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係列的轉車之後,暖月終於到達了c大,暖月從司機手裏接過行李箱,道了一聲謝之後,踏入她已經生活一個學期的校園。
天氣已經微微轉入秋天,人行道上一兩片已經發黃的樹葉,天氣微微陰沉,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暖月放大了耳機聲音,默默拉著行李箱。
費力將行李箱搬上五樓,暖月休息了一下,將行李快速收拾好,收拾利落去簽到。
等把一切辦妥之後,去食堂吃了個飯,就回寢室了。
剛上五樓就聽見一陣喧鬧聲,有爭吵,聽起來好像是她室友的聲音。
“哎,你這人咋這樣,這分明是我的錢,我就放在桌子上的……”
“我知道你窮,交不起學費,可你也不能見到錢就說是你的吧,咱們也相處了這麼久了,誰不了解誰呀,這是誰的錢,大家都心知肚明。”
“先別吵了,都先……誒,暖月你回來了,你快幫忙勸一下。”
最後說話的這個是跟暖月來自一個城市的,叫陸潔,平時跟暖月關係倒也不算差,看到暖月回來了就叫著暖月一起處理這件事情。
暖月微微一笑,示意陸潔先把她們倆帶回寢室。
她們寢室是出了名的不和諧,每天不鬧點事就稀奇了。畢竟相處了一個學期了,她們各自是什麼樣的人,暖月早已看清:一個農村來的卻愛貪小便宜;一個倒也算是富貴,隻是那眼界比誰都高;陸潔嘛,倒是和自己差不多的,能和所有人聊兩句的。
從母親死後,暖月就慢慢學會假意去接觸別人,人總是在經曆之後懂得隱藏,她也學會在不同的人麵前轉換著不同的麵孔。
暖月最後進的寢室,把門帶上了,其實關不關門都無所謂,畢竟其他人都看了一學期的鬧劇了,不差這一次。
“發生啥了,大家大概先把事情講一遍,然後在解決。”暖月看向陸潔,微微點頭。
其實剛剛聽她們爭吵的內容,暖月已經大概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但是為了不漏掉什麼細節,還是決定讓她們都講一遍。
陸潔也點頭,首先開口道:“我是剛剛才到學校的,行李箱都還沒放好,就聽見她倆吵起來了,好像是因為你桌子上的錢,兩個人就爭起來了,都說這錢是自己的,可這錢既不在劉涵桌子上,也不再葉楠桌子上。”
暖月走的時候桌子上是絕對沒有錢的,這錢也不是她的,聽陸潔的意思也不是她的……
葉楠擦了擦眼淚忍不住開口,“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寢室裏沒人的,我東西多我就把我的包放在林暖月桌子上了,然後隔壁寢室問我借針線,趕巧兒我把針線放在包裏了,我就把包裏的錢放桌子上,然後劉涵就進來看到這錢就說是她的,我們就吵起來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這錢是誰的你心裏沒數嗎,你拿得起這麼多錢嗎,你知道這裏頭有多少錢嗎?你說的出來嗎!”劉涵有些生氣,說話越發不好聽。
林暖月和陸潔倒也是沒阻止,她們也想聽一聽葉楠怎麼回答。
看室友都沒有幫著點自己,葉楠哭的更厲害了,“這是我來的時候,家裏人塞給我的錢,我就是用信封包著,我哪裏看了,哪裏知道……”
“你就是說不出來,我告訴你、”劉涵忍不住了,她氣呼呼的說著。
林暖月卻在這時候拉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