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叫什麼?還是我沒名字?”
這女人叫哎是叫誰。
鬼的名字叫哎。
“……”
幼稚的男人。
不可理喻。
江蘊染不耐煩地撇撇嘴角,“蕭先生,請問剛才那個漂亮的萊洲小姐跟你說了什麼導致你惱羞成怒?”
蕭易琛聽到江蘊染說這種話,似乎心情極好,邪魅地勾起唇角,扯出一抹禍國殃民的笑。“江小姐,你在關心我?”
“……”
萍水相逢,識人不清,鬼才會擔心。
“蕭先生我們很熟嗎。”
江蘊染如同陌生人的話讓蕭易琛極其不滿,蕭易琛扼製住江蘊染的胳膊,一張俊臉無限放大在江蘊染眼前,陰鷙的鳳眸狠狠盯著江蘊染,“你再說個不熟試試。”
“……”
蕭易琛放開江蘊染的手,修長的腿微微屈膝,背靠著白色的牆壁,狠厲的聲音忽然有種黯淡的感覺,“江蘊染,你還記得以前嗎。”
江蘊染聽到蕭易琛說的這話,有些疑慮,以前?“以前的什麼。”
“所有的人和事。”
江蘊染了然點點頭,她又沒有失憶,怎麼會不記得。“當然記得啊,為什麼不記得。”
不過一兩歲的記憶是很模糊的,沒有誰不是從四歲才開始記事的吧。
蕭易琛卻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奇聞一般,狐疑地看著江蘊染,好像想要把江蘊染看透。
她沒失憶。
如果沒有失憶,那為什麼不記得他?
幽黑的眸詭譎地閃爍著不明的光,蕭易琛心裏層層冷冰結成,這些年,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江蘊染不知道蕭易琛為什麼會突然問起她這個,她關心的隻是剛才那個萊洲女人用英語跟蕭易琛說了什麼,他居然會生氣得把電腦給砸了。“蕭易琛,那個女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蕭易琛聞言勾人的鳳眸微微挑起,頗有深意地看著江蘊染,“她說老頭子給我物色媳婦去了。”
“老頭子?”江蘊染聞言微微蹙眉,腦海裏不禁浮現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一身唐裝的慈父形象。
蕭易琛點點頭,“我義父。”
心裏,劃過一抹冷意。
義父見他羽翼豐滿,這幾年來沒少想辦法給他各條道上使絆子,可是他蕭易琛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小孩。
他已經長大了,羽翼豐滿得讓義父都害怕。
他其實也不明白,義父明明對他很好,可是卻又喜歡暗中給他使絆子。
他越來越看不懂那個老頭子了。
而且,最讓他忍無可忍的是義父最近頻繁想要往他身邊安插女人。他不喜歡女人,雖然一直在這個社會裏摸爬滾打,最初有著很多應酬,可是他從不碰女人。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再漂亮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從小到大,接觸的最多的女人,除了他媽就是江蘊染,以為她死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哪個女人接觸過,說話都是很少的情況。
沒想到江蘊染這女人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