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你還有個師傅,還是個外國人?”
劉清明滿眼睛的圈圈,他實在不知道苗萌說的是什麼,有代溝。
“對對,爺爺,我是有個師傅。”可是我是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呢。“爺爺,我師父可以當著幾十個人,把飛機給變了,能夠穿越長城,神著呢。”
“別,你可別。”
可是貌似劉清明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鬱鬱蔥蔥的山峰,茂密的田園,清澈的河流,啥啥啥都不剩了。
劉清明當時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跌倒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倆人現在竟然是在天上飛著呢。
“苗——萌——。”劉清明在地上抓撓了一下,跳起來揪住了苗萌的衣服領子,發出了近似野獸一般的怒吼,眼睛瞪得跟銅陵似的,眼珠子血紅,眼角兒都快瞪裂了。“你究竟是什麼人,說?”
“我,咳咳咳咳,鬆,鬆手,咳咳咳咳,我真的是苗萌。”
“胡說,說,你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什麼目的,老子是不喜歡殺生的,但是,你敢偷走我星雲的根脈,我拚了老命也不能放你走。”
抽,苗萌很抽,這不對呀這個,平常自己想幹點兒什麼,那叫一個難,這怎麼剛剛忽悠到一半兒就給忽悠沒了呢。苗苗,對,一定是苗苗幹的。
“苗苗,你特麼給老紙滾出來呀,你再裝孫子,老紙就掛這裏了,看往後還有誰給你買花盆兒。”
苗苗那修煉的都快成精了,這種頂雷的時候聰明如他怎麼可能會出現。
“苗苗,苗苗是誰?”
劉清明鬆了手,四處看了看,透明的跟果凍一樣清亮的空間,除了自己和苗萌哪裏還有別人。“你敢騙老夫?”
“沒有沒有。”苗萌趕緊揮揮手,“院長,我真的沒有騙你,怎麼跟你說呢,這個五色山峰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包括您先前給我的那把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我帶您去一個地方,你別太驚訝,就是荒涼了點兒。”苗萌打開了靈植空間。
“丫頭你敢騙我?”劉清明四處看了看,除了腳下一小片不足幾平方米的綠洲,到處都黑色的土坷垃,土坷垃裏麵稀稀疏疏的藏著一些幹幹巴巴的小草兒。遠處還有兩個風龍卷。“我的靈山呢,我的靈山呢,你還我靈山來。”
老頭子竟然很沒出息的哭了,弄得苗萌都想扇自己兩個耳光,把人家這麼正直善良的老爺爺給弄哭,自己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院長院長,我這個,這個,苗苗你趕緊給老紙滾出來。”在靈植空間裏,苗萌是有絕對的權威的,苗苗啪嗒一下從苗萌的手上掉到了地上。使勁兒的刨坑想把自己給埋了,被苗萌蹲下給捏了起來,“爺爺,苗苗就是她,很壞很壞心眼兒很多,您是打也打得,罵也罵得,實在不解氣,燉湯喝了得了。”
“萌萌,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生靈呢。”劉清明心疼肉疼的把在苗萌手指間來回撲騰的苗苗救下來,“萬物皆有靈,我們是做學問的,是教人向善的,可是不能像那些屠夫一樣對待他們。”
苗萌點點頭,“那爺爺,您的意思是您從來不吃活蝦活魚咯?”
“不。”劉清明說的異常淡定,“我也也不是素食動物,放冰箱裏凍了再吃。”
謔,您老人家真是活菩薩誒,苗萌狂汗中。
“好人那!!!。”苗苗唯恐天下不亂的叫著,“老爺爺,您真是大好人呢,您說我第一個遇見的要是您多好,遇上這麼一個迷糊蛋加窮鬼,連個花盆都買不起,給人家買塊棉花糖當被,您說這這樣的主銀有什麼好要的嗎?”
“苗苗你找死嗎?敢說我壞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呀。”
突然之間,天地為之一震,飛沙走石,差點兒把劉清明給吹飛了。苗萌嚇得趕緊趴在了地上,用手捂著眼睛,露出一點點縫隙,隻見從遠處飛來了一條黃龍。
“苗苗,你個混蛋,你怎麼把那個風龍卷給開動了。”
“不是我,不是我。”苗苗嚇得聲音都顫抖了,“您趕緊讓它停下呀。”
你大爺的,老紙怎麼知道腫麼停下。
“老紙又不是凹凸曼,波塞冬,老紙哪裏知道腫麼辦,你設計的這些破爛玩意兒,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腦袋上吧?”
“嗚嗚嗚小主人,這不是我設計的啦,我設計的話一定會給自己留個後門兒的,一定不會這麼模糊的,連語氣都分不清楚。”
這小王八蛋都啥時候,竟然還在這裏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