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一點破綻都沒有的偽裝,在林幼清麵前卻變成了漏洞百出的蹩腳戲碼,當陪了自己一下午的林幼清在自己耳邊道出那句:‘隻要你想要,我都配合你!’的話的時候,溫景雲內心的震動不亞於經曆了一場心驚動魄的地震。
隱隱約約是能夠從林幼清的話中了解到一些什麼,可當時一切都已經是按照自計劃的開始運轉,不能夠停下來也不可以停下來,所以心神不寧的等了一晚,等到林幼清渾身是血的被送回來的時候,不得不說溫景雲有些心疼了。
當下就有很多的話想要和林幼清說,但是林幼清卻是真的昏迷了。溫景雲最不屑做無用功的事情,所以就想要等著林幼清醒來,然後再好好的將這件事情圓過去,但是林幼清好像是什麼都明白了,看溫景雲的目光中開始出現陌生,熟悉的信任好像在流失。
坐到林幼清的床邊,用手指將林幼清臉頰上的淚珠刮走,放到自己唇中輕輕一抿,居然是苦的。
“七七,養息丸能夠成功騙過所有人,但是卻騙不過自己。別人看到的是昏迷不醒,但是自己卻是能夠感知周圍的所有,就像隻是在裝睡一樣。”溫景雲說著用手輕輕的在林幼清的臉頰上劃過,“你之前在我身邊說的那些話,我全部都聽到了,所以現在我說的你也一定聽得到。”
林幼清自然是不能夠回應溫景雲的任何話,但是溫景雲知道林幼清聽得到:“七七聰明起來還真是讓我害怕,害怕我的所有不堪都會被七七知曉。”
“不過害怕有什麼用呢?那些不堪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隻要我存在那些不堪就會一直的存在,所以七七知曉這些不堪隻是遲早的問題,我根本是不可能是隱藏什麼的。”溫景雲說話見,一隻手已經是從林幼清的臉頰上滑下來,“七七,想必舅舅已經和你說過我的事情,我很早的時候就被扔到了軍營,溫家人當時是想要我死的,但是在溫家那個魔窟裏我都沒有死掉,又怎麼可能會死在軍營裏呢?”
“對,怎麼可能是會死在軍營呢?我好不容易才從溫家那個魔窟逃出來,自認是要努力的活下去,我要活的比溫家每一個人都好,我要讓他們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溫景雲說著突然是有些淒然的一笑:“我說這些七七應該都不懂吧!畢竟七七擔心隻是探花郎喜不喜歡你,我喜不喜歡你而已,七七的生活還真是單純的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