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酸酸的,因為不是他解的,心裏終歸不怎麼舒服,何況尋染沁又忍受了那種鑽心之痛。
獨孤笑音無辜躺槍,懶得理會,不語,拿起孤狼他們出去時買的板栗,剝了一顆喂到尋染沁嘴裏。
宮在宇的這種小別扭,他們都明白,尋染沁吃東西不揭穿,獨孤笑音沒心思,重夜很無辜。
隻要尋染沁的毒解了就好,但宮在宇還是那麼在乎他不是那個解毒者。
“染兒的傷好點沒有?”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瞬間想起來這所宅院中並未配備吃的東西。
他多時都在丞相府裏,或者在其他院子,這裏隻有心情煩悶和想念的時候才來,不過是小憩一會,便離開。
看來明天開始他得吩咐人專門打理這所宅院了,該買的東西都買上,伺候的人送過來,可不能讓尋染沁在他這裏受委屈。
“現在正在恢複,宇這幾天一直在幫染染恢複。倒是你,什麼時候將人安插到城門口去了?”獨孤笑音無意的問道。
那人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誰的信物,將他們攔下來似乎也隻是為了盤查身份,那樣的舉動,更像是在等人。
見到玉佩時麵上恭敬了不少,送他們走的時候也是,他便猜想,該是重夜的人。
重夜輕笑,還是他聰明,“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那的確是我的人,最近才安排的,想著你們可能會來,你們又不可能給我捎消息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來,為了不錯過,我隻好自己派人守著了!”
雖然感覺有些荒謬,在未知的情形下等待尋染沁他們到來,但他還是那麼做了。
“你倒是可以,苦了所有過路的人了!”獨孤笑音眼中多了一絲戲謔,這種方式,未免太過聰明。
宮在宇也突然笑了起來,在他們之前被盤查的人,豈不是要被冤死?
“也不是那麼回事,事實上最近也不是那麼太平。何況等你們到來也不用人人都查,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彼岸閣閣主等人不可能粗布麻衣出現不是嗎?染兒一直說做事出場要高調一點,對於衣食住行以及精神享受如此注重的你們,當然是最引人注目的,很容易就能才想到的!”重夜那樣看著尋染沁,笑意背後是深深地愛意。
即便是走在街上, 因為過人的容貌以及出塵脫俗的氣質,很容易被認出來。
更不要說,獨孤笑音專門打造的豪華馬車了,別人可能不知,他們一個圈子裏的人可是都知道。
“嗬,你說的也沒錯,的確如此!”獨孤笑音也承認。
不是不可能穿著粗布麻衣,而是不可能出現那樣的狀況,天下第一莊不會破產,他們也不用那般節儉。
即便是有所改變,他也不可能讓尋染沁受苦的,所以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好哥哥,你說的不太平是怎麼回事?三國最近發生什麼大事沒有?已經宣戰了?要開始打仗了?”尋染沁問道,自從離開北曦,他們便沒有關注過這些事情。
來的路上偶爾也能聽到別人說一些,但終歸心思不在那裏,也就沒有太在意。
說起大事,重夜臉色立即沉靜下來,卻又有些故作沉靜,反而很是開心。
隻聽他道,“自壽宴之後北曦皇便一直神誌不清,戰王府一案的真相皇室雖沒有告知天下,但世人都已經認定了是皇上為了一己私欲殘害忠良,皇室殘忍猜忌等已經被眾人皆知,人心早已失了。”
尋染沁嘟嘴,她想要聽別的,這些東西她都知道,自己策劃的,什麼結果早已明了。
“別著急,讓重夜慢慢講!”獨孤笑音繼續喂她吃的,她大概又做了什麼,所以才這麼熱衷的想要聽消息。
重夜露出一個被發現了的眼神,他本來就是為了吊一下尋染沁的胃口,好讓她多做一些可愛的表情。
“不知怎麼的,皇後娘娘突然宣布了一道懿旨,說是皇上受驚了,皇宮也多年未有喜事,所以給皇上又娶了一名妃子壓壓驚。沒有過多繁雜的禮儀,隻是將人接到了宮裏,據說被送進去的當晚那名女子便爆體而亡,死相慘烈,宮人們發現時床上隻剩下了一頓衣服和骨頭,以及浸滿整個屋子的血氣。”
重夜講鬼故事的能力可是不怎麼好,尋染沁無語的轉身,這是什麼故事,她要聽的是老皇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