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塵就像換個人似的,拿在手裏的劍雖是木劍,卻給人一種銳利的感覺,而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別然出塵的氣質。
他劍鋒一轉指向墨子邪,“我可不會讓你的。”
墨子邪強打起精神,緩緩的提起手中的劍,“那樣最好。”
雅月看著認真起來的旬塵和有些搖晃的墨子邪,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她很清楚旬塵的實力,若以墨子邪原本的能力,應該能打個平手,可現在墨子邪像是很虛弱的樣子,連站穩都有點困難,她心裏很沒底。她雖然知道旬塵不會下死手,但看平日裏旬塵有些不喜歡墨子邪,保不齊他這次想教訓他一下,“哎呀,不管什麼男人的尊嚴不尊嚴了,隻要情況一有變化,我立馬過去。”
正當雅月忐忑不安的時候,旬塵先手攻了過去,沒有用什麼多餘的虛招,就站在那裏直接禦劍向著墨子邪刺了過去,墨子邪強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一抖手中的劍使得旬塵的劍偏離了原來的軌跡,離墨子邪側臉一寸遠擦了過去,就這樣墨子邪還是感覺到了臉上的皮膚傳來絲絲灼熱的感覺,木劍圍著他繞了一圈,又飛回到旬塵手中。
旬塵一收劍,“墨子邪,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你很不錯。”
雅月聞言趕緊上前扶住墨子邪。
墨子邪有些錯愕的看著旬塵,本以為會是一場持久戰,卻沒想到旬塵隻出了一劍就收手了,而後他又有些冷漠的看著旬塵,漸漸皺起了眉頭。
“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旬塵看著他的表情解釋道,“我是真心認同你。”
雅月擔心地問,“怎麼樣,還好嗎?”
墨子邪這才鬆了氣,對著雅月咧咧嘴,沒來得及說話就暈倒在了她懷裏,等他醒了完全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隻記得滿滿的柔軟……好像,這樣暈下去也不錯啊(偷笑)。
旬塵轉過身來對他的那些小弟說,“你們先去做任務,留下那些困難的我最後一起給你們解決。”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老大你一個人……”
旬塵挖了一下鼻孔,“讓你們走,走就好了,婆婆媽媽的。”
“額,那我們先走了。”他們幾個看著他那極度不雅的動作,滿臉黑線的抱了抱拳都離開了。
剛走遠他們就開始討論起來:
“你說老大他沒真的打傷墨子邪吧。”
“怎麼可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就是說話有點凶,那句話這麼說來著,刀子嘴豆腐心。”
“我這不就是這麼一說啊,我當然知道老大人好了。”
“老大一個人不會有事吧。”
“老大可能會有事嗎?再說真打起來,咱們也是老大的拖累啊。”
“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嗎?看你那熊樣。”
“你才熊樣呢,我這是有自知之明,哪像你啊。”
“嘿,我說小矮子,你是不是找揍啊?”
“秦明,你說誰小矮子呢!”
“好了好了,你倆別老大一不在就吵吵,我都煩死了。”無奈兩個人根本沒聽見他說話,他隻能捂起耳朵,不聽他們說話。
他們幾個邊走邊吵著,漸漸消失在旬塵視野中。
等看不見他們了,旬塵才湊過去看了一眼昏迷的墨子邪,“我還以為他就隻是會耍寶的人呢。”
“你都把人家打成這樣了還要單挑,你可真行。”雅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旬塵的頭,“他站都站不住,萬一傷了他怎麼辦?”
“真不是我打的,還沒來得及正經動手他就躺下了。”旬塵攤攤手無辜的說,“也怪我倒黴,剛好讓你看見。”旬塵看到雅月又要開口又趕緊說,“他傷的挺重啊,你快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