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友情贈送了韓佑和韓寵這樣的一個稱號,算是很好地表達了對他們的鄙夷。Ww WCOM在葉風的眼中他們已經早被踢出了有名堂的對手之列,名震下的東安會兩大頭領,在他眼裏不過是可悲的流氓而已,對付流氓,就是流氓的辦法。
韓寵大概做夢也沒想到葉風在香港出現,他不是沒有派人關注葉風的動向,然而葉風行動的隱秘絕非這些人都能有那麼能力洞察到的。
韓寵更沒有想到的是,葉風直接進了他家,在擁有著全香港第二出色的安保和防護措施(第一是東方家族)的韓家宅子進出,如入無人之境,現在大哥的性命都已經捏在了他的手中。
葉風:需要再重複一次嗎?給你十秒鍾的時間,讓逸月跟我通電話。
韓寵:沒有可能,她現在藥力還沒過,昏迷著呢。
葉風:你有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韓寵當然回答沒有,表示淩逸月安然無恙。葉風繼續道:用你的一隻手誓吧,如果下次見麵我現你有對她做過什麼,包括碰過他的一根頭,你的那隻手將不屬於你。
話間葉風冷笑了一聲,他在告訴韓寵他絕不是危言聳聽,韓寵恨恨地地咬了咬牙,他當然憎惡威脅他的人。
“開視頻!”葉風冷冷地道,他可以肯定在韓氏兄弟的住處,這類直觀的通訊設備是絕不可避免的,甚至韓佑的臥室裏就有。
果然葉風很快找到,隨即打開了,從牆上的視頻設備與韓寵直觀地進行對峙。
韓寵就在那個房間裏,淩逸月就躺在一張大床上,頭有些淩亂但不至於衣衫淩亂,韓寵對她秋毫無犯應該是真的。
葉風知道韓寵是個好色之徒,對淩逸月這種美人他自然不要命也圖染指,然後他是要命的,所以他並不敢這麼做。
葉風:把逸月姐送過來吧,我在你們府上等著。對了,聽韓家宅子有個全港最有名的酒莊,有不少罕見的存貨,誰告訴我在什麼位置?
韓寵怎會甘心就此到手的勝利功虧一簣,他很快就要達到報複的目的了,這一次原本以為可以好好泄心頭之憤,誰能想到葉風這廝陰魂不散,仿佛注定就是他們的克星。
韓寵越想越氣,原本就壓抑在心頭的各種畸形想法也竄了出來。
葉風伸手拽過了韓佑,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韓佑手上的那隻手上,韓佑疼得再也遏製不住,不顧形象地慘叫起來,葉風輕描淡寫地將槍口頂在他的腦袋上。
“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不要逼著我血洗韓家,我保證這是整個港澳明最大的新聞,而你們所謂的東安會無能為力!兩條不知高地厚的狗,可笑!”葉風繼續冷冷地勒令韓寵。
“媽的!放人,我讓你放人,聽見沒混蛋!”韓佑對屏幕上的韓寵大聲喝道。
韓寵凝視著韓佑的慘狀,冷冷地凝視著,他的樣子這時候表現出的是一種無動於衷的可怕。
“大哥,請你話客氣一點,這種時候你不適合對我大呼叫的。很多年了,你這個毛病也該改一改了,也許他會幫你改掉的。”韓寵冷冷地對韓佑道。
韓佑驚了一下,自己這個看似強勢在他麵前卻像隻溫順的貓、對他言聽計從忠心耿耿的弟弟,這時候對他了這種話。
雖然隻是一句簡單的話,但他敏感地聽出了弟弟的險惡用心。
“大哥,他不敢動你的,不過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和整個東安會的兄弟都會替你報仇的!今晚為了東安會的顏麵,你這個當老大的要委屈一下了!你可是經常為了東安會的顏麵而委屈我,今晚也該輪到你了。”韓寵冷冷地道。
“葉風,不要拿這一套來威脅我,你想證明你是個讓我害怕的殘忍男人,就幹掉我哥哥。不過我諒你也沒這麼膽量!你的女人真不錯,難得的極品,今晚是多麼美妙的夜晚!姓葉的子,你的女人現在就在我手裏,在我床上,我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你現在能把我怎麼樣?哈哈——!”韓寵歇斯底裏地笑道。
在內心的極端憤怒與絕望的一係列衝撞之下,這男人心性瞬間扭曲了,他破釜沉舟地要做一次瘋狂的舉動。
韓氏兄弟之間也存在著不的矛盾,主要是韓寵並不甘心屈居於韓佑之下。或者即使他能夠屈居,卻忍受不住韓佑對他的呼來喝去、頤指氣使。能夠借葉風之手除掉韓佑,既除了內敵又能夠找到除葉風這個外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