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比蘇大還是有些淵源的,有時候會回來做一些講座。”嗯,這句也是實話,要不然自己就不可能被‘實驗’了。
“不過這次再到比蘇大,我卻是有其它的事情要完成。”
“什麼事情?”
解慎言故作神秘的看了一眼秦寶言緊緊靠在身邊的文件袋,秦寶言被這樣一看,不由得故作輕鬆的將文件袋鬆開一些,可還是不離自己太遠,“和你一樣的事情。”
“和我一樣?”秦寶言不信,堅決一句話都不露。
“我前天坐出租車來比蘇大,遇上一個話非常多的司機,口裏說著一些什麼資助女學生上學的話,最後我下車的時候司機還給了我一張名片。”
解慎言的話,將秦寶言之前聽到的事情完全重合了起來,如果事情真的就像是解慎言所說,那麼就是說或則校方已經知道這件事情,而且解慎言的手上還有一張名片。
如果事情真的是自己所想,那麼自己的線索鏈裏麵所缺的校方資料,還有要和cc君求的信息,現在居然全部可以從一個人身上的來,秦寶言突然有些高興起來了。
“慎言,名片你放在身上了嗎?”
“這個自然。”解慎言說著就從兜裏摸了一張名片出來,絲毫不介意的放到秦寶言的手上。
既然已經放到手上了,秦寶言自然是順手拿起來看:一張長方形的小卡紙上印著一顆愛心,愛心裏麵留了連個字,電話,其後跟著的就真的是一個電話號碼!
呃,這名片製作的也太簡單了吧!
“慎言,你不會是被騙了吧!”秦寶言手裏捏著名片,非常的懷疑。
“騙還是沒有騙,待會你自己打電話過去問,不就是什麼都知道了嗎?”
這樣說來,秦寶言就順手將名片收到自己的小包中了,“好,那麼你現在是代表比蘇大在關注這件事情嗎?”
“可以這麼說。”解慎言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留下來了一線往後退的空間。
秦寶言平時可是有大把訪問的經驗,這個時候自然是要耍耍嘴皮子了,“那麼不可以的說法又是什麼呢?”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說。”
“小氣!”
“我這樣已經很有誠意了,現在可以說我自己的要求了嗎?”
秦寶言摸摸小包,還是很滿足了,“那你說吧!”
“幫我了解一個美術係的一個女生。”
“誰?”
“肖泊,小月肖,水白泊。”
“肖泊,她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現在還暫時不知道,但是她身上有很多點可以挖,我認為是一個會受你喜歡人物。”解慎言說的一本正經,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那好,我會去了解一下這個女生的。”
“至於學校方麵對這件事的態度,我認為你還是避開一些會比較好。”
“可是如若避開了學校,那麼態度方麵不是就有些不端正了嗎?”討論的話秦寶言倒是敢隨便說了。
“正是不端正所以才好說話!”
“你的意思是……”
解慎言伸手打斷秦寶言的話,“有些話說給不同的人聽,會收到不同的結果,結果是好是壞就要看這個聽者是聰明還是傻瓜了。”
這句話真的是說的夠有誠意了,不過秦寶言卻是有點不想要就這樣放棄了,“我在寫稿件換零錢用,一直都是要求能夠對得起自己的心的,半真半假的稿件出去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讓自己混不下去了嗎?”
“這個世界上很多真假連你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了,這樣還有必要繼續維護你的‘真’嗎?”
“堅守這件事情,是從個人出發的,別人怎樣我管不來,但是能夠管好自己不就已經夠了嗎?”
秦寶言的話讓解慎言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這個人,然後低聲的笑了起來,解慎言平時是一個看起來比較陽光人,笑起來亦是陽光的、很溫暖,但是現在他這樣的低低的一笑,卻有別於平日的陽光,多了幾分惑人的感覺。
呃,秦寶言被自己的這個認知給驚到了,突地身子往後靠了一下,目光帶有一絲迷惑的看著解慎言,心裏在嘀咕:這小子不會是對自己使了什麼邪術吧!
“你突然往後靠要小心。”秦寶言的動作有些大,導致椅子往後傾了一傾,解慎言趕緊的穩住椅子,“我隻不過隨便說說而已,事情怎麼做,度怎樣衡量則是需要你去拿捏的,一切以你的意誌為準。”
“這個當然了!”
“那麼我們現在不僅是朋友,還是親密的戰友關係了!”
“嗯。”秦寶言點點頭,表示讚同。
“那麼我們待會去哪?”
“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件事情不能再耽擱了,所以我們最好盡快的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解慎言說的一臉的正氣,仿佛量變已經累積過量,就快要質變了。
秦寶言心裏算了一下時間,自己這邊的時間好想也不是那麼的寬裕了,“也對,那麼就祝我們第一次合作愉快!”
這個說法解慎言有些不接受,“其實嚴格的算起來,我們這次已經是第二次合作了,難道你忘記了嗎?”
如此說起來,上次兩個人的確是在陌生的情況之下,一起去到了玫瑰莎莎兒童院,也是因為在玫瑰莎莎兒童院找到susan,秦寶言身上的嫌疑才被洗除;但是同時的,也是因為找到susan,秦寶言才知道自己一直經營的幸福隻是鏡花水月,而自己亦正如susan所說的一樣,根本沒有想象中愛冉一宇。
若是自己真的如想象中那麼的愛冉一宇,那麼他身邊有其他的親密之人,無論男女,自己是一定能夠察覺的,斷然不會明明就存在了好多年,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說到底,其實就是自己根本不懂愛,卻還擺出了一副自己已經被愛緊緊包裹,已經滿的就快要溢出來的樣子,想想真是得要好好的可憐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