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候君來?”
蕭琳琅沉吟地一手托下巴,眼睛微眯地看向那男子。隻見他舉手投足的動作瞧著到有江湖人的灑脫感!模樣俊俏看著也看不出有什麼意圖,給人一副君子坦蕩蕩卻又拒人於千裏的感覺。
“王爺,這事你怎麼看?”蕭琳琅抬頭看向軒轅澈,道,“人家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了,估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吧?要不下去見見?”
“不用!”軒轅澈眼神撇了二樓雅座的男子一眼,淡淡道,“既然是他找我,本王若是不理他必然著急還會再次找上來!”
“爺,要不屬下去盯著?”黑影道,“咱們剛行一段路便有人搭訕,別是南王設下的陷阱還是小心提……咦?”
黑影話沒說完,麵帶疑惑的朝二樓望去。
眾人聽他語氣也朝他的視線望去就見,原本還在獨飲的男子卻突然在眾人眼皮底下——不見了!
僅僅隻是在幾人說話的功夫間,就像是眨眼消失了一眼。
蕭琳琅和軒轅澈對視一眼,兩人做了一個神同步的蹙眉動作。
“看來此人還真有幾把刷子,瞧這身手能在王爺眼皮底下溜走還未發覺,估計功夫和王爺有得一拚了。”蕭琳琅挑釁地對著軒轅澈挑了挑眉。
正巧,這時跑堂的小二正端了吃食上樓一一擺好。
黑影住了跑堂的,便問,“二樓那墨藍衣衫的男子幾時走的?”
“這……客官,小的就是跑堂的!”跑堂的臉色有些為難起來,大拇指和中指對著黑影一捏,動作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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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琳琅見狀,隨手扔了一錠銀子道跑堂的手中,跑堂的麵色一喜接了,一指東邊方向,笑道,“我看見他出了客棧騎馬往東邊去了,您幾位要是現在去追估計還能追得上。”
跑堂的說完,幾道身影還沒待軒轅澈吩咐便從窗戶跳了出,朝東邊追那墨藍男子去了。
“乖乖!這個是三樓啊!你的影衛也太敬業了吧!”蕭琳琅托著下巴,看軒轅澈。
由於包間位置是臨窗靠大街的,整個南陵城縣燈火通明。
遠遠望去,大街上,人潮湧動聚集一路,似乎出了什麼大事,全部圍在一起。蕭琳琅站了起來,到軒轅澈身邊往外一探頭,就見白影騎著馬,一襲白衣格外的引人注目。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身後,一根長長繩子綁著光腳走著的一幹土匪,特別是為首的那名極其醜陋的男子,簡直讓整個人群中都炸了開鍋,看衣著打扮,正是打劫一行人被抓去送官的土匪。
街上百姓對著土匪們指指點點,不少百姓還拿雞蛋、石頭、蔬菜能砸的東西朝土匪們砸的,一路跟著,活像是犯了什麼重罪被遊街的罪犯。
“噝!”蕭琳琅吸了口氣,不解地看向大街,一挑眉,“白影怎麼又把他們給帶回來了?”
軒轅澈見她眼神有異便站了起來,眼神朝她方向望去也是不解,挑眉,“怎麼回事?”
在一旁的黑影也是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對著同樣不解的紫影使了個眼神,紫影見轉點頭便從窗子跳了下去,朝白影靠了過去。
紫影和白影,一白一紫,帶著一幹土匪就往蕭琳琅他們所在的客棧裏走,一見到軒轅澈便是一跪,“主子!”
“怎麼回事?”軒轅澈一挑眉,“不是帶他們見官去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白影一頓,沉思了下稟報道,“屬下帶著他們趕往縣衙,南陵知縣得知是落虎峽的山匪便拒收他們入獄,說是管不了他們。”
“管不了是什麼意思?”蕭琳琅聽了忍不住皺眉,問,“莫不是土匪早已和南陵知縣官匪一家,所以知縣才不管的?姐姐你沒有說自己是攝政王府的人?”
“說了。”白影點點頭,道,“起初我的想法和姑娘是一致的,我見知縣不管便拿出了攝政王府的令牌,可那知縣嚇得哆嗦卻還是依舊不收,屬下用了些手段盤問才知道,原來這群土匪原先是我們外編叛逃的軒家軍!聽那知府的口氣似乎很怕他們。”
白影說著起身站了起來,從為首的醜土匪懷中掏出一物遞到了軒轅澈麵前,“這個是在他們身上發現的!”
軒轅澈眼神撇了一眼從跪在自己麵前的土匪,從白影手中接了遞過來的東西,蕭琳琅就見他手中拿著的是一塊令牌,上麵刻有‘昭和’二字,不僅也是一怔,看了麵前站著的土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