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處理
“一直到你的師母自責沒有對假肖泊進行有效的心理疏導,於是請你到比蘇大為假肖泊做催眠,希望你能夠幫助假肖泊走出困境。但是你們的好心之舉卻觸碰到了一些深藏的秘密,所以看似和平的表象就被你們打破了!”
秦寶言一口氣將自己的推理說完,突然間覺著自己心上壓著的大石頭就鬆開來了,非常的暢快。
現在剩下的就是雙眼巴巴的望著解慎言,看看他對自己的看法有什麼樣的意見。
解慎言聽完秦寶言的話,突然站起來,傾過身子摸摸秦寶言發絲柔順的發頂,“小青龍,你的小腦袋可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
秦寶言看不清楚解慎言的表情,以為自己的推理方向出錯了,於是緊張的問道:“怎麼了,跑遠了嗎?”
解慎言雙唇緊閉,雙手交叉,轉動了一會兒之後道:“根據我掌握的信息,加上你剛才提供給我的點,我認為你的……”說到關鍵點的時候,解慎言又故意停頓了一下。
秦寶言現在倒是靜下來了一下,自己的推理結果,是在解慎言的‘助產’之下誕生的,所以很快的就恢複了信心,而且還將解慎言接下來要說的話也道了出來:“其實我們的想法是相同的,對吧!”
“還擔心說害怕你的思想在我麵前‘裸*奔’,我看現在思想‘裸*奔’的人是我吧!”解慎言這話說得溫和,既提及了秦寶言之前不安全感的來源,同時也是道出了兩人相處之道——默契,不存在刻意的心理刻畫。
秦寶言俏皮的笑了笑,男女之間這樣愉快的相處方式,是自己之前沒有遇見過,自己之前和冉一宇的相處顯得過於形式化,完美到好似不可到達的現實,現在自己和解慎言的相處卻是到達心髒的舒服,也許感情的基礎越早建立起來,默契就會也深也更是有利於愛情的生根發芽。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秦寶言看向解慎言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是解慎言卻低著頭正在便簽本上寫寫畫畫的,沒有看到秦寶言的此刻的目光。
解慎言一會兒就將手寫的便簽遞到秦寶言的麵前,這是一張簡單的淡黃色便簽條,上麵極簡約的勾畫出一個金字塔形,最底層的地方沒有寫什麼,隻是點了一連串的……倒數第二層寫著出租車司機後麵也跟著……再往上一層是空白的,金字塔第三層寫了一個梁施沅,第二層是郊外公寓的名字,而金字塔的最頂層則是打了一個著重的三角符號。
“那我們怎麼辦?”秦寶言看懂了解慎言這幅圖的意思,現在關於這件事情的輪廓,兩個人已經整理的比較清楚明了,隻是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才是最為關鍵的。
“我知道你不喜歡做這樣報道。”解慎言主動的將秦寶言的意思表達了出來,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件案子不會連帶秦寶言。
“當然,我正式入職之後將會調到c版做娛樂方向的稿件,而且我個人覺著打擊犯罪的事情更適合警方。”
“所以我們又達成統一意見了。”
“沒錯。”秦寶言點點頭,“但是我得要重新寫稿,那麼晚飯怎麼辦?”
“想要吃什麼?”
“不知道。”
“那麼一起去超市,看看你想要吃什麼。”
“好主意。”秦寶言看著解慎言沒有任何的要起來的往外走的意思,於是點點頭,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到房間去換衣服,你收拾好這裏,就過來找我。”
秦寶言這樣的善解人意的安排,讓解慎言覺著貼心到家,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在空中晃了一晃,然後大大方方的道:“我會很快的,打完電話就會過來找你。”
“美女出門是要耗費一些時間的,所以也許說不定你要等等喲!”
“有美女相伴,我榮幸至極。”
秦寶言含羞的笑笑就外麵走,走了兩三步之後突然又折轉回來:“對了,親愛的解慎言教授,我是一個可愛的單純的公民,喜歡簡單自由的生活。”
解慎言聽著秦寶言的解白,壞笑一下道:“秦小姐你是在和我暗示什麼嗎?”
提醒的話說完,秦寶言料想解慎言已經聽完全明白這才打趣自己,於是一麵往外走,一麵也打趣的道:“解教授,你平時兼職是混牛*郎屆的,對吧!”
說完秦寶言也不怕解慎言追著過來打嘴仗,慢悠悠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因為秦寶言知道,解慎言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自己說話才會是這般的囂張。
秦寶言緩緩的走在過道之上,身後慢慢的響起了解慎言的聲音:“你好,我是解慎言。”
聽到解慎言大電弧的聲音,秦寶言反而是加快了腳步,快速的往自己房間裏麵走,然後還作出了一丟丟的關門的聲音,緊接著解慎言的聲音就全部的被關在了門外。
住在商業中心的好處就是購物休閑都比較方便,超市不過是一個轉角的事情,其實哪裏需要盛裝打扮出席,這隻不過是秦寶言留給解慎言一個獨處機會的借口罷了。
秦寶言雖然還是一個學生,但好在接觸《第一周刊》和冉一宇的時間比較久,所以對應的對這個社會生存法則也就有了更深一些了解,知道凡事都有一個度,也明白將度拿捏在哪個位置是最合適的。
就拿現在自己和解慎言推理假設出來的犯罪集團以及組織架構來說,秦寶言從解慎言的關注度中很有把握的看出這個假設的可信度非常的高,但是秦寶言卻在滿足了自己部分的好奇心之後,就逼著自己遠遠的離開這件事情。
秦寶言非常清楚自己的力量,就像是秦寶言沒有拒絕冉一宇留下的遺產一樣,秦寶言雖然還不完全清楚這個社會的社會法則,但是已經學會了基本的自我保全。
這件事情若真的如自己所想,就連學校高層也有涉及的話,那麼這個犯罪集團的背景之廣之深不僅是自己不能想象的,更是自己不能觸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