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血之刃!凝!”音落黑衣人消失,隻留下一把匕首,而匕首上給人的感覺就是黑衣人,一股濃濃的暗殺之氣籠罩在天地之中,如果不是黑衣,我想早已經烏雲密布,遮天蔽日,麵對近在咫尺的白光與龍卷風,暗刃呼嘯而上,直往白光刺去。
黑刃與白光穿透而過,轟鳴一聲,與龍卷風狠狠地撞在一起,頓時周圍空間所有能量驟然一空,短暫停滯之後,異常強烈的白與暗的之力炸裂而開,頓時飛沙走石,方圓數百米的樹木瞬間消失,兩道身影也在強裂的爆炸震飛開來。
熊銳在震退到中間一片空無之地的邊緣之時停了下來,一向整潔的他此時衣衫有點淩亂,臉色微白,強烈的碰撞讓他氣血也是一陣翻湧,不過始終還是實力差距太遠,並沒有收任何一點傷。而相反的黑衣人下場就慘烈了,一身黑衣支離破碎,無數道傷口在身上淌著血,不斷往外翻湧,人也失去平衡狠狠地砸在地上,意識突然一片混亂。
而此時,我和姐妹兩也正好趕到,出現在空地中央,黑衣人見我身影一出現,隻道了一句:“軒!救我!”便徹徹底底昏了過去。
“軒?”知道我代號的隻有連雲山顛之人,難道這個黑衣人是連雲山顛的人?我快步走到了黑衣人身邊一看,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彪?怎麼會是他?他竟然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執行任務了,也不管腦海中的那麼多迷惑,上前就為彪療傷,熊銳見我如此行為,雖是不解,但是依舊沒有打擾我,任憑我搶救彪,意識進入彪的身體裏麵,仔細一看,他全身經脈早已經是一團糟,不少地方都斷裂纏繞成一團,而且受隱匿之法的影響,經脈內的所有氣息都接近與枯竭,就算現在熊銳不再殺他,他自己也活不到明天天亮。而且經脈末梢早已經被隱匿之法腐蝕,沒有做過多猶豫,收回神識,看著熊銳道:“你能救他麼?”
“救他?為什麼?他是暗族之人,雖然我們神族後裔不願招惹暗族,但是也知道暗族規矩,任務失敗而亡的暗族不會為之報仇。”熊銳很驚訝我為什麼要救他,還以為我是怕惹禍上身才如此做,故而向我解釋到。
“也不需要你多大幫助,你幫忙治愈他外傷就可以了,體內的交給我!”我沒有理會他到底幫不幫,扔下一句話就再次將神識融進彪的身體之中,再次看到那些錯亂的經脈,開始調動體內的空間之力和火之力雙管齊下,同時對其經脈進行修複。
一旁的熊銳見我如此執意要救這暗族之人,想起師尊囑咐自己的話,也不再猶豫,手中紙扇在現,劃出一道圓美的圓弧。
“聖愈憐生!蘇!”圓弧中散發出一抹柔和的白光,覆蓋在彪的身上,彪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停愈合著。
而體內駿軒的神識卻是在聚精會神修複著彪的經脈,修複經脈這等事,也隻有駿軒這種不知情的人才會如此冒為,正所謂不知者無畏,要是他知道這樣用神識為人修複經脈,稍不注意就會造成被修複經脈之人肉體炸裂,而修複之人的神識也會嚴重受損的情況下,心裏有了一種懼怕,也就不會隨意就采取這樣的辦法。
空間之力與火之力分行斷裂經脈的兩端,逼著兩端經脈緩緩伸直靠攏,然後完成最後的對接,這樣的做法也是在駿軒嚐試幾次,都無法將兩端斷裂的經脈成功合攏才想出來的方法,但是這就要求體內至少有兩種力量,才得以實現這樣的的操作。
故技重施,雖然緩慢,但還是一個個地將彪所有斷裂的經脈一一接好,接好之後,駿軒已神識疲勞,而那些損害的經脈末梢,還是要等彪自己去慢慢修複。
重新睜開眼睛的駿軒看了一下等待著自己的三人,沒有過多言語,就要打坐休息,但是早早等待駿軒的熊銳當然不會讓駿軒就這樣休息。
“駿軒!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熊銳見醒來就要打坐的駿軒立即阻止問道。神情雖然依舊掛著那不會被抹去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