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蕾趕緊把放著三明治的盤子,恭恭敬敬的放到苗萌的麵前。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苗萌感覺十分的無力,怎麼還越解釋越麻煩呢,煩人,一跺腳離開了餐廳,準備去對麵的話海邊吹吹海風,冷靜冷靜。
坐在海邊一塊礁石上,清晨的海風有點兒涼,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後一件衣服很適時的給披到了肩頭,回頭一看,吳嘯天正衝天獻媚的笑呢。
“謝謝你啊。”
吳嘯天一愣,苗萌的好態度,讓他有點兒吃不消,“謝什麼,男人嗎,應該照顧女人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苗萌突然站起來,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了吳嘯天的腳麵上。
“誒嘿。”吳嘯天有點兒懵,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好不,“你幹嘛呀,謝我還踩我。”
“哼。”苗萌冷哼一聲,“謝你是你買了蕾蕾的畫兒,踩你是懲罰,要是蕾蕾通不過初試,我不會放過你的。”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吳嘯天此時此刻,感覺對這句話太深有體會了。
不過那都不是重點,“哈哈,你都知道啦,那個萌萌,既然蕾蕾都通過了,她也很高興有了學費,那麼,能不能拜托你一個幫我小忙?”
苗萌猛然回頭,一瞪眼,“你表太過分啊,我還沒有原諒你呢”,吳嘯天趕緊退後了半步,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迷糊丫頭眼睛閃出了凶光,“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你要是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乘人之危,鍾林就是你的榜樣。”
“不不不。”吳嘯天趕緊擺擺手,“別誤會,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別的不好的心思。”
“那剛才蕾蕾問你什麼時候結婚,你不反對。”
“冤枉啊。”吳閻王被一個迷糊丫頭給擠兌的沒著沒落的,“蕾蕾就要去麵試了,你總不能讓她心裏不痛快著去吧,這要是麵試的時候發揮不好,那負責任誰擔那,她喜歡聽什麼你就答應什麼唄。”
苗萌點點頭,“好像有點兒道理,但是跟你找我幫忙有什麼關係呢?”
“哎呀萌萌,關係大了,爺爺病了,而我準備去一趟因斯布魯克。”
“跟我有什麼關係?”吳嘯天趕緊湊到了苗萌的身邊坐下,一股好聞的花香的味道,撲麵而來,這一刻他有點兒失神。這種味道太令人陶醉了,他突然有種想去一親芳澤的衝動。“喂喂,大壞人,你說話呀。”苗萌很煞風景的猛戳了吳嘯天兩指頭。
“哦?啊!哦哦,這麼回事兒。你放心蕾蕾一個人過去嗎?”
“不放心啊,但是我可以陪她去呀。”
“你認識路嗎?”一句話直中苗萌的要害,她嘟著嘴戳著手指頭,低頭不說話了,心裏暗罵:這人太討厭了,往後堅決不能再跟他玩兒。“對吧,你不認路,而且辦護照,最快也要半個月,但是我認路啊,最晚三天護照就能下來。
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幫我去照顧爺爺,我幫你陪蕾蕾去麵試,而且,蕾蕾的一切費用由我負擔,你看這個交易怎麼樣?”
苗萌突然眼睛一亮,很幹脆的說了一句話,差點兒把吳嘯天給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