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樅淵在那裏惡人先告狀,安博是十分氣憤地把自己的袖子擼了上去:“姐姐,你看看,你看看她把我胳膊都給弄疼了肯定已經青了一大塊兒了,我這細皮嫩肉的,怎麼能承受住他那麼野蠻的行為?”
沈安溪十分的疑惑,衝著她的胳膊看了過去,卻發現表麵上十分的光滑一點都不像受過傷的樣子,甚至連紅都沒有紅。
安博士原本打算沈安溪看到她胳膊上的傷之後義正言辭的幫她教訓沈樅淵,但是卻發現沈安溪沉默了,也十分疑惑地朝自己胳膊上看去,原本以為滿打滿算都是塊青紫色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那塊兒皮膚異常的光滑,甚至都比平常的皮膚白上那麼一點兒,頓時覺得十分的理虧,感覺自己受了傷,還無處申冤的感覺。
這一次,沈樅淵完完全全的為自己扳回了一局,心裏也有一些洋洋自得。
沈樅淵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哈哈,你這個小丫頭還和我鬥,我多大歲數,你多大歲數,估計啊,再過個幾十年你都鬥不過我,還想繼續在我麵前衝著我媳婦兒告我的小黑狀啊,我告訴你那是永遠不可能的,哼,我這長了教訓了,怎麼還能讓你告上小黑狀。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鬧了,這咖啡也做好了,趕緊喝咖啡吧。”沈安溪這時候隻好當起了和事佬,因為她發現這兩個人真的是水火不容啊。
趁著沈安溪轉身把咖啡擺上桌子的時候,沈樅淵悄悄的衝安博士說了一句話,用的還是唇語沈安溪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小樣,你完了,回頭我就去你爺爺家告你的小黑狀,你等著吧。”
安博士一聽到他這麼說,頓時氣壞了,但是無奈於自己又鬥不過他,隻好氣悶的坐下,像泄憤一樣喝著咖啡。
一邊喝著咖啡沈樅淵的神色嚴肅起來:“好了,我們不要鬧了。你這不是還要馬上回實驗室嗎,你來到原本就是幫安溪……現在你就顧著瞎胡鬧了。”
一聽到他這麼說,安博士也拿起手表看了一眼,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了,急忙在一旁嗯啊的答應著:“行行行我們馬上開始吧,實驗室那邊確實也離不開我,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忘記時間呀,我是那麼有時間概念的一個人。”
沈樅淵嗬嗬一聲冷笑:“我看你就是一個自製力低下的人沒有一點兒時間概念。”
沈安溪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隻好再次當起了和事佬,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繼續吵架了,趕緊幹正事吧。
安博士的神色嚴肅起來:“姐姐,我們現在就開始你覺得可不可以?”
沈安溪看到安博士的神色正經起來,知道她已經要開始為自己治療了點了點頭。
安博士將沈安溪帶到了一個房間裏麵,讓她躺了下來,讓沈樅淵跟著自己出來:“我給你說,一會兒我給他催眠的時候,你不要在裏麵當他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你再進去。”
沈樅淵聽到安博士這麼說,心裏麵十分疑惑:“為什麼我不能和你待在裏麵呀?況且你要催眠的人是我老婆,我有權利在旁邊看著吧,萬一過程中出現什麼意外,那可怎麼辦?”
其實沈樅淵並不是不相信安博士隻是他實在是太在乎沈安溪了。
安博士聽到他這麼說中了皺眉頭,顯得十分不高興:“在給他催眠的時候就是讓他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我不會讓她出現問題的,這點你可以放心。至於為什麼讓你出去,那是因為我怕你在他的精神放鬆不下來,我也不好進行催眠。”
沈樅淵聽到安博是這麼說,心裏不更不高興了:“我是她老公,我在她為什麼放鬆不下來呀?”
安博士聽到他這麼回答,也十分的不開心,要不是顧及到沈安溪在裏麵可能會聽到的話,可能她都要和沈樅淵大聲嚷嚷起來了:“你是不是傻呀,你現在也算是當事人之一吧,那就這麼問你嗎吧,你和一個你十分嚴肅的長輩待在一起,你會不會很緊張,其實你不要看沈安溪現在和你相處的這麼融洽,可能其實他在心裏麵並沒有對你真正的放下戒惕。”
沈樅淵對於安博士的這種說法十分的不能接受:“怎麼可能,我是他老公,我完全不會傷害她呀。”
安博士發了一個白眼,這個人怎麼到了沈安溪身上,就是這麼的不通氣兒呢,這腦袋瓜子就不能轉一轉了。
“簡而言之的說就是你在我不好辦事,這下子你可以聽懂了吧?你出去就是了,我也不給你解釋那麼多了,別耽誤的時間了。”安博士推推搡搡的把沈樅淵給推到了另一間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