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斜著一雙丹鳳眼,紅唇吐出三個字。“不可能。”看到乾才懊惱的神情,蘇媚兒比自己多賺了銀子都覺得高興,因為裏外都爽。
乾才看著揚聲而去的蘇媚兒,氣得牙癢癢。眾人看見掌櫃的有氣難出,怕自己突然中獎,所以都退而求其次的躲在陰暗角落,以免被罵。
乾才看見眾人畏畏縮縮的樣子,提氣對著他們大吼:“都給我手腳利索點,客人馬上就要來了,要是今天因為你們怠慢少賺了錢,我非得剝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隨著店裏的吼聲不斷溢出和唯唯諾諾的聲音交織成一片‘天籟之音’傳到隔壁的茶館。
“看她們這兩個娘們在那裏交戰,簡直就是看一場好戲啊!過癮!!”手拿摺扇,穿著一身白衣,一副翩翩公子哥模樣,頗有一股風流相的。
“那可不,我們坐的這茶館的生意,還就是那兩個人給堆起來的。”穿青衣的人吹了一口茶,一飲而盡。
“雖說兩人長得漂亮,‘來財’那娘們實在是太潑辣。惹不起,更躲不起。”穿白衣的男人拿著扇子扇了扇。
“那可不,前年那娘們的店還有人砸店,收保護費。今年,可就沒見著羅!”青衣男子摸著下巴回答道。
白衣男子瞄了瞄乾才的店,才慢條斯裏的說:“那是因為她的店裏來了個門神,看見沒,那個長得高大的男子,臉上有刀疤的那個,據說武功十分的好,十個人都不是他對手。”
“切!那用你說,不用眼睛看都知道你說的是誰,那店裏就五個人。”青衣男子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
坐在隔壁桌上的二皮子一聽到白衣男子的話,哼了一聲才說道:“這位公子,你可說錯了,那個刀疤臉可是能打三五十人的好手。”
“噢!二皮子,聽你的口氣似乎知道點內幕啊!”旁邊那些人有興趣的問道,更有些人,直接就端起茶水坐在二皮子那裏。
二皮子把盤裏剩下的瓜子磕完,拍了拍手,眼睛骨碌碌的看了別人盤裏的東西。那些人連忙把盤子端到他麵前,示意說他邊講邊吃。
二皮子隨手抓了一把瓜子,神神秘秘的說:“你們聽著,這可不是我瞎說,我是親眼看見,去年三月裏天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刀疤臉被一群人圍攻,怎麼的說也有三十四個,當時天色有點黑,我也沒怎麼看清楚,不過那裏我也是好奇,走過去一看,好家夥,那刀疤臉左砍一刀,右砍一刀,就跟砍西瓜似的,把那些人砍的血直飛,我當時嚇得還差點尿褲子了呢!”二皮子講起來似乎還心有餘驚。
旁邊的人聽的也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看見眾人所露出的表情,二皮子似乎相當得意,仿佛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似的。
“那後來呢!”聽的人當中一個人追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嚇得回家了。”二皮子移了移屁股。
“什麼?沒後半段啊!”眾人有些失望的回到自己桌上。
這聽故事聽到前半段,至於大結局沒聽到,總讓人覺得心癢癢的啊!
坐在二皮子旁邊那桌那白衣男子收起紙扇,沉吟:“我想,那人雖猛,但被這麼多人圍攻,難免會受傷,可能是‘來財’的那個女人救了他所以才會在這小店棲身。”
眾人也覺得白衣男子說得十分有道理。“不過‘來財’那些店裏的人個個都怪胎,我們可惹不起噢!”青衣男子放下茶杯說道。
“不過那個蘇媚兒可是長得貌美如花啊!”二皮子吞了吞口水道。
“你可別去惹她,那簡直就是找死。那女人後台可硬著呢!聽說有官府撐腰。”旁邊的人提醒的說了一句。
乾才靠在桌子上打了個哈欠,不禁瞄了瞄隔壁樓上的那些閑閑無事就瞌牙的人。這年頭就是有人這麼不上進,專門挑人閑事說。看著店裏已經準備妥當,但還是無人問津,乾才有些惱火。雖說中午和晚飯的時候店裏的客流量最多,可是也不能隻賺那些錢啊,錢啊,錢啊,全部流進對麵那個可惡女人的口袋裏去了啊!
“招財,怎麼回事,叫你拉客,你在那裏幹嘛呢?”拿著本書,天天看,也沒見他考個名次。乾寧整了整衣服,想讓自己儀表看起來更加的端莊。不過他雖自認自己長得不難看,但也沒有到秀色可餐的地步,天天在這裏招攬客人,對於他來說,他隻對女人有效用,對男人沒用。再說現在女人哪有這麼早來吃飯的啊!
“表妹,女人家家的,哪有那麼大膽,因為看見我這人站在這裏就有人來吃飯的啊!”乾寧對這個表妹愛錢的個性,隻能苦笑,但對於她所出的怪點子,用他的‘美色’來吸引大眾,他隻能說‘隻此一家,別無分家’啊!
乾才用毛筆蘸了蘸墨,歪著頭有些苦惱的說:“你說的也對,以你的姿色的確不能讓人傾倒,什麼時候去撿個有姿色的人來當門神。”乾才兩眼亮晶晶的說。想著自己的計劃,乾才好象看到一大堆的銀子正朝她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