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放了兩個半小時,看的楊世言一邊感歎劇情精彩,又一邊遺憾蘇小粟看的太過入迷。
刺激的大片好處是讓人絕不會有困意,時時刻刻都被情節吸引,壞處是…完全沒有情侶間約會的feel阿,楊世言鬱悶至極:“難道有誰能在電影院裏一邊聽著飆車的聲音,一邊專心的接吻?”楊世言看著蘇小粟專注的側臉,覺得真漂亮。
電影散場,出來時已經接近十一點。
兩人一同走回店裏取車,楊世言把蘇小粟送到家門口。
在蘇小粟下車前,楊世言吻了吻蘇小粟的額頭,又覺得心中空空的不滿足,再一次情不自禁的吻上蘇小粟的唇。
“唔…”蘇小粟隻發出了一個音節,便被心底濃濃的幸福攻陷了。
這是蘇小粟的初吻,設想過千百個可能發生的場景,現實卻總是意料之外,也正因為意料之外,因此銘記。
當楊世言的唇意猶未盡的離開蘇小粟的小嘴兒時,引入眼簾的是蘇小粟安靜的模樣,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兩頰緋紅,不敢直視楊世言。
“抱抱。媳婦兒。”楊世言突然像個孩子,明明自己伸手就可以將蘇小粟攬入懷,偏偏要站在蘇小粟麵前,張開雙手,等著蘇小粟的擁抱。
蘇小粟被楊世言孩子氣的模樣逗笑,想也沒想的踮起腳尖,摟住了楊世言的脖子,嘴裏還念叨著:“恩,抱抱。”
世界歸寂於無聲,隻留下兩個人的擁抱,在最靠近彼此心髒的地方,不需要任何言語的,體會著對彼此的愛與在乎。
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人,雙方都無比坦誠,卻又有足夠的包容遷就,總有一個人再引導另一個人,他或她,大事或小事。小吵小鬧,總會有人先讓步,默契的從不冷戰。
轉眼已是深冬,新年過去了一個月,熒光甜品店裏的暖氣開得很足,生意越來越好。
當蘇小粟正在店裏忙的不可開交時,楊世言突然捧著九十九朵紅玫瑰,走進店裏。
蘇小粟並沒有發現,隻是依舊低著頭忙著手裏的事,聽見店裏突然安靜,發出一陣陣感歎,覺得納悶,抬起頭來,楊世言已經站在她麵前,眼帶笑意,卻不說話。
蘇小粟見著楊世言手中的玫瑰花,覺得驚喜:“你怎麼來拉!”
“寶貝兒,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第一百天,我想見你也有錯嗎。”楊世言的語氣十足像個孩子。說著,便伸手遞過了花:“知道你喜歡藍色妖姬,可總覺得紅色求婚才是王道。”
蘇小粟正欲接過花的手停在了半空:“求婚?”顯然是意料之外。
突然又有兩人進門來,居然是一大清早就不見人影的許莎和蘇梓銘。蘇小粟見著兩人的表情,想著這場求婚預謀,他們必然也是參與的。
然而緊接著又進來的人就徹底讓蘇小粟想要大喊一聲ohmygod。居然是自己的母親林芳蛾和蘇鵬,手挽著手儼然一副來參見婚禮的模樣。
“你們…”蘇小粟說不出話來,對麵的人卻給出了一個“你懂得”微笑。
“小粟,嫁給我吧。”蘇小粟剛接過玫瑰花,就看見楊世言單膝跪地,手中已經神奇般的出現了一個戒指盒。
“嫁給他,嫁給他!”許莎突然帶頭起哄,整個店裏的人紛紛配合,連蘇鵬和林芳蛾也微笑著附和,還一邊拍著手。
低頭看了看正跪在自己麵前的楊世言:“會永遠愛我嗎?”話一出口,連自己都嫌棄自己,真是個幼稚的問題。