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皇室秘藥從來都是由皇上直接保管,他一個太子,還未有那榮幸拿到手。
“表弟,秘藥在父皇手中……”頓了一下,急忙問道,“尋染沁現在如何?你不是去看她了嗎?”
陌詩瑄無力的看向遠處的天空,如果見得到,他便去找尋染沁玩了。
“既然你這裏沒有解藥,那我親自去偷了。”陌詩瑄說完便飛身出了太子府。
既然陌詩瑄敢大張旗鼓的進太子府尋解藥,又將尋染沁受傷的消息告訴慕飛景,自然是對太子有所信任的。
陌詩瑄走後,留下慕飛景與封以澈兩人,各懷心思,一言不發。
“澈……”太子方要說什麼,便聽到封以澈道,“太子殿下,臣還有點事,先告退了!”
說完不等慕飛景同意便走出了太子府,慕飛景望著那人的背影,心中的想法總算是得到了證實。
看來,幕紗城一行著實讓很多人偏離的原來的軌道。
而這種改變,即便每個人都是遵從內心的想法,方向卻是出奇地一致。
封以澈走出太子府,即可翻身上馬向南王府飛奔而去,門外等候的侍衛胡澤一愣,王爺這是怎麼了?
王爺處事從來都是沉穩冷靜,何時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王爺和太子發生口角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王爺向來都是個有主見的人,斷然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與太子發生爭執,即便是有,也不會像這般。
封以澈回到王府,直接走到封以倩的院中,封以倩正在院中做女紅,見到封以澈,立馬起身行禮。
“哥哥!”
封以澈走過去,仔仔細細、從上到下打量著封以倩,心裏直覺出了問題,現在又看不出來。
封以倩被封以澈的眼神嚇到了,站了起來,疑惑的問,“哥哥,你怎麼這麼看我?”
封以澈見她說話的神態表情都沒有任何改變,連平日裏做女紅的方式都一樣,便問道,“倩兒,前幾天沒有見到你的人影,到底去哪裏了?”
封以倩一愣,果然,偷偷出去的事情還是被發現了!
“哥哥,聽說幕紗城旁邊有片沙漠,我便去玩了下……後來又迷路,後來還是賣掉了身上的玉佩才回到王府的!”封以倩將自己去過的地方都說了,好奇的看著封以澈。
去那塊沙漠了?
怪不得找不到人影,他派出去的人都是沿著江南的方向在找人。
但封以澈仍然覺得其中有不對的地方,又道,“倩兒,我以為上次幕紗城之後你偷偷跟著尋染沁他們去江南玩了……”
聽到尋染沁的名字,封以倩立馬隱去笑容,眼中帶恨,那是一種帶著嫉妒的發泄。
“哥哥,不要跟我提尋染沁那個賤人,我堂堂南王府郡主怎麼會跟著幾個江湖之人,更何況,那個尋染沁,我很討厭!”語氣陰冷狠絕,封以倩毫不掩飾她的憎恨。
封以澈起身,按照封以倩的性子,若是討厭,的確會當麵就讓別人不堪,她從來都不屑於與身份底下的人交往,自然不會跟尋染沁他們走。
既然不是倩兒,那便隻有皇宮裏那一位了。
隻是,到底是什麼藥?
胡澤追到王府,問了門口的侍衛,知道王爺去了郡主的院中,隻想是不是郡主又惹事了?
郡主仗著有王爺寵愛,從小刁蠻任性慣了,南王府郡主的名聲早已傳播京都的大街小巷。
封以澈來到自己的院中,坐於樹下,想著發生的一切,皇上動手的原因無非是想要天下第一莊。
可皇上這一招棋還是下錯了,獨孤笑音其人,他們也都見了,對尋染沁的確是有著無限寵溺。
就算沒有尋染沁,天下第一莊實力雄厚,皇室也不一定吃得下。
更何況,如今動了尋染沁,想要從獨孤笑音那裏占得便宜,恐怕已是癡人說夢。
“王爺,您怎麼就走的這麼急?”胡澤進門就看到自家王爺在樹下沉思,完全沒有防備的樣子。
封以澈看了眼胡澤,問,“你該訓練了,怎麼這麼慢?”
胡澤哎呦一聲,趕緊為自己辯護,“王爺,不是屬下慢了,而是方才太子府那邊傳來消息,皇上剛剛傳了一道聖旨!”
封以澈頓時有了精神,“什麼聖旨?”
不到皇室宴會,無人請求姻緣,更沒有人插渾打科,貪官汙吏也早已被他們打擊的不敢輕易露出頭角,有什麼事情竟然勞煩皇上下達聖旨?
胡澤走過去,對封以澈道,“王爺,聽傳旨的公公說,皇上要將玉鸞公主賜給天下第一莊莊主,傳旨之人隻怕是已經到了天下第一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