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風是不知道露西對林興南了什麼,如果他聽到了露西對他和東方雨凝用的那個詞:造地設的一對,再結合花非花告訴他的這些,他很可能立即就會明白更多的事情了。
現在的他怎麼可能想到,擁有極陰脈的,就是那個與他有婚約的女人。露西的用詞倒也是恰當的,極陽脈與極陰脈,用造地設這個詞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同時也謝謝你,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現在是怎樣一種狀況。”葉風對花非花道。
花非花愣了一下,隨即道:“現在得輪到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了!”
葉風隨即從手中拿出一件東西,展示在花非花麵前,花非花隨即吃了一驚。
“龍皇密殺令!”花非花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這東西,這相當於師父給他們的密令,代表著一次刺殺行動的開始,不可違抗!
“你收到了這個嗎?”葉風對花非花問道。
花非花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隻能暫時沒有,我知道a清除計劃已經開始了,你都已經收到了這個,我也許不遠了。”
從花非花之前驚愕的表情中,葉風判斷出他的是真話,他應該還沒有收到龍皇密殺令,他並沒有欺騙自己。
如果他讓葉風覺得他在欺騙自己,那他的嫌疑就陡然上升了。曾經的這些人分別接近了四大家族內部,誰能保證他們隻是為了尋找一個合作者,真的退出曾經的世界了,還是帶著某種目的進入了四大家族內部。
葉風隻相信自己,他自己是真心退出了,這幾年在盡著最大的努力,與曾經的世界做徹底的告別。
但是,在這些人一個個出現,他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是一廂情願,而龍皇密殺令的出現,更是讓他覺得這幾年的追求不過是一個泡影。
他深深地陷在了曾經的那個世界裏,其實已經很難抽出身了,要麼深陷要麼毀滅,似乎並沒有其它的選擇。除非,有人來挽救他,這個人會是誰?
“這是誰給你的?”花非花正色對葉風問道。
“你可以猜猜!”葉風道。
花非花皺眉想了想,能夠起a清除計劃給他們下達龍皇密令的人,不用想他也知道是誰,不過在行動還未正式開始之前,師父不太可能親自露麵,最大的可能就是師父的心腹。
師父的心腹,最可能的當然是那兩個與他們不同的人。夢輕舞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最大可能也就是那個人。
“月阡陌?”花非花問道。
“不!是女人!”
“夢輕舞?”聽到葉風是女人,花非花自然就給出了這個猜測。
葉風輕笑了一聲,道:“忽然覺得讓你猜這個沒有意義,因為我已經拒絕了這次的密令。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反正以前的事情我不會再做!”
著伸手將匕投擲了出去,龍形匕反射著路燈的光,像流星一樣在空劃過,然後直接墜入進了大海裏。
“你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花非花對葉風道,帶著一種警告,更帶著一種善意的勸慰。
葉風道:“按照規矩,我不執行這個任務,這次的被刺殺者將會變成是我,當然了,原來的那個被刺殺者照樣還是目標。”
花非花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你真的一點也不考慮後果?”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葉風對花非花問道。
花非花愣了一下,實話他和葉風一樣,在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之後,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葉風一笑置之,看了下手上那款西鐵城腕表上的時間,隨即對花非花道:“時間不早了,我不應該妨礙你再渡過一個浪漫的夜晚,剩下的時間還是留給那個不知道你從哪兒騙來的女人吧,她好像有些等得不耐煩了。”
兩人隨即分別,花非花帶著他的女人到了一間海邊酒店。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帶的第多少個女人了,樣貌很不錯,甚至比以前的都漂亮,身為舞蹈老師的她擁有的傲人身姿是極少遇到的。
隻是這一次,花非花忽然間沒有了以前的興致,他連帶她回別墅,然後進行一係列浪漫之事的興致都沒有,隻在酒店開了個房間。進了房間後就擁住那女人,粗暴地解除了她的武裝裹在了身下……。
一向對女人講究情趣的花非花,今晚卻把她當成了工具。
女郎一覺醒來後已蒙蒙亮,花非花已經穿戴完畢靜立在窗前不知有多久,窗外就是海,過不了多久還會有日出。
“你早就醒啦?”女郎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麵帶嬌羞地對花非花道。事實上昨晚她並沒有多少準備,就體會到了一個強大男人強大的征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