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清清你聽我說哈。”苗萌跳到床上,爬到清清的身邊,“我創造他們,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的,而是希望他們能給人帶來幸福美好憧憬和寓意,因此,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兒好。”水清清呲牙一笑,苗萌趕緊用手捂住了水清清的嘴巴,“不許說。”然後鑽進被窩,用被子將自己蓋好,“我睡著了,你聽我勻稱的小呼嚕啊,呼嚕嚕,呼嚕嚕。”
噗嗤,水清清笑出了聲,將苗萌從被子裏拽出來,“告訴你已經晚了,你不從小就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嗎,當當當當。”從床頭櫃上,打開手機上的一個網頁,“你看,你看看啊,天啟大廈,要舉辦一個園藝設計大賽,我給你報名了啊。”
“園藝跟盆景不是一回事兒啊親。”
“管他呢。”水清清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有錢拿就好,反正你現在窮的夠嗆,我也窮的夠嗆。你沒工作,我失戀,正好去湊個熱鬧。
我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需要發泄,不然會發瘋的,你,好損友,必須得幫我。”伸爪子強勢的把床頭燈關了,“睡覺,睡覺。”
苗萌還想再說什麼,嘴裏已經讓水清清塞了一隻棒棒糖。
每次都這樣,自說自話自己做主,都不給人反駁的機會,討不討厭那。苗萌泄氣的躺好,人家已經打呼嚕了,自己也睡唄。
第二天等苗萌和水清清爬起來的時候,苗綺沒在家。
“啊,萌萌,趕緊起來呀,你看看都幾點了。”水清清咋咋呼呼的把頂著熊貓眼的苗萌從被窩生拉硬拽的弄出來,“今天是組委會情況介紹的大日子誒,不能遲到。”
睡的迷迷糊糊的苗萌,一聽見遲到,頓時來了精神,對了今天還得去麵試呢,“對,不能遲到。喂,你給偶套的什麼呀,那是蕾蕾作畫時候穿的衣服,油漆都沒洗幹淨呢。我的媽呀,你要對我的頭發做什麼?”
“閉嘴你。”水清清霸道的大聲嗬斥著,“這樣才像個藝術家嗎。”
嗚嗚嗚,苗萌要哭了,雞窩頭跟藝術有毛的關係啊。可是不等她反抗,一隻棒棒糖,再次塞進了她的嘴裏。
“我們得趕緊出發了,我覺得挺好。”
苗萌跟小雞子似的被水清清拎進了客廳,“小師傅早上好,萌萌妹子好。”
“你怎麼還沒走啊?”苗萌迷糊的問。
“哎呀呀。”剛才還活蹦亂跳喝豆汁的鍾林,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往沙發上一躺,“哎呦喂,好怕怕呀,壞了,我又一會兒不如一會兒了。”
水清清厭惡的搖搖頭,“你咋不去死呢,我跟萌萌現在要出門,沒時間搭理你,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自己打120吧,萌萌我們走。”
“等等。”苗萌停住了腳步。
“幹嘛,要遲到了啦。”清清跺著腳催促,“你怎麼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呢?”
“沒有,沒有,我找精神病院那個同學的電話號碼。”迅速的從小寶寶掏出便簽紙,歘歘寫好號碼,“你要是需要心理疏導找她吧,不需要就乖乖的,姐回來給你帶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