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墓憤怒,沒有人感覺到意外。
與其說,是他對秦天不爽,其實更加可以說,是秦天有意激怒他的。
否則,以秦天的性格,會跟這等人多說這麼多廢話?
他就是要激怒候墓,他就是要讓候墓對他動手,說白了,隻要候墓主動出手,那麼等一下他將候墓擊傷,也就純屬自衛,就算王士龍之後故意來找他麻煩,都沒有正當的理由。
至於秦天為何一定要擊傷候墓,並非是他對候墓有多大仇,也不是緣由對王士龍的不爽,而是他想要給血夢淚一個交代。
之前,血夢淚拉攏於他,甚至給了他見麵禮,而秦天對血夢淚的第一印象也還不錯,他得罪了王士龍等人,為了保險起見,他不想再非要去得罪血夢淚了。
當然,他也不想就這麼被血夢淚拉攏,加入血夢淚和王士龍的是非之中。
隻要他和血夢淚和平相處,少了血夢淚的麻煩,到時候參加核心弟子考核時,就算那王士龍故意針對於他,那麼他也有自信可以將其應付下來。
至於之所以說擊傷候墓是給血夢淚一個交代,是因為秦天很明白,隻要候墓受傷,那麼他就再也沒有絕對的優勢麵對封平,那剩餘的資格令牌也就絕對不會全都歸候墓等人所有。
隻要封平等人獲得資格令牌,也就算是間接地助長了血夢淚的勢力。
到時候,就算封平等人不明白秦天的意圖,血夢淚也一定會知道。
可以說,秦天這麼做,就是為了跟血夢淚平等相待,和平考核。
“候墓,你真以為別人都說你是內殿第一弟子,你就真的是內殿第一弟子了嗎?你就有資格這麼目中無人,認為自己可以主宰這些資格令牌的歸屬?”
秦天不緊不慢地看著候墓,笑言之間,滿是不屑。
候墓冷冷一笑:“臭小子,是不是第一弟子,老子不確定,但老子確定的是,將你踩在腳下應該不成問題。”
秦天,雖然名聲在外。
但名聲再大,他也隻是地元境前期武者,這是不變的事實。
候墓就不信這個邪,不相信自己對付不了一個地元境前期武者。
“嘖嘖,好大的口氣,如若這等口氣再臭再大一點,估計還或許真能熏死一兩個人。”秦天戲謔般笑著,臉上表情風輕雲淡。
“你……”候墓氣結,不打算再跟秦天費口舌下去,當即道:“多說無益,是騾子是馬,盡管拿出來跟老子溜溜,老子就怕你等一下沒臉再說一句話。”
說完,候墓將身上所有氣息全都毫無保留地爆湧了出來。
呼呼。
一陣颶風驟起,地元境後期巔峰的氣息如同洪水猛獸席卷了整個報名大殿之前。
不少人感受到了這股氣息,如同身臨險境,整個臉色都不好了。
他們紛紛後退,不過刹那,在秦天和候墓周圍就騰出了一片空地,其餘人環顧四周,一個個或擔憂,或好奇,或期待,或幸災樂禍。
“別一口一個老子,這麼沒有素質和文明,等一下等我將你打成了孫子,你再叫我老子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