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樣一個無心之人他還有什麼好氣的呢?跟他置氣,純屬自己找虐,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罷了罷了,不管就不管吧,不過那個毒手觀音你一定要抓到,否則就無條件任我差遣兩年!”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這個條件了?”
“不答應?可以,那就親自去處理這次的戰事吧,說不定還要上戰場哦。”
反正無論如何,皇甫楓這次是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扔一件麻煩事給他家皇兄,於是索性就擺出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絕對沒的商量的無賴相。
皇甫瑾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嘴角邪魅的笑卻愈發濃鬱了,“好,毒手觀音交給我。”
反正他跟那女人也“有仇”,他可還清楚地記得那句“傻瓜”呢,此仇不報非君子!
不過膽敢威脅他,看來他這個皇弟也是翅膀硬了,是不是該好好教訓教訓呢?
莫名的,皇甫楓隻覺得一陣陰風自領口灌入,直達心底,一股不安的預感襲來。
於是,第二天開始,他的龍案上就忽然雪花般飛來了無數奏折,折騰得他從早忙到晚,連茅房都不能輕易去,能憋著就憋著!
而更讓他憤怒的是,這裏麵大多還都是些雞毛蒜皮、芝麻綠豆點大的小事,以往幫他過濾奏折的那些人,忽然都“抱恙”窩在府裏當起了鴕鳥,不止他們,其他所有官員、宮人也都像是忽然間得到了什麼密令,任他如何威逼利誘,愣是死也不肯幫他一把!
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拜他家那個“小肚雞腸”的皇兄所賜了,但知道歸知道,讓他去找那尊煞神“說道說道”?他沒那膽子······頂多也隻敢在心裏罵兩句,找找平衡算了。
而這樣苦逼、暗無天日的日子,竟一直持續了兩個月,折騰得他生生瘦了一大圈兒,拿著筆手就抖,看到奏折就恐懼······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畫麵回轉。
“王爺,今日夜刹閣接到了一筆生意。”
“這種小事不必請示本王。”
“可是······”某木頭欲言又止,小心翼翼道:“對象是安邦郡主,您的未婚妻······”
“嗯?”某男一怔,隨即恢複了自然,聲音微冷,“怎麼回事?”
“今日傍晚有個人找了我們的人接頭,出價一千兩買安邦郡主的命。”
“嗬。”皇甫瑾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眸光晦暗莫測,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王爺您看這事······”
“生意接下,派血衣去。”
“嘎?!”某木頭傻眼了,血衣,那可是他們夜刹閣的金牌殺手!
王爺這是真要取那位未婚妻的命啊?
不過,皇甫瑾接下來的話卻是徹底推翻了他的猜測。
“命血衣不可傷她,試探一番就撤回。”既然以往的一切都是偽裝,那麼所謂“三腳貓的功夫”是否也是偽裝呢?
他真的很想看看,那女人究竟還有多少沒有被挖掘出來的秘密。
嘴角高高翹起,邪魅俊美無雙,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另外,把背後買凶那人給本王挖出來。”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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