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今一都在陪伴陳雨溪高考,陳雨溪在考場內,他在考場外等候,大熱的他和門口一大群焦急等待的學生家長一樣,頂著烈日翹以盼。
不過葉風還是靈活一點,選擇了在樹蔭處等待。這尼瑪考試又不是家長多曬太陽就能多點分數的,葉風覺得自己智商不捉急,不遭這個罪。
一的考試結束,今考的是兩門,上午語文下午數學。陳雨溪揮得很好,看樣子是好成績的跡象,因為葉風問她考得怎麼樣,陳雨溪隻題挺簡單的,而葉風親耳聽到不少考生議論今年的考題好難。
明還有一的大戰,今晚陳雨溪不會有什麼娛樂活動,回家正常吃飯洗澡然後早早地休息了。
葉風被淩玉書一個電話叫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這兩葉風是跟公司請過假的,包括林安琪那邊都好了,淩玉書隻在電話裏告訴他到公司加班,但實際意思葉風明白。
果然,到了淩玉書的辦公室,淩玉書問的事情和葉風認為的一樣。今淩玉書不是委托葉風代表她們去明月集團嘛,她找葉風來就是這件事情的。
淩玉書一件簡單的淡粉色恤、搭配著一條黑色九分褲,秀略濕,素顏無粉黛,辦公室飄蕩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兒,和淩玉書本身的那種香味兒結合在一起。
葉風深吸了一口,他毫不掩飾他喜歡這種氣味兒,非常喜歡!
淩玉書無意識地輕捋著自己還有些濕噠噠的頭,她是個對自己身體很看重的女人,不喜歡被吹風機之類的產品破壞自己的秀,所以她洗頭後都習慣擦幹後自然風幹。
趁著淩玉書還沒有開口,葉風在腦海中幻想了一下半個時之前的淩玉書,那時候的她肯定泡在那個舒適大浴缸裏。
“把門關上!”淩玉書本來站在窗前的,看到葉風進來對他道。
“關上了!”
“反鎖!”
“……”
“逸月有不敲門直接闖進來的習慣,你知道我的事情不想讓她聽到的。”淩玉書一臉認真的模樣。
葉風道了聲好吧,按著她的意思把門從裏麵反鎖了。
“坐吧!”淩玉書玉指輕點了一下沙區,示意葉風就座,她自己坐在一旁的另一個沙上。
葉風隨手拿起沙茶幾上的一個紅蘋果,啃了一口道:“事情已經辦了,水如煙這個女人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她親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我給她弟弟藥賠醫藥費她都沒要。”
“那就好!”淩玉書輕描淡寫地道,她的態度讓葉風覺得,這些是她意料之中的。
既然已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再去一趟明月集團呢?還催得那麼急害得自己大清早差點沒跟明月的保鏢們幹起來。
這個女人和淩逸月應該完全不同,她沒有耍別人的愛好。
葉風道:“我去了才知道我這次去其實是多餘的,玉書姐是不是顧慮什麼?明月集團有那麼可怕嗎?需要我們親自上門謝罪?”
“上門謝罪?你的太誇張了,你的意思是我拿你當替罪羊送到他們那裏?”淩玉書沒好氣地道。
她雙手環抱靠在沙上,頭望向一邊,一隻腿很自然地翹在另一隻腿上,微側的身姿卻讓一道完美誘人的臀部曲線完好的勾勒出來。
葉風承認,他又多看了幾秒。
葉風道:“就算不是吧,可我還是不理解玉書姐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可不覺得玉書姐你是害怕那個水如煙。”
淩玉書道:“逸月太年輕做事有時候太衝動,她忘記了商場上隻能交友而不能樹敵,更何況是明月集團這樣的商界大鱷,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比逸月謹慎一點。”
“玉書姐,你現在的樣子真漂亮!”葉風望著淩玉書嬉笑道。
淩玉書皺了下眉,沒理會葉風這近乎調戲的話。
“都女人謊的樣子好看,看來一點不假啊!”葉風繼續玩味地笑道。他總覺得這其中有內因,以淩玉書的性格,害怕這兩個字應該談不上。
兩姐妹以區區幾十萬元起家,短短兩年無數風雨,做到了別人要做多少年才能達到的成績。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她們用兩年走完了別人很多年才能走完的路,在這個過程中,什麼艱難險阻沒見過?為一件並不嚴重的個人衝突事件而害怕,就因為對方是水如煙?葉風覺得不太可能。
“去年的時候和明月下屬的一家貿易公司競爭,逸月對那家公司采取了一些極端手段讓那家公司倒閉了,這件事讓我們和明月有了很大摩擦,事情好不容易才過去,我們不想在明月的人麵前再暴露。”淩玉書正色又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