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橘蔭敲著安笙的方麵喊,“今天要不要出去玩啊?”
安笙沒有回應,“怎麼回事,沒人嗎?”橘蔭苦惱的說。
橘蔭下樓到客廳,看到小菊,“你知道少夫人去哪裏了嗎?”
“少夫人,她剛剛出去不久啊!”小菊說。
橘蔭表示知道,怪不得剛剛敲房門沒人回應呢。“沒事了,你去忙吧!”
橘蔭沒有辦法,確實無聊待在家,挎了個包就出門了。
橘蔭靠著小路旁走的,一路樹蔭微涼,清風拂過臉頰。橘蔭走出小區,就往河邊走並沒有打的。
“橘蔭……”
聽到呼喊,橘蔭轉身,看到的身影讓她的身子明顯一征。
那是她青春年華美好的記憶相伴,那個曾經答應陪她一起一起的人。可,最後離不開了背叛,唐峻峰。
安笙一人獨自走在商場,她記得她很多東西要買,可一到商店,瞬間全忘光。
走進一家高跟鞋店,安笙被裏麵的高跟鞋定住了腳步似的。裏麵的高跟鞋似乎為每個女孩專門定製一樣,那麼的獨一無二。
安笙回想起,十八歲時候為了買一雙人生中的第一次高跟鞋,攢了很久的零花錢,終於可以買到了。可是,穿起來卻歪歪扭扭的十分不自在。但在這個年紀卻十分懷念當初的小白鞋。
安笙走進那家高跟鞋店,跟著櫃台挑選了很久。最後在一雙粉紅色的高跟鞋麵前停下來。那雙高跟鞋盡顯了十七歲少女著急想變成小女人的嫵媚和成熟。
安笙的手剛觸碰的時候,鞋子卻被人拿走了。安笙轉身看到那個人竟是胡謐,多久沒有見麵了,她依然是那副臉麵。
“誒呀,我怎麼沒看見,這不就是我親愛的姐姐嘛,這做白夫人的感覺如何啊?”胡謐的冷嘲熱諷還是沒改,但是一貫的幼稚,安笙不得不勾勾嘴角,諷刺的笑了起來。
“謝謝妹妹你的問候,恐怕我這姐姐承受不起。我先走了。”安笙轉身就想著離開。
“站住!”胡謐大聲喝止,走到安笙麵前說:“怎麼想走啊?在我麵前那麼抬不起頭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裝,繼續裝!”胡謐臉上都是猙獰的虛情假意。
“神經病!”安笙就是想離開,不想再見到胡謐了。
胡謐拉住安笙的手臂,用力的大甩在身後。安笙沒站穩,撞到店鋪的玻璃牆壁上。吃痛的按一下自己的手臂,無奈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胡謐。
胡謐向安笙一步步走近,“怎麼,痛啊?”
“你還沒試過更痛的呢!”
待胡謐走進後,安笙發現以前一直留中分的胡謐換了三七分長發。
胡謐在距離安笙幾厘米的情況下,化妝的麵容變得猙獰。撩起她額前偏多的頭發,臉頰上方眼睛那邊到額頭,一條細長的疤痕。“怎麼樣,好看嗎?”
“你……”安笙看著這樣的她,語無倫次,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告訴她嗎?
“看到這樣的我,是不是很開心啊你?我今天變成這樣的樣子,全都是因為你啊,胡安笙。”胡謐最後喊著安笙的名字,是那種撕心裂肺。
“你厲害,你叫動白司把我給毀了,但是我告訴你,我今天看見你,我照樣能把你毀了,信不信?”胡謐靠近安笙,似乎下一秒就能把她掐死。
“啊!”安笙用盡全身力氣把胡謐推開,逃之夭夭。在這種女人麵前,真的有可能下一秒沒了性命。
胡謐看著安笙逃跑的背影,嘴角可怕的笑起來。她絕對不會讓安笙死的那麼簡單的,當然不會一死了之,那樣真的太便宜她了。要讓她覺得生不如死,到最後求著自己讓她死的痛快一點。
安笙逃出胡謐的魔掌之後,久久不能平複。安笙撫平自己的心情,“太可怕了。”
但是,剛剛胡謐說是自己教唆白司的,可是她並沒有和白司再說過胡家的家事,除了那個傷疤的事情,扯上了一點。到底那個傷疤是怎麼弄的,難不成真的是白司叫人去傷害胡謐的嗎?安笙決定回去好好問問白司。
唐峻峰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格子襯衫,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緊身褲,整個人看上去如青春年華,依舊是橘蔭心中那瓶純淨的“礦泉水”。但可能本質上大有差別吧!
“沒想到在這裏真的再見到你,我找了你的信息很久。”
橘蔭驚訝的轉向唐峻峰,“你調查我?”
唐峻峰點點頭,不否認,“我想找到你的消息。”
橘蔭苦笑,“那你現在找到我的消息了,也看到我了,滿意了嗎?”
“橘蔭……”
“別喊我這個名字,拜托你了。”橘蔭不喜歡別人喊這個名字,特別是唐峻峰和張沁言嘴裏,聽起來特別的刺耳。
“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唐峻峰問。
“我們之前存在原諒的關係嗎?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有關係的嗎?”橘蔭又再一次否決他們之間的關係。
橘蔭撇了一眼唐峻峰,居然在他臉上看到了哀傷的神情,橘蔭希望自己是眼花看錯了而已。在他的世界裏也有道歉的表情言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