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溪蹲在沈樅淵的身邊,緊緊的握住沈樅淵的手,眼淚泣不成聲的掉了下來。
“安溪你不要哭,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沈樅淵越是看著沈安溪哭成了這個樣子心裏麵也就更加的像是被針紮著一樣的痛。
他伸出手來擦了擦沈安溪眼角的淚水,這個時候才發現沈安溪手臂上有些勒痕。
“安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安梓晨弄的?”沈樅淵緊緊的拉著沈安溪的手,小心翼翼的察看著他手臂上的傷痕,一時之間心裏麵更加的不是滋味了,既愧疚又心。
果然安梓晨的那句話說的沒有錯,自己真的是一個要能力沒有能力的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
沈安溪趕緊搖了搖頭,“不,我沒事,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傷痕罷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的,隻要我出去。”沈樅淵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一旁的安梓晨眸子裏麵浮現出來一抹殺意。
這個仇,他沈樅淵是記下了,來日一定會讓這個安梓晨血債血償的。
不管安梓晨對他怎麼樣呢,他都可以承受,但是安梓晨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這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沈總,你可別誤會啊,安溪手臂上的這些傷痕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我心疼她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傷害她呢?”
站在一旁的安梓晨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沈樅淵和沈安溪在一旁訴說衷腸。
趕緊故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擺擺手,說沈安溪的傷痕和自己無關,安梓晨倒也確實沒有說錯,沈安溪手上的這些痕跡本就不是他弄的。
“好了,安溪,我對你還算可以吧,在這種時候還把你的心上人送來陪著你了,以後呢,你們兩個就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等我把事情辦完之後,說不定我心情一個大好,還會放你們走呢。”
安梓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沈安溪,若有深意的說著。
然而此刻的沈安溪一心都在沈樅淵的身上,壓根就沒有聽他講話。
安梓晨說完話之後轉過身,便帶著自己的保鏢離開了老宅,在出門之前很是嚴肅的交代道:“一定要給我看好了這兩個人,放跑了一個拿你們試問。”
“樅淵,你到底要不要緊啊,你可千萬別出事啊。”沈安溪整個人都已經慌亂的沒有了理智,特別是在看著沈樅淵身上這些腳印和血跡的時候,也就猜到了又是安梓晨對沈樅淵下狠手了。
沈樅淵搖了搖頭,用力伸出手來摸了摸沈安溪的頭安慰道:“放心吧,我沒有事,不過是一點皮外傷罷了,他們還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的。”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意孤行,所以才造成了如今的大禍。”沈安溪整個人都愧疚極了,倘若不是她,說什麼都要來安梓晨的身邊做臥底又被發現的話,沈樅淵也不會跟著她這樣遭罪。
沈樅淵搖了搖頭,“不,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很沒用。”
看著沈樅淵眼神裏麵的愧疚,沈安溪心裏麵就更加的不是滋味兒了。
“好了,你快別說了,趕緊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你身上的這些傷口還是得好好的養一下的。”沈安溪伸出手來製止了沈樅淵,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沈樅淵緊緊的握住沈安溪的雙手,“安溪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家裏麵的孩子也很想你,一直都在問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把媽媽帶回家去,可是我每天都在承諾他們過兩天,過兩天,可是一晃眼都過了這麼多天了,我依然沒有把他們的媽媽帶回家去,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沈安溪趕緊搖著頭,“瞎說什麼呢,這不是你的錯。”
同時你做在聽到了沈樅淵提到三個孩子的時候,眼淚又有些止不住了起來,這一晃眼她都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見到三個孩子了。
她也確實是一個不稱職的母親,原本上一次是有機會可以回去,可是卻在她的倔強之下造成了如今這樣有家不能回的後果。
好在這一次安梓晨並沒有把沈樅淵和沈安溪分開,才讓兩個人能夠把自己最想說的話都告訴對方。
“如果這一次我們能夠熬過去的話,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沈安溪在沈樅淵的麵前很是愧疚的說著,沈樅淵緊緊的握住沈安溪的手,“傻瓜,我們怎麼可能熬不過去呢?相信我我們一定會有辦法逃出去的。”
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磨難之後,終於又重新在一起,雖然現在這樣的處境並不是大家心中所理想的,不過好歹能夠在一起,這也是兩個人求之不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