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多嘴。隻是想讓你好好對待安溪而已。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來看,我希望她能跟你幸福。雖然說,你是她丈夫這點,我真是妒忌得要死。”李威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沈樅淵看著李威離去的背影,有些發怔,然後就一拳打到旁邊的樹幹上。樹木被震得瑟瑟地抖落樹葉,然而沈樅淵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手疼。可能是心腔裏的疼,早已抵消了手上的疼。
等沈樅淵抬眸再看向前方的時候,發現沈安溪早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他思索片刻,便轉身向著停車的地方走去。本來今天他過來,是想找沈安溪談一談的。可是下了車,走在路上的時候,卻看到沈安溪和李威坐在咖啡館裏,沈樅淵在那一瞬間就失去了理智。
沈樅淵心亂如麻地回到了家裏,然後徑直回了臥室,換了套衣服,便躺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又過了幾天。
沈樅淵的辦公室內。
沈樅淵正埋頭看著最近的財務報表,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沈樅淵拿起手機一看,是阿樹的來電。他按下接聽鍵,然後手機聽筒裏就傳出了阿樹的嗓音:“老大,我個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消息,你說吧。”沈樅淵這時對著手機話筒說道。最近沈樅淵都讓阿樹吩咐手下的兄弟跟著沈安溪。所以阿樹說有什麼消息,那十有八九就是關於沈安溪的消息。
“是這樣的,這幾天弟兄們跟著太太她,發現她到了一家醫院去應聘心理醫生。然後這家醫院讓她明天去複試。”阿樹的聲音從手機話筒裏透出來。
“哪家醫院?”沈樅淵這時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就是我們市裏最好的一家精神科三甲醫院。”阿樹的聲音從手機話筒處流瀉 出來。
市裏最好的精神科三甲醫院?沈樅淵想了想,對了,之前他打了電話給獵頭公司的老板,但是這個醫院是個公立醫院,招聘的人不歸陸總那邊管。當下沈樅淵便對阿樹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讓兄弟們繼續跟著安溪,有什麼新的動向,還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手機那端的阿樹這時回答沈樅淵道。
掛了阿樹的電話後,沈樅淵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那邊過了好一會才接通,沈樅淵對著手機話筒道:“阮院長嗎?我是樅淵。”
手機那端傳來阮院長的和藹嗓音:“樅淵啊?好久沒聯係了啊,最近還好吧?”
“一般。阮叔叔你呢?”這個院長以前跟沈樅淵的父親也是交情頗深,所以沈樅淵才會親昵地稱他為阮叔叔。
“我啊,就是忙著打理醫院的事情啊。醫院的雜事真多,最近忙得我焦頭爛額啊。”手機那端的阮院長歎了口氣說道。
“那我現在給阮院長電話,有打擾到你麼?”沈樅淵這時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沒有的事。樅淵什麼時候給我來電話都行。”手機那端的阮院長回答沈樅淵道。
“阮叔叔,其實我打電話給您,是有件事想讓您幫忙的。”沈樅淵這時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那你說吧。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手機話筒裏流瀉 出阮院長的嗓音。
“是這樣的。我知道安溪最近去應聘你們醫院的心理醫生職位,她最近比較空閑,所以想出去工作一段時間。阮叔叔能給她一些照顧嗎?”
“當然可以。”手機那端的阮院長爽快地回答沈樅淵道。
這天中午,沈安溪剛吃完午飯,便聽到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她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聽筒處傳來一個女子平淡而禮貌的職業性嗓音:“你好,請問你是沈安溪小姐嗎?”
“對,我是的。”沈安溪這時對著手機話筒說道。
“是這樣的,我打電話過來,是想告訴你,你被我們惠民醫院錄取了。”手機話筒處傳出的聲音讓沈安溪的精神為之一振。
就這樣,沈安溪成為了惠民醫院的心理醫生。在入職的第一天,沈安溪就被告知要接受入職培訓,她想了想,雖然自己之前當過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但是多學習一些也是好事。
半個月後。
這天是沈安溪接受培訓的最後一天。此時的她正坐在培訓室裏,聽著講台上的培訓師,在宣布各人的考試成績。接受培訓的人,在昨天進行了一場考試,算是對這半個月以來培訓結果的考察。
“所以我們這次培訓考試成績最好的人是,沈安溪。”講台上的講師宣讀完手上的成績單後,總結了這麼一句。
沈安溪還反應不過來,便又聽到講師說道:“說實話,沈安溪是我從業以來,遇到最優秀的一個學生。她的試卷答案堪稱完美,但是鑒於考試成績沒有滿分的先例,所以我就隻給了她9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