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隻是一味的哭,一味的自怨自艾,卻不敢鬧到父親的公司……”解慎言說道這裏的時候,突然頓了下來,雙手蓋到自己的眼上。
雖然看不見解慎言的神色,但是秦寶言知道現在解慎言的心裏一定是不舒服的,想要上前安慰,但是幾次想要抬腳卻總也邁不出一步,咬緊下唇,愣愣的看著解慎言一個人獨自悲傷。
解慎言整理哈情緒之後,聲音變得微啞開始繼續說道:“後來在我去上學之後,服藥自殺了。我放學回家之後,她整個人已經冷掉了,我給父親打電話,接電話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母親死了,我被告知父親和許阿姨才是情誼相投的情侶,而母親則是橫刀奪愛的富家小姐,母親為了嫁給父親,用了些手段就將許阿姨支走了。結果被支走的許阿姨卻生下了父親的大兒子——許岩。對了,我和許岩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我不知道為什麼許阿姨沒有在當下就來找父親,而是要在我們一家都和和美美的時候才來找父親,最後以我和母親的支離破碎成全她的完美,所以的事情的反轉非常的有意思,小三原來是原配,而原配才是小三。
我被母親孤零零的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辦法,父親隻得將我拾回去,和他們一家子生活。明明是我生活了多年的家,但是最後我卻以寄居者的身份回去,感覺真是太糟糕了,所以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不太願意多說話,也不願意和過多人的交流。
許岩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父母輩的事情,所以隱隱間對我有一些虧欠的情緒,所以為了能夠讓我多說一些話,他會將以前的事情給我聽,巂唐的時間裏寶言你是一個最特別的存在。那時候許岩說你笑起來最溫暖,就好像是山澗裏麵的溫泉,不僅能夠溫暖別人,還能夠讓人將心中的疲憊也忘卻了。”
秦寶言沒有想到許岩居然這樣的形容自己,細細的思蹙了一下,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這樣的魅力,而且當時父母已經離世,自己隻是孤女而已,哪裏有這樣的治愈能力的微笑,於是秦寶言出聲打斷了解慎言的回憶:“我想許岩是騙你的,他說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
“怎麼會呢,當時許岩描述你的每一分,我都記在了腦中,所以在比蘇雙塔廣場前麵的那一眼,我就認出了你了。”解慎言抬起頭,雙目裏麵滿是誠懇的看著秦寶言。
解慎言這樣一提,秦寶言才是想起兩人在雙塔廣場前麵的邂逅,怪不得自己當時對這個人一點印象也沒有,後來兩人相戀之後,秦寶言還以為是自己記性不佳,忘記了解慎言,現在再想想其實兩個人那裏是之前就認識的,這一切不過是解慎言的一個謊言罷了。
“都是謊言罷了,這麼認真計較做什麼呢?”秦寶言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隻得就將心中最真實的話道了出來。
‘謊言’這個詞現在終於被秦寶言說出來,原來說出來之後,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的難過,秦寶言拉著自己的衣袖緊緊的捏著。
“是的。”解慎言今天顯得格外的誠懇,不管秦寶言說什麼,隻要是符合當下的,解慎言無論是什麼都承認下來了,“是的,我最初的時候,為了能夠接近你,所以就利用了許岩之前和我說起的故事。我當時試過用其他的方式接近你,但是你都不願意搭理我,因為當時你陷在冉一宇的事情中,悲傷不能自拔,所以我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式接近你,你都會拒絕,所以我最後就利用了許岩的身份接近你,果然你就不那麼的排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