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個人就夠麻煩了,現在又有一個人,更麻煩了呢。”梅洛說著摸摸身邊柏菲的腦袋,“對吧。”
也許柏菲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些什麼,但聽到梅洛用親昵的語氣對她說話,竟有些天真地點了點頭。
“你們在說些什麼?我完全不知道。請不要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女孩大喊道,雖然是大喊,卻隻有在女孩周圍的人能夠聽見,除了百加得,軒尼詩等人沒有什麼反應外,周圍的人隻不過是轉過頭來,看一眼女孩而已。
“他們在說些什麼?很明顯就是在間接說是你隻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謀殺寧城的啊。除了這些還能有些什麼。”巴卡第輕浮地說,那態度根本不像有一個叫寧城的剛剛去世。
“至於你的動機我們就不問了,反正不管是誰都心知肚明。我們也不準備告發你,今天宴會後就期待後會有期吧。”百加得說完將酒杯放到嘴邊輕抿一下後,看了一眼這個被軒尼詩成為“吉恩”的女孩後走向了窗邊。
同樣向窗邊走去的軒尼詩,在與女孩擦身而過時送給了她一個微笑——惡魔般的微笑。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軒尼詩朝百加得所在的窗邊走去,當她站到那裏時,看了一眼百加得,冷笑一下,接著望向窗外。
長時間的沉默——
“你,騙人的功夫又長進了呢。”百加得打破了這長時間的沉默,語氣中帶有些許嘲諷,說著將手中的酒杯抬到嘴邊,一飲而盡。
“我們兩個,在這方麵可是不分上下呢。”軒尼詩嘴角微微揚起弧度。
“怎麼說?”
“你我都清楚得不得了。”
大約到了晚上十一點,宴會才結束,歐頌和梅洛送走了來賓之後將視線轉到了軒尼詩和百加得身上。
這兩人不知從何時開始就睡著了,就像宴會剛開始時那樣睡著了。
“柏菲,你去叫醒他們兩個。”梅洛用命令的語氣說。
“為什麼?軒尼詩還有百加得有低血壓啊。”柏菲反抗道。
“就因為他們兩個有低血壓才讓你去叫醒他們的啊。”
“為什麼?我害怕他們那個樣子。”
“他們平時最疼你了,所以不會對你發脾氣的。”
“是這樣嗎?”
“是這樣。”
梅洛說完將柏菲推向軒尼詩和百加得,柏菲則半信半疑地走向他們。輕輕推推他們的手臂,對熟睡的這兩人好像不起作用。輕輕叫他們的名字,讓他們醒來,似乎也沒什麼作用。
用力推推他們的肩膀,這兩人睜開眼睛了。剛睜開眼睛時一臉生氣著實嚇著了柏菲,但一看叫醒他們的是柏菲生氣的表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笑容。
“呀——柏菲可是第一次叫我們起床呢。”百加得邊說邊坐起來。
“是啊,這種事讓別人做不就行了嗎。”軒尼詩同樣坐了起來,微笑著說。
躲在一邊的梅洛聽到後,心想:讓別人做,你們可真好意思說。
“這麼晚了,你們還回去嗎?”梅洛對正在和柏菲親昵的兩個人問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快點回去嗎?”百加得說。
“那樣的話,那可真是對不起我們不打算走。”軒尼詩回答。
“在宴會整個過程都沒見到奧比昂呢,他到哪兒去了。”百加得站起身來問道。
“你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正如你們所知的常識,他沒資格參加。”梅洛回答,語言中不帶有絲毫感情。
“哦——常識嗎,那樣的話我們就是毫無常識嘍,我們的常識隻是‘平等’兩字。”軒尼詩的語氣中帶有著濃厚的嘲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