麼話也沒說,看了看韋恩手裏的雪貂。拿出一個煙點燃,徑直走掉了。
韋恩露出費解的表情問道「爸爸,那個人很可怕嗎?感覺你看他的時候好像很害怕。」
「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格裏斯深呼吸了一下。仿佛剛才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野獸,一隻身著風衣襯衫佯裝成人類的野獸一般。
碧麗昂這時走了出來,看著韋恩手裏的雪貂說道「你又從外麵撿來小動物!快放生去,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讓人操心啊!」
「他回來了··」格裏斯陰沉著臉說道
「誰回來了?耶格爾?那個小兔崽子終於知道回來還錢了!在哪!」碧麗昂怒斥道。
「你這傻娘們!誰和你說耶格爾了!我說的是那個醫生!你知道的吧!我說的是誰..」格裏斯怒喝道。
「蓋爾..為什麼回來了.··我還以為··」碧麗昂欲言又止。
「誰知道呢。可以能為了了結什麼吧..想當初他還給我們家韋恩看過病呢..哎,怎麼想我都不相信他是大夥們口中傳言那樣的人啊··」兩個人都朝那男人離去的方向看去。
街邊的樓房窗戶都緊閉著,大街上一片死沉,唯有酒吧門口站著一對夫婦和一個孩子抱著一隻雪貂,街上的不遠處有兩個巡警做著日常的巡邏,即使是一個小城鎮,但鎮上的治安依舊不錯,可能因為是個小城鎮所以除了日常所需的雜貨鋪和小診所之類的建築,幾乎沒有步行街或者娛樂的地方,唯一的娛樂就隻有拐角處的那家酒吧和緊靠政府的一家地下賭坊。真不知道賭坊的老板是有如何的膽量才敢在政府的旁邊開了一家地下賭坊。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話,可能就是這家賭坊老板的座右銘吧。
「喂,巡邏結束後我們去酒吧喝點酒吧!好不容易的休息時間你為什麼總想回家睡覺休息呢!格裏芬」斯緹姆說到。
「因為太困了!哎呀你好煩啊!總是喝什麼酒啊,哪次我都伶仃大醉,沒時間去··」格裏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