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如膠似漆啊!”苗萌嘟著嘴巴感歎,掏出手機,“來,看這裏,嘻嘻,好好玩兒啊,我給你們拍個照,讓爺爺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你敢。”吳嘯天伸手就去搶手機,苗萌轉身就跑。
苗萌突然感覺一聲音在自己腦海裏咆哮,“你去死吧。嗬嗬嗬嗬,就憑你個笨蛋也配跟老娘鬥。”腳下一軟,發現自己已經掉到了沼澤裏。
身子一個勁兒的在往下落,腳下沒有根,眼看著爛泥已經淹沒了小腿兒,大腿兒,很快就要到胸口了。
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不是有神通嗎?施展出來呀,讓人們都看看你這個怪物,看誰還敢喜歡你。”
“你才是怪物呢,你們全家都是怪物。”
“嗬嗬,我就是怪物,你能把我怎麼樣呢?我可是比你強大不知道多少的怪物。”
就在雲豆腦袋被煩的六神無主的時候,伴隨著一聲淒厲的鳥鳴,一隻由白到紅漸變的大鳥兒,突然憑空出現了,巨大的爪子將苗萌從爛泥裏給抓了出來,輕柔的放到了地上,然後匆匆的朝遠處飛走了。
“該死。”苗萌的腦海裏出現這麼一句憤怒的低吼,然後好像要爆炸的熱惱的頭顱,突然頓時清爽了不少。
狼狽的趴在地上,渾身哆嗦,太驚險了。
“姐姐,萌萌,小師傅。”幾個姑娘爭先恐後的跑了過來。“你沒事兒吧?”
她突然發現大鳥的尾巴上,憑空出現了一隻雪白的狐狸,心裏暗叫,糟了,糟了。
“白狐,白狐。”
她感覺渾身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怎麼都站不起來,想呼救,可是根本就吼不出聲音來。人們的注意力都被他給吸引了過來,連秦逸風都被她給吸引住了,都沒有發現秦楓所化的大鳥兒的異常。
她努力的掙紮著,渾身都濕透了,無助的淚水在眼框框裏打著轉,可是加諸在她身上的無行的枷鎖,越來越沉重,她似乎都感覺到了自己骨頭的在移位的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她不能在蕾蕾麵前用自己的力量,她希望妹妹永遠簡單開心。也不能用太大的動靜,遠處都是人。人們帶的燈具發電裝備,把這一片照的跟白晝相仿。
她試著去溝通地麵的花花草草,可是好像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嗚嗚嗚嗚,師傅你到底腫麼了你倒是說話呀。”馬麗華哭的了跟個淚人似的跪在苗萌的前麵,“師傅,師傅。”
衣服寬大的兜兜裏黑乎乎的,正是好些毛栗子,這丫頭準備晚上燒烤用的。
苗萌眼睛一亮,地上的花花草草不是自己創造出來的,有人幹擾,無法溝通了。這個可就不通了,眼睛緊緊盯著那些毛栗子,試了試,那些毛栗子小小的動了一下。
程妃兒看不見苗萌在幹什麼,而且眾人都圍在苗萌的周圍,覺得跟本沒人注意她,笑的十分的得意,苗萌也回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突然,一顆毛栗子,從馬麗華的兜兜裏飛了出去,朝著成程妃兒因為得意而張開的嘴裏飛了過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程妃兒重重的跌坐到了地上,一嘴的血。
“怎麼了,怎麼了?”眾人又開始轉向身後。
苗萌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程妃兒揚了揚小下巴。
“姐姐,姐姐,你沒事啦,剛才可是嚇死我了。”苗蕾抱著自己老姐髒兮兮的胳膊一個勁兒的蹭啊蹭,“姐,我們回家吧,我好怕怕,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
安慰性的揉了揉苗萌的小腦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得過,本小仙在此,還怕幾個小蝦米不成。秦大哥,怎麼沒有看見令弟呀。”衝著秦逸風擠擠眼,秦逸風懊惱的一拍腦門兒,跳上笨笨朝著大鳥消失的方向開了過去。
然而這一個提示性的眼神兒,正好讓吳嘯天給捕捉了一個正著。“害人精。”罵了一句,就起身去車裏找藥箱了。
不一會兒秦楓也是一身狼狽的回來了,“啊?你怎麼也這樣啦?”苗蕾驚歎。
“沒事兒,跟你姐一樣,讓人暗算了。”秦楓看程妃兒的眼神兒不太友善起來。
苗萌換好了衣服,簡單的弄了點水,洗了洗。突然很懷念自己那個被戲稱為絕對原生態大廚房的地方了。
小小的插曲過後,生活還得繼續,蕾蕾拿出畫筆,給馬麗華畫和水清清畫素描,大老黑和紫靈,萌萌開始做飯,夢千拿出來一把吉他,鍾林掏出來一隻口琴,演繹起了二重奏。秦家兄弟二重唱,還真是吸引來了不少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