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要跪了,胡子撅了又撅,“小朋友,求求你不要說了,你要是再說,我們天黑也到不了家了。”
“好了,嫂子。”夢千開口了,“老人家,我們的隊友受傷了,您看能不能先簡單的給他治療一下。”
紫袍老者麵露難色,“我們這裏隻有祭祀懂點兒醫術,而且歲數太大了,要不然讓人先把你的同伴抬回去,再讓祭祀給看看行嗎?”
“好好好,那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請你們過來,本來就是太冒昧了,還請你們多多原諒,請隨我來吧。”
好多村民,到附近的小樹林,砍了小樹枝過來,用撈人的網兜纏好,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擔架,將紅毛也給抬著上路了。
苗萌咬著手指頭納悶,用另外一隻手的小手指頭,捅了捅吳嘯天的腰眼兒,“小天哥哥,這不對呀,小說說的喲,隱居的世外高人,那都是一巴掌能拍死牛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張口氣兒都能地動山搖,這節奏不太對來著好像。”
“切。”還不等吳嘯天說話,鍾林先湊了過來,“那都是騙小孩子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純粹瞎扯淡,不過有一點兒倒是能夠肯定。”
“咦。”迷糊頓時來了興致,“能夠肯定什麼?”
吳嘯天一皺眉,把迷糊往一邊兒拉了拉,“別聽他胡說。”
“誰胡說了。”鍾林一跺腳,“萌萌,你聽我跟你說,拍死牛我沒看過,但是你想啊,深山老林裏,或者地廣人稀的地方,生活物資一定很匱乏。”迷糊覺得很有道理,連連點頭,然後紫靈等人,明顯的往一邊兒挪了挪,鍾林繼續白話,“你想啊,生活物資匱乏,哪有牙膏刷牙呀,據我推測,那牛不是給拍死的,指定是口氣太大給熏死的。”
咳咳咳咳,前麵帶路的紫袍老者,差點兒沒給這倆混蛋的對話給氣死,好一頓咳嗽才把這口氣兒給喘勻和咯。
“是這樣嗎?”見過迷糊的,沒見多這麼迷糊的,吳嘯天一把沒拉住,苗萌還真跑過去找老頭子求證去了。
眾人一閉眼那,心說,這丫頭也太欠揍了,都暗暗的把秘密隱藏在身上的小武器給預備好了,等著人家翻臉吧,遇上這豬一樣的隊友還能有啥辦法,隻能認命了。
不過那老頭子,修養真真是極好的,就是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眼淚兒下來了,“小朋友,你的好奇心真是讓人,咳咳。”老頭子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隻能用咳嗽代替,“不過,我們就算是條件再艱難,牙還是會刷的,謝謝你的關心。”
“嗚呼呀。”鍾林驚詫的不行不行的,“這老人家了不得呀,修養太好了。”
紅毛躺在擔架上哀嚎,“姓鍾的,她一個女人家家的不懂事兒,你也不懂事兒呀,求你不做死了行嗎?這要是打起來,你們都跑了,我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