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走了過去，打開門。
門外是一張嬌小可愛的臉龐，孫萌萌看著林業，有些扭捏地說道，“明天我要去學校報名，到時候你要去一趟，林叔叔好像給你安排了一個身份的。”
“嗯。”林業點頭，眼神卻越過孫萌萌看向起身後正緊緊盯著自己這邊的方楓。
“到學校了，你可別說你是我的保鏢之類的話，免得同學會對我產生什麼誤會。”孫萌萌說道。
林業嘴角微掀，看來這個女生還挺羞澀的，不像自己先前那個雇主，做任何事都是風風火火的，非要引起所有人對她的注意才行。
“嗯。”
“那就行。”說完，孫萌萌就轉身離開，又跑到方楓身邊，後者不知講了個什麼笑話引起孫萌萌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林業又重新將門關上，而後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拳頭逐漸握緊，又逐漸鬆開。
就在剛才，他居然再度莫名其妙地回想起了記憶中柳樹下的那個女子，而後又變換成了早上在福利院內見到的芊月的樣貌。
自己這是怎麼了？林業驅散心中的雜念，強行放空心思，而後昏昏入睡。
......
......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紗窗照射在林業的床上，林業睜開眼，看了眼手機，已是早上七點。
林業起身打開門窗，剛到院中準備洗漱的時候，就看見方楓正光著上身，打著一套虎虎生威的拳風。
林業停下手中的動作，駐足觀看。
方楓這一套拳法剛猛有力，同時配合其腳下的步伐，有時如幽魅般詭異，有時又如猛虎般陽剛有力。
似乎感到林業在自己身旁，方楓停下手中的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麼？來試幾招？”
“不了。”林業搖頭，走向水池，開始洗漱。
聞言，方楓嘴角微掀，眼中的譏諷之意更加濃厚。
他抓起旁邊掛在樹梢的襯衫，穿在身上，遮蓋住了其流線型的肌肉。
方楓走到林業身邊，也開始洗漱了起來。
“我昨晚調查了下你，夜網排名十七的殺手，夜梟。”方楓一邊刷牙，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
“對這個社會上大部分的普通人來說，你確實算是頂級的人物，做一個保鏢倒也足以勝任。”
林業沒有搭話，他開始洗臉了起來。
“不過人外有人，你可知夜網排名第十的屠夫是誰殺死的？”方楓忽然再度開口說道。
“你？”林業瞥了方楓一眼。
“沒錯，忘了告訴你，我昨天早上才從部隊裏出來，而那個部隊的名字，你甚至都沒資格聽。”方楓高傲的承認了下來。
“嗯。”林業依舊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不作表示。
“你給我記住了，萌萌是我的，你要是平時有多餘的動作，別怪我到時候不給你麵子。”說完，方楓就起身，正好孫萌萌剛從房間裏出來，於是眉開眼笑，“萌萌，起床了？”
“嗯。”孫萌萌疑惑地看了一眼方楓和旁邊正在洗臉的林業，出於女人的自覺，她察覺到剛才這二人應該是發生過什麼。
但她也不是個愛問的女孩，而是直接開口，“走吧，要開學了。”
林業這時才洗完臉，他跟在二人身後。
腦中回想著剛才方楓所說的那番話，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兵王？夜網？人外有人？“
“嗬，要是是原來的這個人，可能你確實能夠耀武揚威，不過，可惜了啊。”
“你隻不過人外人。”
“而我卻是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